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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城主也賜予我腰牌,可以調動他城主府的任何人及物事,但這件事非同小可,那一教二宗也不是軟柿子,若不事先謀劃好,搞不好會把城主府也拖下水,在沒有絕對的證據或把握的情況下,我還不想這麼早就打出這張底牌。”
慕容輕狂接著分析道:“到目前為止,我們能絕對信任的還只是我們自己這五個人。在我們這五人中,隱藏著兩股勢力,一個是霜兒的師門,一個是紫陌的師門。不過霜兒的師門在這臨花城沒有一點勢力,不然也不會淪落到本教聖女被人圍攻卻無人幫忙的地步,就算是將她們的勢力引到臨花城,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而且還要不能引起城主府的疑慮。
而紫陌的師門更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有等於無,剩下的就是我們三個孤家寡人,要想突破現在的局勢,還是要發展我們自己的力量才行。”
張傲秋點點頭說道:“師父,你說的沒錯。而且我也認同你剛才說的跟本地幫派接觸,只是如何與他們產生共同利益,讓他們自己跟我們一致對外,這還要好好斟酌斟酌。”
第二天一早,夜無霜從睡夢中醒過來,一睜眼就看見張傲秋正趴在床頭睡著,知道他昨晚肯定是擔心自己,在旁邊守了一夜,心中不由憐意大生,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張傲秋的頭髮。
張傲秋睡得很淺,夜無霜一動他就醒了過來,看見眼前的嬌嬌女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心裡忽然填滿了柔情蜜意,只覺得兩個人要是能一直這樣呆到地老天荒就好了。
張傲秋捉著夜無霜的手,細細的撫摸著,擔心地問道:“霜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夜無霜任由他握著自己的玉手,愛憐地看著張傲秋,輕聲說道:“這些只是皮外傷,今天再休息一天,到晚上應該就可以下床了。你不要過於擔心。”
說完又接著問道:“你昨晚在床邊守了一夜麼?”
張傲秋說道:“本來阿漓要來守夜的,但是現在天寒地凍的,我怕她身子吃不消,所以我就替了她。”
夜無霜輕聲一笑,問道:“昨晚睡得還好麼?”
“好,怎麼不好。你不知道你有多香,好幾次我都想鑽進被窩裡抱著你睡了。”張傲秋調侃地說道。
夜無霜聽他這話,俏臉立馬變得通紅,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尷尬地說不出話來。
夜無霜雖然跟張傲秋兩情相悅,但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卻一直有一種莫名的緊張。張傲秋也最喜歡這樣的調戲她,有時候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親她一口,夜無霜立馬就像施了定身法一樣,紅著臉,低著頭,雙手不斷地絞著衣角,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張傲秋見她尷尬,忙轉移話題問道:“對了,霜兒,我還沒有問你,為什麼你師門被外人稱為魔教?”
夜無霜被張傲秋話題一帶,也緩和了下來,想了想說道:“我這也是聽我師尊說的,這還要從百年前說起。當時江湖出了個歷天涯,此人後來一統江湖,雖然他為人仗義,處事公平,但卻極為霸道,他的理想是將江湖上的每個門派都收為己用,成為他的屬下。
而我教當時的老祖,雖是一個女子,但卻是性格剛硬,不肯屈服,老祖曾對歷天涯說道:‘我教一不做傷天害理之事,二不違反江湖道義,而且你歷天涯有什麼需要,只要是對的,我教必定傾盡全力幫你,為什麼非要做到分出主從來了?’當時老祖修為跟歷天涯差不多,都已達到化境巔峰,歷天涯雖然恨的牙癢癢的,但也是無可奈何。在這後來,江湖上對我教稱呼就變成了魔教,而一些江湖同道也漸漸跟我們斷絕了往來。”
張傲秋聽得義憤填膺,恨恨地說道:“這世上烏鴉一般黑,都是強權出公理。將來我一定要打破這個醜陋的世俗,建立一個大家和平共處的新的江湖。”
張傲秋說這話時,不自覺地透露出一股霸氣,跟一種理所當然,必當如此的強大的自信心。夜無霜看著眼前這個少年,突然感到也許就在不久的將來,這個現在還略顯青澀的少年,就必然會實現他的夢想。
到了晚上,夜無霜果然可以下床活動,阿漓也將紫陌叫了回來,五人吃過晚飯後,圍坐在火爐邊喝茶。
夜無霜將這兩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詳細地跟在坐的其他人說了一遍。
原來那天中午她看到師門暗記後,匆匆離開了臨花城,渡過離水後,她開始心生懷疑,因為按照以往教內的慣例,若是本教召集弟子,一般會選一個就近的秘密地方,絕不會將匯合地點定到這種深山野林中,而且這一路過來,也沒有看到一個本教暗樁。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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