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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七哥一手促成的,你要真謝啊,還是先謝謝辛七哥。至於診金,我師父跟我家小先生說了,羅老爺捨己為人,高風亮節的人品就值那診金了,所以以後也不用再提診金一事了。”
羅兢田感激地看了辛七一眼,辛七醜臉一陣老紅,呵呵笑道:“羅老弟,你不要聽我妹子瞎說,我就是帶個路而已,你也看到了,真正出力的是慕容老先生跟我這兄弟,沒我什麼事,呵呵。”
羅兢田站起來,作了個四方揖,斷然說道:“家父早日多行義事,近日終得善果。好,感激的話,我羅家就不再說了,以後有用得到我羅家的地方,刀山火海,絕不皺下眉頭。”
慕容輕狂卻是陰沉著臉,對著羅兢田問道:“我問你,你父在中毒之前,可曾服用雪山參及白朮?”
羅兢田恭聲回答道:“寒家在這之前被人騙了二十萬兩銀子的藥材,家父得知此事後,急怒攻心,曾大病了一場。在家父患病期間,曾請大夫看過,大夫診斷後開了補氣的藥方,其中確實有雪山參及白朮。”
慕容輕狂“嗯”了一聲,接著問道:“我聽聞你父此病曾大有起色,但卻又突然昏迷,這期間可曾發生什麼事情?”
羅兢田低頭回憶了一下,過了一會才說道:“家父病情好轉後,楊記米店的老闆曾來看望過家父……。”
“楊記米店?”張傲秋跟阿漓對望一眼,齊聲問道。
羅兢田詫異地看了他們一眼接著說道:“不錯,就是楊記米店。家父一直在支援武月城,有段時間武月城急需糧草,家父於是用藥材跟楊記米店的老闆交換米糧,這件事情還是我親自去辦的。”
張傲秋問道:“你說的楊記米店可是臨花城城西十里位置的那家米店?”
羅兢田“咦”了一聲,點點頭說道:“小先生怎麼知道的?你跟他們也很熟悉麼?”
張傲秋擺擺手說道:“沒有,我只是問問,你繼續說你的。”
羅兢田接著說道:“那楊記米店的老闆叫楊會安,自上次事情後,楊老闆跟家父就成了朋友。那次楊老闆過來看過家父後,私下裡跟我說家父身體還沒有大愈,他認識一個大夫,這個大夫跟他私交很好,讓我去請他過來。
那時候寒家已經是山窮水盡,根本拿不出多的錢來診病,但楊老闆說他跟家父是好朋友,而那大夫必然會看他面上,少收診金的。寒家世代經營藥材,也懂些醫理,我看家父也確實是沒有怎麼大愈,心裡也是擔心,而這大夫在臨花城也很有名望,又能少收診金,於是就去請他過來診治。”
張傲秋聽到這裡,心裡一喜,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地問道:“羅公子,你請的那大夫是誰?”
羅兢田連忙搖手道:“小先生以後不要再叫我羅公子了,要是看的起小生,就叫我兢田吧。”
然後接著說道:“那大夫叫袁洪峪,在臨花城城東開了家‘杏林閣’的醫館,醫術相當高明,在整個臨花城都是大名鼎鼎。”
慕容輕狂在旁問道:“那袁洪峪給你父開的藥方裡可有寧神花及皇血草?”
羅夫人在旁吃驚說道:“慕容老先生,你是怎麼知道的?你說的這兩種藥材確實是在那藥方裡。這個藥方老身也曾認真看過,所以印象很深。寧神花及皇血草本身就有寧神安息的作用,我羅家世代經營藥材,這個還是知道的。”
張傲秋跟慕容輕狂兩人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中的肯定及憂色,那楊記米店本來就是一教二宗的十號據點,正是紫陌跟夜無霜蹲點的那家米店,而在羅烈身體恢復已見起色的時候,楊記米店卻介紹杏林閣的袁洪峪開了這張藥方,直接導致羅烈昏迷不醒,這兩者之間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當然這件事情不能告訴羅家,倒不是別的,只是怕他們在這場風暴中越卷越深。
張傲秋說道:“羅夫人、兢田,還有七哥,今天我們到羅家給羅老爺治病的訊息希望你們不要對任何人說起,以後我過來施針,也要秘密進行。就算是羅老爺康復了,也要對外宣稱危在旦夕,這點一定要記住了。”
羅兢田戰戰兢兢地說道:“小先生,你的意思……是說我羅家有什麼仇人?”
張傲秋安慰道:“兢田,你不用擔心。平時做什麼,你以後就做什麼,總之不要在神情上表現出羅老爺被治好的表情。”
說完轉頭對辛七說道:“七哥,我想麻煩你兩件事。”
辛七嚴肅地說道:“兄弟,說什麼麻煩的話,你當你七哥是外人麼?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吩咐就是了。”
張傲秋雙眼殺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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