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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地往桌上一擊,使東西都移了位。他白震鵬沒任何辦不到的事,但對於找老婆,他實在興趣缺缺,他必須想個對策才行。 再度響起的門鈴聲喚醒了沉思中的白震鵬,他這才起葛伯他們已經先去睡了。
他無可奈何地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逸雲就倒進他懷裡,“逸雲,你怎麼了?你怎麼全身都溼了?還一身的酒味。不會喝酒就不要喝,醉得外邊下雨也不知道躲,真是笨蛋。”白震鵬見逸雲這麼不愛惜自己頗覺火大,音量就不自覺大了起來。
“白大哥,我跟你有仇啊!喝點酒、淋點雨又死不了人。你要審我,明天再問,現在我很累,我想睡覺。”
她離開震鵬的懷抱,搖搖晃晃地往樓梯走,上樓時一陣昏眩令她晃了一下,白震鵬眼明手快地扶住她。
“你不要緊吧?” 逸雲扶住樓梯的扶手,“沒事,白大哥,我自己可以走。她費力地邁著步伐。
白震鵬看她走得如此辛苦,便助她一臂之力。
“我不需要幫忙。”
“閉嘴,你別婆婆媽媽地像個女人,我只是幫你忙,不會對你怎麼樣。”他不由分說地扶著逸雲扶到床上,動手欲解她的襯衫。
“你要做什麼?”逸雲雖然喝醉了,頭腦還算清醒,死命的拉住衣衫。
“逸雲,你不用緊張,我只是要幫你換衣服。你這身溼衣服不換下來,很容易著涼的。”說完又動手要解襯衫的扣子。
“不用你多事,我自己會換。”逸雲的雙手不肯放下。
“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我……”
“你真的很羅唆,煩不煩。”
逸雲尚未反應過來,她的衣服已被解開。
“這是什麼……”白震鵬有如遭到雷擊般,瞪著綁在逸雲胸前的布條。逸雲手忙腳亂地攏上衣襟,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什麼都毀了。
白震鵬臉色鐵青的逼近她,“你的演技可真好,把我耍得團團轉!如果我不是被你愚弄,我會給你最熱烈的掌聲,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否則我們就走著瞧!”
“白大哥,請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逸雲連忙澄清。
“你認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白震鵬抓住逸雲的身子猛搖,令她的頭更痛了。 好不容易白震鵬停止了搖晃,逸雲額頭冒出冷汗,白震鵬的手一放開,她便倒回床上昏了過去。
看著逸昏厥癱軟,白震鵬這才驚覺自己傷害了她。
他大手探向她的額頭,發現熱得燙手。他低咒一聲為逸雲解開束縛,粗糙的掌心不經意滑過她的肌膚,引起他一陣震顫。
制止自己的暇想,他抓起一件乾淨的襯衫為逸雲更衣並替她蓋好棉被。
不一會兒,醫生就趕來替逸雲診治。
“她需要好好休息,晚上最好有人看著她,如果高燒不退,儘快通知我。”
醫生一邊收拾用具一邊交代。
白震鵬謝過醫生,請葛伯跟醫生去診所拿藥。 “少爺,我來照顧逸雲就行了你先去休息吧!”葛媽看著主人。
“葛媽,我問你,你知不知道逸雲是個女人?”白震鵬一本正經的問。
“什麼,她真的是……果然。”葛媽露出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早就知道了?”白震鵬微眯起眼。
“我也只是懷疑而已,因為逸雲的動作有時很男性化,有時又很秀氣,我也不敢確定,咦,少爺,你怎麼知道逸雲是女人?”
“她淋雨又喝醉了,我替她換衣服時才知道的。”
“原來如此。少爺,你去睡,我來照顧她。”
“不,你先去睡,先由我來照顧她,一會再兒你。”
“那……好吧。”葛媽退了出去。 沒多久葛伯回來了,他交代藥怎麼服用後,也去休息了。
白震鵬喂逸雲服過藥,又到浴定擰了溼毛巾擦拭她額頭上的冷汗。
他照顧逸雲一夜,直到天色泛白,才由葛媽接手。
逸雲睜開眼睛,只覺全身乏力、頭痛欲裂。
她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換過了,知道她的身份已被識破,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了,進來的是一臉慈祥及寵溺的葛媽,她手上還端了一碗粥。
“逸雲,你醒啦!葛媽特地為你做了這碗粥,趁熱吃。”
“葛媽,謝謝你。我想你已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