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逸雲主動解釋,“白大哥,謝謝你的關心。我並不是同性戀,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白震鵬仍不甚相信,“但是……”
逸雲吧了口氣,“那是別人的惡意中傷。”
“但事出必有因,你說你不是同性戀,那怎麼會……”逸雲慶幸此刻她手上沒任何東西,否則她一定會狠狠的給白震鵬一記。什麼該信,什麼不該信,這男人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她站起來,冷冷地道:“白大哥,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話已說得很明白。對不起,我很累,我要雲睡覺。”立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書房。
白震鵬對逸雲的話仍舊半信半疑,他煩躁地又點上根菸,企圖弄清心中重重疑惑。
對於白震鵬是非不分,把那些謠言照單全收,逸雲氣得不想跟他說話,兩人冷戰了好幾天。
這天,逸雲請典剛吃晚飯,向因她躲避薇安而被謠言纏身的典剛道歉,順便順便討論—下最後一支廣告——“失戀”的工作時間。
吃完,典剛送逸雲回到白家,是十點鐘了。逸雲放輕腳步走過庭院,深怕驚動其他人。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她身上,使其周身蒙上一層神秘的光華。
“逸雲。”黑暗中傳來白震鵬的聲音,逸雲一驚,停下了腳步,卻不發一言,也不看他,因為她還在生氣。
逸雲的態度使白震鵬原本憂焦急的心緒,轉變成憤怒。
他跨出黑暗,站至月光下讓逸雲看清楚他臉上欲殺人的怒氣。
逸雲不搭理他,繼續往前走,手卻被白震鵬緊緊拉住了。幾番掙扎無效,她轉差別對白震鵬說:“白先生,你出來欣賞夜景沒有阻止,但我現在只想休息,恕不奉陪。”
白震鵬非但沒鬆手,反而加重了手勁,“你去哪裡?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逸雲被他不可理喻的態度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自大狂到底想幹什麼?說她是同性戀不算,現在來找她麻煩。
“說!你是不是和俞典剛出去?”白震鵬向前逼近,逸雲聞到屬於男性味道,一顆心狂跳起來,但此刻憤怒已凌駕於無措之上。
“放手,你好像吃醋的丈夫抓到夜歸的妻子,神經接錯線!”逸雲破口大罵,想要掙脫被他拉住的手。
白震鵬硬是不放,“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和俞典剛出去?這麼晚才回來,想必同性戀一說並非空穴來風。”他毫不留情的指責。
若眼神能殺人,白震鵬不知已死過幾回了。“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想不到一個堂堂跨國公司的總裁,竟如此是非不明、黑白不分,閣下的腦袋想必是豆腐渣做的。”
憤怒至極的逸雲根本不在乎他鐵青的臉公,繼續說:“沒錯,我是和典剛出去,但你憑什麼管我?我只是你請的家庭老師,你沒有權利規定我不可以和誰出去,還有,兩個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你不怕到時被冠上同性戀的稱呼,對你獵豔高手的名號有所影響?”
這番話震得白震鵬鬆開了手,逸雲連忙將她的手帛回揉揉發紅的手腕。
白震鵬的聲音飄進逸雲耳中,“俞典剛的名聲不大好,他曾——”
“閉嘴!不准你批評我的朋友。而且就我所知,典剛和你的交情也不錯,你怎麼可以這樣抹黑他?典剛真是瞎了眼,還把你當成朋友。”逸雲大聲斥責。
“你……”白震鵬緊握住雙手,否則他恐怕會控制不住扼住逸雲的脖子。
“抱歉,我很困了,沒空跟你吵架。”逸雲轉身要進屋,白震鵬阻止了她。
“話沒說完,你別想走了。”他直視著逸雲的眼睛,令她無所適從。
“白震鵬,你真的很奇怪,你喝了太多酒是吧?”
“一滴酒也沒沾。那個俞典剛對你是不是很重要?”
“廢放,當然重要。”典剛是經紀人,事事都要靠他打點安排,當然重要。
白震鵬顯然會錯了意,“你們在一起都做什麼?”
逸雲知道他又想歪了,心口怒火猛地竄起,說了那麼多,你還是不相信她憤恨的說:“要我對你說明我們到底如何纏綿悱側嗎?對不起,我現在很累,改天再滿足你的好奇心,可以嗎?”說完便要往主屋走去。
但她還沒踏出一步,即被摟進一個寬闊的胸膛,白震鵬將她逼近牆角,兩手撐在牆的兩側,使她無法閃避。
“你實在令人生氣。”他嘶聲低喃。
白震鵬如其來的舉動,令逸雲原本紊亂的心跳,更加狂野。
他本能的抵住白震鵬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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