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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旬苦笑:“你饒了我吧,好姐妹就是在你尋歡作樂的之後買單的那個。”
曾毓笑嘻嘻地說:“趙旬旬,人不能忘本,這事我也替你做過。”
“盡胡說。”旬旬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拿下曾毓的手,問道:“還能不能走?我送你回去。”
“不要說走了,讓我飛都沒問題。問題是急什麼呀,考驗你的時候到了,你不能再像嫁給謝憑寧時那樣老在家等他,該學會適當地讓男人嚐嚐等你的滋味。聽我的,再陪我坐會。”曾毓說著,當著旬旬的面打了個電話,先是問對方的“急事”辦好了沒有,繼而又軟語溫言地告訴他,系統早正常了,她買了單又想換個地方喝幾杯,想看看他還要不要過來。
想必是對方給了肯定的答覆,曾毓笑道:“你的急事真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她笑夠了,換了口吻大聲嘲弄道:“不就是幾百塊的事吧,你就算是沒錢也拜託拿出點見識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東西,那點錢就當老孃用來包了你!現在我對你沒興趣了,從今後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她罵完,對旬旬說道:“真解氣,我的日曆又撕下了一頁,可惜沒來得及給你辦張打折的健身卡。”
旬旬說:“你還惦記這個,我都多少年沒去了,結婚後我發現做家務比什麼都能鍛鍊身體。你找這個男人,不就是給自己添堵的?”
曾毓靠回去,自我解嘲之餘又有些失落。“我原本以為再怎麼樣我們都可以過了這個冬天。”
忽然又聽到這個說法,旬旬頓時又想起了池澄,心中一動,也翻出自己的電話,果然,那上面已有四通未接電話,除了一通來自於豔麗姐,其餘都是池澄打來的,周圍的音樂聲太大,以至於她竟沒有覺察。
旬旬給他打了回去,好像才響了那麼一聲,就聽見池澄大聲道:“原來你還活著啊?”
旬旬哭笑不得地向他說清楚緣由,他這才口氣緩和了些,一聽她還和曾毓在KTV裡,當即表示自己過來接她。
旬旬本想說不用了,但考慮到曾毓現在半醉半醒的狀態,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能死要面子。她放下電話,只見曾毓短暫的亢奮過後,又回到了人事不知的狀態。剛才旬旬接電話的時候,她還一直在擺弄手機,現在歪倒在沙發上,手機從垂下的手中跌落到地板上也渾然未知。 旬旬給曾毓撿起手機,不小心看了眼螢幕,那裡正顯示寫資訊的狀態,但上面一個字都沒有,看來她剛才按了半天按鍵,又把打出來的內容通通刪掉了,而收件人那欄的名字果然是連泉。
旬旬瞭解曾毓,她說不在乎,其實是太在乎。害怕失去,所以縮足不前,大聲說自己不想要。只是不知連泉是作何想法,明明外人眼裡一看即知彼此有情的兩人,偏偏作繭自縛地猜著心。成年人明白的事越多,心裡容納勇氣的空間就越小,不太容易做錯事,但也往往錯過了 “對的”幸運。
池澄路上用的時間並不長,一見到旬旬就埋怨道:“我回家不見你,打電話又沒人接,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特意去了趟你媽家,又撲了個空。原來你在這快活。”
他還是旬旬印象中那個池澄,沒有任何偏差,但謝憑寧和周瑞生的話猶在耳邊,讓旬旬一再懷疑自己的判斷。
“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池澄狐疑地問,“難道是小別勝新婚?”
旬旬笑笑,沒說什麼,示意他過來幫著扶曾毓一把。
池澄將曾毓從沙發上拉起來,這一下力道不小,曾毓跌跌撞撞,險些撲倒在茶几上,幸而旬旬及時將她抱住。
“你小心點。”旬旬瞪了池澄一眼,“她喝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池澄不以為然地說:“女孩子喝成這樣像話嗎?”
“你哪來那麼多話?”
曾毓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了一字半句,嘟囔道:“誰不像話?誰不像話!”
她在池澄和旬旬一左一右的攙扶下出了包廂,到了池澄的車邊,剛拉開後排的車門,冷風一吹,她再次顯出了幾分清醒,一隻手撐在車窗上,茫然地環顧四周,問:“我們這是去哪?”
旬旬安慰道:“你上車,我們送你回去。”
曾毓的視線不經意掃到了池澄,眨了眨眼睛,誇張地換著角度打量他,忽然伸出手指著池澄的臉,叫了一聲:“噢!我想起你是誰了!”
旬旬和池澄俱是一愣。
“什麼?”旬旬撐著曾毓胳膊的手不經意收緊。
曾毓指著池澄,點著頭說道:“你是……操你大爺!”
旬旬幾欲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