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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他的禁臠。
王府裡倒是喜慶沖天,所有的帷幕被褥一夕間全被換成了大紅喜色,熱情洋溢著一種喜氣。她不問也知道府裡是辦什麼喜事,於是在見到那些紅色的瞬間,突然覺得很刺眼。
所有的人都在左偏居忙,進進出出,嬌笑聲一片。她不聞,垂眸去瞧桌上那塊破碎的卻已被拼湊完整的瑤池採月,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雖不知這塊玉佩如何傷了他,但她多少明白她的生母當年定是做過傷害過他的事,以至讓他記恨至今對她深惡痛絕。她隱約記得六歲那年曾想與一個哥哥用玉佩交換他的笛子,交易不成,反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所以如若這個他是連胤軒,那她和這個男人,該會有多少恩怨。而楚幕連所說的解毒之法,雖荒謬卻句句真切,入了她的心。
原來她和連胤軒,從六歲就因為這塊玉佩有了牽扯,然後到她十歲,他在她身上印下他的烙印後,他們的交纏就開始一發不可收拾無止無休。
這個時候她突然不恨楚幕連了,只怨老天跟她開了一場很大的玩笑,讓她自作孽不可活。
是的,自作孽不可或,守不住自己的心是自己活該,怨不得別人。而今日她要在這裡吞苦果,一切是咎由自取,因為從一開始所有的人就提醒她,如若愛上,受傷的人只會是她。
受傷的那一個只會是她呀,因為她要愛的是一個將心給了另一個女人的男人。呵,是她傻,明知前面是條不歸路,卻非要闖上去,回不來了。
會拿自己的性命是愛他嗎?她突然想起太妃娘娘的這句話,太妃娘娘說連絳雪可以,不管是真的連絳雪還是假霜獨孤冰芝,她們都將這個男人愛到骨子裡,為他生為他死,為他不顧一切。卻只有一個月箏,將愛放在心底,遠遠觀望。
不,她不知道她會不會拿性命去愛,只知他的大婚,她的心裡如刀割般疼痛。不遠處的左偏居,丫鬟們在高談闊論,恣意談笑,笑的說的都是關於他娶側妃的事。
這個側妃,自然是指連絳霜,她一聽到這個名字,心便一陣火辣辣的痛。
楚幕連說將真的絳霜送回來了,也就是說他即將要迎娶真的連絳霜了,將所有的疼愛全給她,彌補,愛戀,憐惜,捧在手心裡疼。她想,這個男人對待他深愛的女子,應該是如烈火般狂熱吧。
而真的連絳霜確實為他吃了不少苦,為他失去了所有女人最寶貴的東西,面容,聲音和一個做母親的權利。如若沒有他,連絳霜該怎麼活?
她能不能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與連絳霜兩情相悅不離不棄,成了彼此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呵呵,她算什麼,一個不得夫君寵愛的正妃,一個插足兩人之間的闖入者!他永遠會將她當闖入者看,即便她在六歲那年便與他有了牽扯。
娥眉一蹙,霎時心亂如麻,她雲袖一拋,扔下手中那支簡樸竹笛站起了身。卻又從視窗看到假霜獨孤冰芝撩著裙襬走出左偏居,一臉即將成為新嫁娘的喜色,正在打賞為她佈置完新房的嬤嬤和丫鬟。
隨即眉梢帶笑朝她這邊看過來,靜靜往這邊走,還未到門口便清脆清清脆脆叫了聲“姐姐”,眉眼裡全是驕傲,道:“姐姐,那一日你不是當著母妃的面很有骨氣的要走嗎?何以今日又回來了,難不成是趕回來參加我和胤軒的大婚?!”
“王爺要娶的人根本不是你!”映雪站在窗內,對窗外廊下的連絳霜冷道。
連絳霜不以為意的笑笑,揮帕遣退主居里所有的丫鬟,奚落道:“你不是胤軒,何以知曉他要娶的人不是我?你去問問母妃,看胤軒要娶的人到底是誰!”
“連胤軒要娶的人只是連絳霜,遲早有一天他會發現你這個替代品的!”
“替代品?”連絳霜似是聽到什麼笑話,眉梢一挑,大笑起來:“姐姐那日不是用藥水檢查過了嗎?是不是替代品只有姐姐最清楚!還有姐姐,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不關心自己的生死倒是關心起妹妹的事來了,真是我的好姐姐呀,呵呵。”
“連胤軒果真要娶的人是你?”映雪沒理會她的夾槍帶棒,雪顏沉重。
“千真萬確!姐姐要找母妃和胤軒過來對質嗎?”連絳霜說得好不得意,繼續道:“姐姐你莫急,明日就是大婚之日了,胤軒是不是娶我姐姐往前殿去去就一切知曉。呵,所以姐姐明日一定要在呀,妹妹的這杯喜酒姐姐不可不喝。。。。。。”
“如若是王爺的本意,我一定去!”映雪堅定道。
“那好,妹妹等著姐姐大駕。”涼涼說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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