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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萬精兵去卞州嗎?”
“回皇上,那兩萬精兵的確將卞州包圍得水洩不通,景親王也沒什麼行動,但是……”停頓,音調拖長。
“但是什麼?”連胤韜同樣臉色不好看,他最討厭宇文祁都這副德性,目中無人欺君犯上,但又拿他沒法,讓他這個皇帝做得十分窩囊。
“但是景親王似乎並不感激皇上您的賜婚,大婚翌日,便將新王妃發落於廢棄院落,實在是不把聖恩放在眼裡……”
“原來是為此事。”連胤韜緩過氣來,大掌一揮,毫不在意道:“管他怎麼處置,那是他的事,朕管不了。”
“皇上,難道你忘了這次賜婚的目的?如果讓景親王一直冷落她……”宇文祁都憋著氣,耐心提醒。
“噢,朕想起來了。”連胤韜眸中濁光一閃,這才想起正事來,繼續道:“成效如何?那煞氣管用嗎?”也不管旁邊妃嬪在場,問得十分直接。
“皇上……”宇文丞相望望連胤韜懷裡的女子,老臉繃著,不肯再往下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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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卿家,不礙事,你繼續說。”連胤韜摟著女子,不肯鬆手,有些故意。
宇文丞相臉色更加難看,冷道:“皇上,老臣無話可說!”
連胤韜這才放開懷裡的女子,示意她退出去,並撤了殿內所有的宮女太監,道:“宇文卿家,這下你滿意了?朕早說過讓你去找母后,母后最近賞花賞厭煩了,正需要找些事做。”
“太后娘娘鳳體微恙,老臣不便打擾,還是請皇上聽老臣將事情稟告完可好?”宇文丞相臉色青白交加,音調越來越高。
“宇文卿家,你說你說,朕聽著呢。”連胤韜索性身子一軟,癱坐在龍椅上,不大一會便打起瞌睡。
宇文丞相冷冷看一眼,站直身子冷道:“煞氣之說,老臣還是讓楚幕連來說吧,他曾經接觸過那個煞星女兩年,對煞氣之說十分了解。”
說著,已將身後的布衣男子往前請了一步,示意他如實稟報。
“楚幕連?”連胤韜總算來了點興致,將眼睛掀開一條縫望著底下一直很沉靜的肅穆男子,輕佻道:“你就是那個煞星女命定解煞氣的男子?名字中帶‘連’,哈哈,真是好名字……”
只見底下的男子,一襲合體簡單布衣,十分清新俊逸;墨髮披散肩頭,劍眉長而平穩,星眸溫潤如水,頗為溫文爾雅,哪像得術士模樣?
“草民楚幕連叩見皇上。”楚幕連任龍椅上的國君打量,衣襬一撩,不卑不吭跪地叩拜。
“宇文卿家,你確定他會命相?”連胤韜總算把整雙眼睛睜開了,坐直身子問出心頭的疑問,大掌一揮十分好奇,“平身吧,快為朕講講這煞氣之說。”
楚幕連站起身來,看了旁邊的宇文丞相一眼,揖手道:“回皇上,草民曾於兩年前從蘇家將蘇映雪接往煙暮山,為其算得她這一生確實帶煞,而她命格中為她解煞氣的男子正是草民楚幕連。”
“果真?!”聽男子如此一說,景禎皇帝的瞌睡全醒了,連忙從龍椅上站起,朝底下的布衣男子走過來。
[正文:029]
天色又黑了,王府裡再次熱鬧起來,喜慶小王爺平安無事甦醒。映雪站在窗邊卻被禁了足,傍晚換了衣衫,被守在院子門口的家丁攔了,不許出去。
只覺得,這男人防她太深。既然這樣,她便安靜待在這裡就是,不過已叫了水媚去看看外面的情境。
不大一會,水媚氣喘吁吁跑回來了,細白的額頭上冒著汗珠子。
“景王妃,小王爺健康著呢,正在前廳吃著酒水,軒王爺也在……不過,府尹大人竟也來了……”
“是為何事?”映雪心頭一緊,想起京城的爹爹半個月沒有訊息。布公公明明說過只要她和景親王拜了堂,就會稟報皇上放過她的家人。只怕這多日沒有訊息,心頭寒磣著。
“好象是來拜訪闌歆公主的,景王妃您是不知曉,這京城來的闌歆公主竟把王府當成了皇宮,吃穿挑著不說,還打罵府裡的丫頭,前幾天去街上看中一串玉珠子,硬是讓人把那首飾店掌櫃打個半死,拆了他的店,只因那串珠子是東大街李家小姐訂下的……”
映雪眉頭蹙了一下,沒做太大反應,這嬌貴公主的脾性,又有誰不知呢。她問道:“府尹大人是來接闌歆公主回府嗎?”倒是奇怪,連胤軒放任她恣意妄為。
“應該不是。”水媚搖搖頭,用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闌歆公主不會跟他回府的,她現在纏著軒王爺還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