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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人生吧。”
不等孟逸墨回答,傑克在轉身離開時說道:“年輕人,菲曼斯A型病毒在被抗體消滅時會消耗大量的水分,我建議你每隔一小時給她注射兩格劑量的抗體,然後要大量的補水,三個小時後病毒就會消亡。好好照顧她。”
“傑克!”孟逸墨突然大聲吼道。
傑克一怔,突然一股刺眼的燈光射向了他,孟逸墨和白雨清楚看到了這個傢伙的樣子:金黃色的頭髮,白淨的面板,還有一雙褐色的眼睛。傑克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他來不及多想,轉身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孟逸墨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他拿走了我們唯一的線索,但是留下了你的命。”
白雨說道:“你怎麼想到要溜到車裡開啟車燈?”
孟逸墨笑了笑說:“見到他的時候,我就有個想法,銀行外邊都有監控器,那一定能拍到傑克的臉,警方也就有了新的追查目標,只不過夜色太暗了,所以我必須幫一下忙。”
白雨說:“看來你還是很信任警方的。”
孟逸墨感覺到白雨因為種種不幸,似乎已經有些極端的對別人失去了信心,於是他有所指地說道:“我奶奶常說,‘不要因為一時的失意,而懷疑別人的能力和動機。’”
白雨沒有反駁,只是說:“保險箱裡分明有兩張紙,那個傢伙卻只知道有一張寫滿數字的紙,這說明什麼?”
“那另外的一張紙是不為人知的,也許是你母親專門為你留下的線索?”
白雨說道:“小結巴,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得多。”
這句玩笑緩和了突然緊張的氣氛,兩個年輕人還要繼續面對那些未知的危險,孟逸墨也適時地緩和了口氣說道:“我不介意你這麼叫我,何況我不是總結巴的,越緊張、越自信的時候,我就不會結巴。”
白雨說:“你知道‘在藍色的百合下有沒有變賣的銀器,25,11’究竟是什麼意思麼?”
第四章 遺產與解藥(6)
孟逸墨搖了搖頭,白雨若有所思地說道:“也許這才是找到‘雨果的眼淚’的唯一線索。”
在夜色中,一輛藍色的MINICOOPER離開了JS大廈的銀行,在黑暗的角落裡,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走了出來,她冷笑著拿出了電話:“您好,我是張靜,傑克已經得手了!”
孟逸墨把車開到了一家24小時超級市場,買了很多水和食品,他們已經一天水米未進了,白雨準備注射病毒抗體,孟逸墨擔心地問:“不……怕……有……詐?”
“不會的。傑克不會騙我們,聽他口氣就知道,他根本看不上自己父親曾經用生命捍衛的東西,他認為這就是個感冒病毒,沒有什麼作用,就是用來要挾別人的工具。”
“你太……自信了,不……好。”
“你不僅有時候結巴,還很囉唆。”
孟逸墨看著眼前這個貌似堅強的女孩,覺得那神秘的真相已經毀掉了一個本應處在天真爛漫年紀的她。他小心翼翼地挽起白雨的一隻袖子,拿起半指長的針頭在她雪白的胳膊上慢慢地刺了進去,他清楚地記得抗體要分三次注射,眼睛死死地盯住劑量刻度,半分鐘後這第一次劑量的抗體已經注射完畢。
很快白雨就渾身燥熱起來,在她的身體裡病毒和抗體之間正在進行著搏鬥,心跳有些加快,四肢彷彿被重物壓得麻痛,似乎意識也在變得模糊,這種帶著隱隱疼痛的感覺讓她相當難受,在持續了十幾分鍾後,白雨睡著了。
孟逸墨將車停在了一處沒有路燈的巷子裡,慢慢地他陷入了沉思,在過去的十幾個小時裡,所有發生的一切都像噩夢一樣,沒有緣由,沒有徵兆,甚至沒有清晰的邏輯,就這樣他捲入到了一場不知道結果的案件中來,除了身邊的女孩和銀行裡拿到的東西讓他覺得還有些真實性以外,什麼“雨果的眼淚”,什麼“帝國復興”,什麼多少年前發生的事情,這些對於一個小警察來講沒有意義,就是那一時的好奇心,讓孟逸墨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無論是“戰俘的聲音”,還是“十六組密碼”,這種新奇的探索使他越來越想知道真相,以及張鵬在去世前一直沒有說出的那些“過去”。就這樣他一邊擺弄著那張“戰俘的聲音”,一邊等待著白雨的醒來。
白雨在睡夢中見到了母親,她一遍遍哭訴著父親遭遇的不幸,然而母親只是在那裡微笑著,白雨不停地問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平淡的生活發生了改變,為什麼過去的經歷和記憶已經成為現在生存的唯一希望,她乞求母親的回答,一時著急撲向了母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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