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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鬼感覺到不對,正脫身急速趕回來的莫名直覺感應,還有隨著天上傳下越來越重的精神壓力,但卻怎麼也無法虛空挪移來泰首星斗,從而佈下玄兵泰斗陣,不由再在其腰間一拍間同時雙腳一跺大地,雙手一併向上一指:“星移泰首!泰、山、移!給我、、移!!!”
最後一袋符紙繞著白玉斌旋轉著飛起間,隨著其腕臂之上一根根青筋暴跳而起,再重重的一腳躲在地上,‘轟’的將整個地面踏陷下去之時,繞著其飛轉的漫天符籙,突然於頭頂一合凝為一張數米之寬的符籙,緊接著倒垂下一道道玄黃離光,於白玉斌腳底幻化成一座玄黃色陣壇,將其托起於半空之中時;
鬼霧之外萬丈虛空之中,原本藍天碧雲的天空,在陣陣玄黃極光的激盪波動下,突然間斗轉星移……高掛天際的太陽緊跟著便隱去身影,而黑夜籠罩之中的勺子狀北斗七星,閃耀起越來越明亮有如盈月般的銀白色光輝,波瀾壯闊的虛空在一陣扭曲波動之中,地星之外宇外虛空之中,漂浮於火星與木星小行星帶中數顆發著濛濛離光的隕星,在莫名的力量凝聚吸引下,忽地突破虛空於地球萬丈虛空之中‘轟’的相撞在一起,緊接著在莫名的天地奇力的巧妙規則撮合下,一座十里方圓、萬丈之高散發著濛濛離光的擎山,以勢不可擋的泰山壓頂之勢,轟隆隆爆響之中從天壓下!
擎山墜落,落過四個站於虛空之中的千丈天兵之時,千丈天兵同時瞬間璇解化為一道道玄黃符籙,發著玄黃離光繞著擎山利劍般旋轉飛舞穿刺間,繼續墜落的擎山正東面,逐漸被雕刻出一幅千丈之高的玄兵符籙,迎著北斗七星與黑夜逐漸隱去的銀光,在重新露出來的太陽金光之中,‘轟~’百里大地齊齊震盪起伏之中,一座嵩入雲際的擎山,頂著橙紅太陽朝暉的霞光……覆蓋荒村坐落而下!
“這、這是……什麼?天啊,天上掉下座山了!?”張著嘴愣愣的仰望遠方的六子,看著突然墜下的萬丈擎山,擦了擦雙眼之中,突然又一聲莫名的尖叫:“那、、那是荒村的方向,隊長他們都在那邊的啊!不會吧,蘭溪姐……部長他們不會就這樣被壓成餡餅了吧!?”
看得也傻愣了的蘭溪,在六子的怪叫聲中,愣愣的‘恩’了一聲,也不知該怎麼回答他時,便聽得拄著玄鐵符文重槍的天馨,突然淡淡的輕聲插話道:“不會有事的,那邊有老白在,只要你們部長他們沒倒黴的在他過去前,就被那女鬼給撕碎了,那現在便應該沒有什麼事了!”
不同於常人思維而異常理智的阿秀,順著天馨若有所思的目光,看向那面迎向正東面的山體符文,看著遠方那異常熟悉的符籙半面影像,但又一時想不起來的她,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天馨的玄鐵符文重槍之時,瞳孔不由自主的一縮一散中,微張著嘴定定的僵站在那許久,才有些僵硬的摸出自己分得的那張符籙;
這邊,拄著玄鐵重槍的天馨,當然也看得了阿秀的動作,略微有些驚訝她的冷靜與心理素質同時,以槍敲了敲地面將其他人都驚醒過來,道:“都走吧!那邊有老白照著,我們也去幹我們的事……乾死小日本!”
與此同時,原本的荒村、現在的擎山之下,站於玄黃色陣壇之上、頭頂米許寬玄兵符籙的白玉斌,看著被鎮壓在重重山岩之中,每個有生命的生靈頭頂都旋浮著的那枚道文符字,哪怕是一株渺小不計的小草,在它們頭頂也都旋著的那一枚古樸道文,一枚他從來沒有看過,但只要看著這枚道文,便立刻能識得這個字為山意思的……道文;
“山?鎮壓?艮,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山重地陷,天人止路,坎水繞道……”
………【第十二章 鬼嬰?靈嬰?功德換陰德(一)】………
第十二章鬼嬰?靈嬰?功德換陰德(一)
“山?鎮壓?”莫名的輕呤一聲的白玉斌,掃視了眼被鎮壓在重重山岩內的眾人,最後將目光定格在那個女鬼身上,只見此時也同樣被鎮壓在山岩內的她,有些異於常人的——居然在其頭頂之上,旋浮著兩枚重疊在一起、大小不一的‘山’之道字;
這不由看得白玉斌略微有些詫異,使得他的目光於女鬼微凸而起的肚子上來回巡視:“難道那鬼嬰還在這女鬼肚內,這女鬼想要自己親自生下那鬼嬰……不成?這、、怎麼可能!?鬼是死靈陰虛之體,而嬰孩的出生卻是需要龐大的生元之氣,兩者相沖根本就不可能生的了嬰孩的啊!”
再次又疑惑的看了眼女鬼之後,白玉斌突然像想起什麼般,將目光轉向已被擎山所封鎮的荒村地湖,此刻已完全冰封了似的地湖內,一枚枚時隱時現的‘山’之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