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第1/2 頁)
席上又靜了下來。這回不是低谷,空氣裡迴盪著各個鏗鏘的詞兒,抗爭、武器,這些詞兒多久沒出現在大家的腦子裡?
拍鳥大師尷尬道:“不是說戒了嗎,滅了吧,味兒太大。”
關律師斜睨丈夫,本想給他一個不屑的眼神,但到中途軟了下來,她把菸灰彈在碗裡,笑道:“你管不著。”
康康心情愉悅,立即給關律師拿來紙杯當菸灰缸。
丘平和雷狗在溫泉裡泡著,四肢百骸軟了下來,一天的疲累得到了釋放。丘平出神地看著水裡虛浮的腳趾,好一陣子才開口道:“關律師……你說我們能不能讓她來幫忙?”
“幫忙我們隱瞞疫情嗎?”
丘平自嘲地笑道:“傻逼對嗎。我是想找關律師商量,怎樣才能用法律保護我們,萬一出了事……”
“出了事就完蛋。”
“哎。”
兩人都不再說話。丘平靠著雷狗,看著腳趾在水裡劃出流動的漩渦,隨即又去撩撥雷狗的腳。“你老實點,”雷狗一邊笑,一邊把丘平擁在懷裡。丘平親向雷狗的脖子,線條硬朗的脖頸,面板卻溜溜滑,丘平很有衝動在上面咬個口,添吸裡面流出的液體。這吻變得兇狠,雷狗輕輕推了推他。
丘平直起身,低沉著聲音說:“上回在這兒,我們還沒做完。”
雷狗寵溺道:“好,我們回房間。”
房門關上,丘平把寬鬆的長袖脫掉,親雷狗的嘴。雷狗迎接著他,他那麼愛他的任性肆意,即使是出界的、招亂子的……他任由丘平在他身上撫莫,脫下他所有的衣物,幸福的感覺油然而起,直到丘平道:“今晚你聽我的,我要在上面!”
雷狗笑道:“不。”
“沒問你意見。”
丘平又纏了上來,一邊親,一邊動作熟練地逗引他,雷狗感到他要動真格了,又拒絕道:“不行,我不習慣。”
“你沒問過我以前跟嘎樂怎麼做,想不想知道?”
“在床上不要提他。”
丘平笑得惡劣,“我現在就是他的樣子,別不承認,你跟我做的時候半點沒想起他?”雷狗要抗議,卻被丘平按住嘴巴。“嘎樂也喜歡在上面,我無所謂,爺我隨和得很,可以配合你們。但現在我在嘎子的身體裡,我也沒辦法,您忍忍吧。”
這人可真無賴!雷狗把丘平推在床上,欺上身道:“你那麼想我把你當成嘎樂?即使你是嘎樂,沒差別。”雷狗眼裡是明晃晃的玉望,一手按著丘平的手臂,一手抱住他的腰,丘平抬起肩膀掙脫他,下一秒又被制住了。
“欺負殘疾人。”
“你是嘎樂,嘎樂不認慫。”
“你可真瞭解他,”丘平有點吃醋,“你讓讓我不行嗎?”
雷狗覺得他可愛,笑道:“你告訴我一個理由,我看行不行。”
丘平想了想,“我愛你。”
雷狗摸著他的臉,手勁卻沒有放鬆:“我也愛你。”
雷狗拓掉他的長褲,在他軀體上蛇形,丘平全身都使不上勁了,不甘地在心裡說:嘎樂你爭氣點,不能被雷狗一摸就服了吧……可不管他怎樣讓自己分心、氣憤,沒一會兒他就成了隨和好說話的樊丘平,怎麼都無所謂,只要快樂就行。
第二天,康康憂心仲仲地找上雷狗,小聲說:“聾婆發燒了。”
他們去看望老婦人,只見她直直仰躺在床上,乾癟的嘴唇赫赫呼氣。雷狗給她量了體溫,38度7,介於高燒的邊緣。聾婆病了,聲量反而出奇大,說:“不要過來,傳給你。”
雷狗在她耳邊說:“不會傳給我,我給你做測試。”聾婆沒太聽明白,但她拒絕了,雷狗依了她,只是叮囑她吃退燒藥。
走出房門時,康康嘆道:“怎麼辦,我看聾婆十之八酒得了,我們是不是都做一遍試紙?客人做不做?”
“她今年72了。”
“是啊,我們做不做試紙?”
雷狗考慮的不是這個,“72歲屬於高危人群,很容易發展成肺炎。”
“送她去澡堂吧,那裡有醫護。”
“嗯。”
幾個月以來,聖母院奇蹟般零病例,沒想到第一個倒下的是聾婆。雷狗不能淡定了,跟丘平戴上兩層口罩和手套,把聾婆帶到水為財裡。
小武緊張得不得了,拉住雷狗和丘平道:“婆婆這年紀病死率最高!”
丘平:“說啥不吉利的話。”
“嘎子哥,這時候就不能迷信了,得實事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