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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可以有 權槍斃連長,連長可以有權槍斃排長。我看哪個龜兒子的屁眼兒敢再朝向共匪!”劉湘對著 幾個師長喝令訓斥。18日,劉湘發出了總攻命令,一次就以20多個團的兵力在飛機大炮 的掩護下,由北、東、南3個方向朝紅軍在百丈關附近的數公里弧形陣地反撲;在鶴林場方 向以3個團的兵力向紅軍陣地反攻。
天剛剛矇矇亮,川軍周紹軒旅向治安場兩端3公里長的紅軍陣地發起攻擊,進逼百丈關。
四川南路“剿匪”指揮部的猩紅大旗飄在前沿陣地大塘鋪,總指揮兼第23軍軍長潘文 華手提機槍在前督陣,橫掃潰退之官兵。
“噠哌哌!噠哌哌!”潘文華扣動了扳機。
潰退的隊伍又轉身向南湧動。
“噠哌哌!噠哌哌!”紅軍以30多挺機槍組成火網,對沖上來的川軍進行阻擊。
川軍前線官兵好像倒進了絞肉機中的肉團,在彈雨中來回蠕動,傷亡慘重。
紅軍陣地已被炸成一片鬆土,打斷的樹枝在遍地燃燒。
整團整團的川軍輪番向紅軍陣地發起衝鋒。百丈關西北閔坡等地的戰鬥尤為激烈,焦土 上血肉模糊的屍體累累,如河灘裸露的堆堆卵石。
兩軍對壘中,不一會兒就要出現一次刺刀閃閃的肉搏戰。
從夾關方向增援來的川軍向觀音場攻擊過來,與紅25師激戰在一起。
挖斷山西側,川軍在石橋壩向紅軍陣地發起攻擊。石橋壩是一片開闊地,冬季的水田間 光禿禿的,沒有任何遮掩,爛泥沒膝,很難透過。只有一條高崗上的小溝可作掩護,通向紅 軍陣地。紅軍把住這個口子,任憑川軍成群的湧上來,都被機槍、手榴彈阻擋在陣地前。溝 中已經堆滿了川軍的屍體,血水彙整合流,順著乾涸的小溝淌下山谷。
戰鬥至下午,川軍仍未能透過石橋壩。
“哪個營再退下來,我先拿營長示問!”川軍團長揮動著馬鞭,打得樹葉帶皮四飛。
“哪個龜兒子再退一步,老子的槍可就要發火了!”3個營長對滿臉血汙的連、排長下 達死令。
潮水般捲上石橋壩的川軍士兵,在紅軍密集的火力打擊下又被阻擋在山溝中,再次平增 了一層屍體的厚度。
一群川軍士兵不得不向後尋路躲藏。一陣密集的槍彈在他們營長的吼叫聲中掃射而來, 這群士兵全部就地斃命。
石橋壩陣地前出現了短暫的平靜。屍體堆上的川軍士兵不敢向後退,也不敢向前攻,就 這樣伏身趴在死人堆中。紅軍為了保持戰鬥力,也沒有出擊,仍堅守在陣地中。
突然,幾聲清脆的槍聲從川軍廟兒子陣地上傳出。第3營營長被自己計程車兵從後面打了 黑槍。接著,該團另外兩個營的營長也被自己計程車兵擊斃在張壩陣地。荒野上到處是逃竄的 川軍官兵。
“反了,反了!”川軍團長聞訊把馬鞭抽在地上,可他再沒敢說別的,騎馬先溜了。
石橋壩前川軍全線潰退,紅軍追擊至鱔魚橋之西胥衝頭村邊,將其全部殲滅。但是,這 個剛剛開啟的缺口很快就被新到的川軍增援部隊填補上。戰鬥不停頓地進行著,紅軍根本沒 有一刻喘息的時機:不停歇地拚刺刀,無休止地在衝殺;堅守中突然衝鋒,混戰後又是追擊。
百丈關附近方圓10多公里的土地上到處都是喊殺聲,明晃晃的刺刀四處閃動著。
時任紅88師政委的鄭維山在後來回憶說:“師的指揮所跟前1個班,打到下午只剩下 3個人了。但是這3個人,卻像釘子一樣釘在那片樹林中,扼守著陣地。敵人衝上來了,他 們從3個方向投出集束手榴彈,趁著爆炸的濃煙,呼叫著分頭衝下去,把敵人殺退,3個人 又從容地回到原處。戰士們就是這樣,以一當十地和敵人廝殺。”
夜間,百丈關西北2公里毛清明村附近的紅軍部隊配合從一顆印方向增援來的紅軍,向 月兒山東側進擊。他們唱著嘹亮的軍歌,撲入敵陣:滿山遍野都響起了軍歌與“殺”聲相伴的吼聲。
呼聲在大刀片的翻滾中加力,歌聲在火光閃耀中飛騰。
紅旗飄飄,鐮斧搖搖,殺向劣紳土豪。
帝國主義者,國民黨走狗,一切反動派都要統統打倒。
我們勇敢戰鬥,踏著血跡奔跑。
我們所向無敵,歌是勝利號角!
悲而壯的大合唱中,紅軍指戰員矯健的身影在飛躍,拚殺如歌之舞,翻滾如水中龍。
如此鏖戰,不停頓的持續了1個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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