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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有點憤然的走上前,雙手合十站於老李頭的屍體旁邊,,念起了經文。
殷凝有點看不懂眼前的情況,但是基本上可以推測,這六個人的確是相互認識的,而且他們之間應該有著什麼難以名狀的聯絡。
76、五行相剋
殷凝沒什麼證據,只是猜想罷了,若非如此實在是解釋不通這群新人之間的奇怪舉動。由於現在已經死了三個人,原本六個新人似乎死了一半。雖然殷凝自己也受了傷,但好歹保住了小命,沒什麼大礙。
這不禁讓她猜測,是不是因為她沒有死,“厄運”才跳過了她降到了李老頭的身上。如果不是,或者說李老頭是必死的,那麼她的燙傷算怎麼回事?巧合?也不大可能。其實這個問題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人已經死了,是已成的事實,無法改變。
並且不要怪殷凝的心狠,也許是看到了太多的生離死別,在這個當下,只要活著比什麼都重要,所以別人死總好過她死。
可是不管那個毫無疑義的問題的答案是什麼,殷凝的心裡多多少少有點歉疚感,於是在李老頭的屍體前默哀了三分鐘以表示哀悼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默哀的舉動,卻引得圓鏡投來一個感謝的目光,並且對著殷凝微微頷首,口型動了動,並沒有出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這讓殷凝更加感到奇怪了,只不過這種奇怪的感覺不能表現出來,只能藏在心裡。所以她也對著圓鏡和尚點點頭便和白夙一起離開了。
剛來到走廊,秦錚就追了出來,“我剛才注意了一下時間,現在還剩下將近20分鐘左右,有些事必須讓你們知道。”
“好,去你的房間。”也不等殷凝有所反應,白夙先點頭答應。當然,他答應的這麼快是有私心的。因為這遊戲規則說過,平時不允許三個人以上的集合,就算集眾,也必須是有人死了,暗燈之後的半小時以內,不然統統引爆。而且,現在他們是情敵,不想殷凝總是單獨會見其他男人。既然秦錚有意三個人一起商量事情,自然好過他們兩個人單獨見面。
來到秦錚的房間,關上門,各自找了個地方坐下,時間不多,所以立即開門見山,“蘇玲很有可能是王天霸殺的。”
秦錚說話向來語氣平淡,可往往說出來的話卻驚天動地,讓人意想不到!
“怎麼會……”殷凝皺眉,此時心裡的雛鳥心理又開始作祟,“你有什麼證據嗎?”
“自然是有證據,我才敢做出這樣的推測。而且,我只是說殺害蘇玲的人可能是王天霸,至於馮麗還有李學軍是否也是王天霸所謂,就不得而知了。”
“什麼證據?還有你後半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首先,這裡所有的屍體都是經我手檢驗過的,驗屍的時候有些話我說了,可是有些話我並沒有說。”
“這話怎麼講?”
“蘇玲是被木樁刺入後心而死,雖然那木樁鋒利無比,可這麼粗的木頭要扎入人的胸腔裡是需要一定的力氣的。”
“這個你當時好像說過。”殷凝忍不住插嘴。
“別急嘛,聽人家把話說完。”白夙略帶嗔怪看了殷凝一眼,並且用手抓了抓她的。
“後來,等你們都離開之後,我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那根木樁,發現木樁的尾梢處有血跡,而那血跡應該不是死者的,應該是兇手的!”
“是因為兇手要手握木樁殺人,又因為木樁的尾部並不太光滑有木刺所以弄傷了兇手的手?”
“沒錯。”
“難道,王天霸的手上有類似的傷?”
“是的,就在剛才我無意間看到的。”
“也許別人的手上也有傷啊,只是你沒有看到而已,或者王天霸手上的傷只是一個巧合呢?再說了,如果真的是王天霸殺了人的話,多多少少也會有些想要掩蓋證據的心態吧,明知道自己的手上有傷,會什麼不藏著掖著一點要被你發現呢?”殷凝為王天霸據理力爭,雛鳥心理氾濫,讓她始終都無法相信,一向老實、穩重、忠厚的王天霸會原因不明的殺人。
看到殷凝忽然如此倔強的為另一個男人爭辯,在場的兩個人的臉色都好看不到哪裡去,全都怔怔的看著她。
“我……只是……只是他救過我……我實在無法相信……而且你也說過他是個漢子……”
所有人都沉默了幾秒,之後還是秦錚打破尷尬的氣氛,他要抓緊時間,20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房間裡又沒有時鐘,所以他現在說話的時候基本上是一心二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