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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被削得很尖,只要力氣夠大,絕對是有殺傷力的。不過她聽見秦錚說,因為這木樁比較粗,若不是有非常大的氣力的話,絕對不可能貫穿人體的胸腔。因為這麼粗的木棍要貫穿胸腔肯定會使得胸骨骨折……
其實秦錚是完全沒有必要當著這麼多人分析這些,只是殷凝明白,這是他在告訴她,他開始懷疑王天霸了。畢竟論力氣,攻擊力,這裡只有王天霸才有這個可能。
他是僱傭兵出身,什麼武器沒使過?況且他人高馬大,體格魁梧,如若真的有心要置人於死地,恐怕那人只能乖乖送死。
莫非真的是王天霸所為?
可是她還是不太願意相信,或許是因為王天霸曾經救過她的關係,所以殷凝對於王天霸一直都抱有雛鳥心理,覺得這個男人很可靠,不是那種會落井下石的人。而且之前秦錚也說過,他們兩個人過招,只因為秦錚略比他快了一點,他就承認與他,這說明王天霸是非常漢子的!除非王天霸是受到了催眠,在不受自己大腦控制的影響下才動的手。如果是這樣的話,殷凝覺得還解釋的通。
那別人呢?她相信秦錚不會殺人,不過只是那他做個比喻,就好像秦錚這樣的,看似瘦瘦高高,一般強壯的男人,誰又想得到他是個練家子?所以,在那些新人中,會不會也有心狠手辣的人存在呢?
由於蘇玲的屍體是倒在白夙的房門口,現在門口已經染了大片的血跡,由於血跡是非常難清理的東西,所以光是用毛巾擦擦,是擦不乾淨的。總是會看到門口有一灘血跡,讓人心裡不舒服。所以兩個人決定一起住到之前殷凝的房間裡,一來眼不見為淨,二來在不違反規則的情況下,兩個人住在一起會比較安全。
想到這兒,殷凝回憶了一下當時所有人都聚在一起時候的情況。那會兒,她只覺得牟菁的舉動透著古怪,可現在細細回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過疑神疑鬼,她覺得在場的所有人,當然她指的是新人,都很奇怪。
因為那種感覺,說他們彼此之間相互認識吧,可昨天自我介紹的時候看來,應該不是“隊友”的性質,說他們彼此間完全不認識吧,可為什麼那個胖胖的遊戲程式設計師在看到蘇玲屍體的時候,表情雖然還算鎮定,(畢竟在見過馮麗的死狀以後,再看蘇玲的死狀,基本上已經免疫了,不會太過害怕恐慌。)可殷凝發現他的眼神卻悲傷的很。當時殷凝只覺得他可能是心善,見不得生離死別的場面,可現在細想就會絕對不太對勁。一個大男人不會無緣無故露出悲傷地神色,尤其是在這個人人自危的遊戲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再加上週圍基本上都可以算是陌生人,尤其是在經歷過幾輪遊戲之後,對於生死,肯定已經麻木了。所以照理來說應該不會露出 “悲傷”的神色,除非他認識蘇玲,而且還和蘇玲的感情不錯。暫且不說這“感情”屬於哪一種,若非這般,一個男人絕對不會悲傷。而且還是強抑自己的悲傷,只收於眼底。不是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麼,那麼悲傷也是一樣的。
另外就是圓鏡和尚和姓李的老頭了。
圓鏡是和尚,給人的感覺本來就是雲淡風輕的。記得上次馮麗死的時候,他上前唸了經文,似乎是在超度亡靈。可是這次他卻沒有為蘇玲這麼做,這是為什麼?總不可能因為一句蘇玲與佛家無緣所以不用超度吧。佛祖有云,眾生平等。那麼馮麗的死是死,要超度,要念經文。可是對蘇玲為什麼就沒有?
還有李老頭,當時只是站在一邊,低著頭看似默哀,但是後來白夙告訴殷凝,他看到那個老頭的嘴角竟然有一抹隱約的笑意,感覺就像奸計得逞一樣。
笑意?為什麼要笑?這老頭看上去挺憨厚的呀,更沒有理由要和一個小姑娘過不去才對。那要如何解釋“笑意”背後的意義呢?更何況一個花樣年華的女孩子被人殺了,死得這麼可憐,正常人怎麼笑得出來?
殷凝自然相信白夙不會瞎說,畢竟當時她不可能把所有的狀況都看在眼裡,而且白夙也是一樣的,也幸好他注意到了這隱約的笑意,不過這線索也讓這趟渾水變得更加渾濁了。可是隱約的笑意,就和謝笑空眼底裡的悲傷一樣,都是隱隱的,雖然都被強抑住,可還是情不自禁的表現了出來,
看來這場遊戲的新人並不是這麼簡單的,還有就是這些人之間究竟是有著什麼特殊的關係?是真的相互不認識嗎?還是另有隱情?聯手搞了個什麼陰謀?
這讓殷凝想的頭都大了,可卻毫無所獲。乾脆暫時把它們扔到一邊。讓腦子休息一下,既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如洗個澡放鬆放鬆。
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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