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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報仇越豐厚危險也就越大,他先後被派遣前往衣索比亞、阿富汗以及伊拉克等這種戰爭頻發的國家進行武力支援。
他算不上是一個從戰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軍人,但是他絕對是一個從沙場上馬革裹屍中殺出來的倖存者。可是酬勞再多又能怎麼樣?他討厭、厭惡戰爭,所以他決定用那筆豐厚報仇中的一大半來換回自己的自由,遠離戰爭回國開始新的生活。
可是,讓他沒有料到的是,當一個人長期處於緊張的狀態下的時候,一旦鬆懈下來,反倒要比讓他上戰場殺敵更加的難受。儘管找了一座大城市生活下來,但是他卻發現自己除了殺人之外沒有用武之地,沒有其他的技能可以讓他找一份正常的工作。做保鏢?他也試過,可是他在“兵營”的訓練和戰場上的磨礪讓他殺慣了,下手已經沒有輕重。一旦出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絕對不會婦人之仁,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句話他早就爛熟於心。所以正是因為如此,差點誤傷了別人的小命。
他變得整日無所事事,變得晝伏夜出,倒不是因為他學會了大城市裡的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的生活,混跡酒吧,而是他發現了一個不錯的去處,能讓他充分發揮拳腳的地方——地下搏擊俱樂部。
既然說是地下的,自然是見不得光的那種。搏擊俱樂部的規則很簡單:以自己為選手和賭注,參與這種擂臺搏擊是自願的,但每次比賽之前還是要簽下生死令,表明生死與俱樂部無關,可如果每次贏了比賽,還能得到一筆相當可觀的報酬,其實就是別人壓在你身上的賭資。當然,王天霸參加這個俱樂部自然不是為了錢。錢,他有的是。這些從俱樂部裡贏來的報酬還不及他當年在戰場上掙來的一個零頭的零頭多。他只是為了讓自己不閒著,保持身體的靈活性或者說是透過這種比賽,來消除他所期望的“和平”真的到來時給他帶來的折磨感。
只是他並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突然莫名其妙的來到一個名為“逃殺遊戲”的鬼地方。這還得源於一次比賽之後。
那場比賽是他自從加入地下搏擊俱樂部以來最為艱難的一場比賽。因為對方也是一個退役的僱傭兵,和他的情況大概相仿。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對方一出手,一過招,王天霸心裡自然有數,對方是個什麼樣的角色,所以他自然是不敢輕敵。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是那樣的難纏。好幾個回合愣是不相上下,不分伯仲。兩個人均是招招狠毒,步步要人命,可就是傷不到對方分毫。擂臺上打著的兩個人累的不行,就是不見有對方稍微示弱一點;擂臺下看著的眾人緊張的不行,就是吃不準哪一個最後會被對方打死。
那場比賽進行了很久,直到天亮也沒有分出勝負,最終只能破天荒的以平局告終。正當王天霸鬱悶的走出俱樂部的時候,也許是因為激戰了一夜,儘管身上沒有大傷,但多多少少也有些小傷,又是一時大意,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裡,並且被一個錄音機告知要進行一個遊戲。
他開始自然和眾人一樣是不信的,卻眼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被突然爆斃於自己的面前的時候,見慣了血腥與殺戮的他還是震驚了。因為那種死亡的方式和速度是他前所未見的。如果有比殘忍和血腥的殺戮更為嚴苛的詞來形容的話,那麼一定是那些他說不上來的形容詞彙。
不過因為他從小以來所處的環境和這個遊戲給人的感覺差不多,都是整日生活在死亡的邊緣,倒也讓王天霸沒有多麼的不適應,倒是很快就適應了這遊戲中的生活和規則。這就好像他在以前的“兵營”裡面一樣。只要遵守遊戲規則完成任務,你的生命就會有保障,不會有任何危險。再加上他自身本來就具有或者說是後天養成了幾乎與“殺手”的本領,單是從武力上來說已經不再畏懼身邊的對他造成的威脅,他只要遵照遊戲規則來行事就好。至於什麼時候能從這個遊戲中逃脫出去,他倒是不怎麼在乎。反正孑然一身,在外面的世界和在遊戲的世界裡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而有些時候,他甚至更加習慣這場逃殺遊戲中的生活。
王天霸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條昏暗的過道里,周圍沒有一個人。他向來就是那種獨來獨往的性格,所以對於身邊忽然不見了其他人的問題,他根本毫不在乎。坐起身,揉了揉有些痠疼的後脖頸,習慣性的扭動了兩下。看到離自己不遠的地面上放著一個銀色的錄音機,輕嘆了口氣,知道遊戲又要開始,便不再猶豫的按下播放鍵,“王天霸,你好,恭喜你順利透過了第三關的遊戲,成功晉級第四關——四日殺戮!本輪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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