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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
密摺是卓然從南郡送來的,他說自己在南郡這些天並未碰到畫中之人,暗中尋訪也沒有聽人說起過他,而且他曾經夜探過三哥的王府,裡面沒有此人……
我看了摺子之後,沉默不語。
這個陳建光難不成又穿天遁地之術,不然怎麼會不見人影呢?又或者是他根本就在京城,更甚者他在這個皇宮裡?
這麼想著,隨後我又否認了自己的猜測,我前世雖然不認識他,但今生對他的身影是想忘都忘不了的,自然是看一眼便知道誰是他的,那這人到底在什麼地方呢?離那場變故還有十年,莫非他現如今真的不在那裡?
皺著眉頭想了許久,沒有頭緒,心中更添煩亂,把摺子燒了之後,我站在窗子旁沉默著。
許久後,我嘆口氣道:“明日傳旨,讓卓然回京。”
元寶應了聲,然後低聲道:“萬歲爺,夜深露重,歇了吧。”
我嗯了聲卻沒有動,今天的天氣不大好,殿外的竹子被風吹得呼呼作響,天邊也不見月和星,這麼被風吹著竟然有些冷,恍然中我打了個寒顫。
元寶在一旁動了動身子沒有再說什麼。
指尖冷風過,我輕聲道:“皇后……他最近幾天怎麼樣?”
“回萬歲爺,聽交泰殿的奴才說,皇后這些日子都在殿內看書,很少走動,大皇子倒是常常去請安,不過奴才沒有親眼看見皇后如何,所以這話倒是說不準。”
看了他一眼道:“找個機會看看,別讓母后和如妃知曉了。”
“奴才明白。”元寶道。
聽了他的話,我再次嘆了口氣,然後轉身道:“下去吧,朕累了。”
元寶忙扶著我走到床榻旁,準備喚人來服侍我休想,我阻止了,元寶道:“萬歲爺,這夜風涼,窗子關了吧。”
“無礙,開著吧。”我淡淡道:“你下去休息吧,朕一個人靜一靜。”
元寶這才下去,等人走後,我躺在床上聽著殿外風聲的怒吼,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許久後,我閉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下,夜晚吹了一夜的冷風,翌日正逢殿試,天竟然下起細細的秋雨來。
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坐在朝堂上,只覺得身體有些不大舒服,元寶要傳御醫來看看,我阻止了,正逢殿試期間,如果我病了,那殿試豈不是又是一個沒有皇帝主持下的殿試?那這場考試還有什麼意思……
宣佈試子前來拜見時,我坐在龍椅之上,看著朝堂中央慢慢聚集的參加殿試的書生,行禮後,我揮手讓他們平身。
三年一度的考生何止千百,只可惜能站在這高堂之上的不過三十,三十之中是人才的更是不在多數。
目光觸及,在看到薛尋時,我笑了下,他的文章我看過,文采十分出眾,見解也十分獨特,其他人中,我心裡比較看重的倒是從晉州而來的龐文,據查他是寒門庶子,但是很用功,去年至今年殿試耽擱,他因家中貧寒,一直是在為人作畫為生,後來被卓侖得知,收入門下做了弟子。
如果這場殿試不出錯得話,他和薛清之間必有一人是今年的金科狀元。
想到這裡,我笑了笑,接過元寶遞過來的茶,輕抿了一口,然後淡淡道:“往年殿試,不過是說些詩詞,解讀些四書五經,沒什麼意思。這樣吧,今日這殿試,朕講個故事,然後各位愛卿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誰說的好,誰就是狀元如何?”
說完這話,朝堂上站著的文武百官都面面相覷,我淡淡一笑道:“怎麼?眾卿有什麼意見嗎?吏部王愛卿,你說。”
王興站出來,恭敬道:“微臣覺得殿試本就是選拔人才,皇上別具一格,如此作為,微臣沒什麼意見。”
聽了我點了點頭道:“既然都沒什麼意見,那朕就開始了說這個故事了。”
這個故事,其實還是我死後那些日子聽到的,很有意思的一個故事。說是某個知州管轄內的縣郡裡,一個縣是最窮的,年年沒有交過稅銀,另外一個縣是最富的,年年大把大把的錢財往國庫送。
窮縣令在那個窮地方做了五年,那個地方還是很窮,富縣令在那個地方做了五年,那個地方仍舊很富,因此窮縣狼從來沒有貪贓過,富縣令免俗不了貪贓枉法了。
在兩人上任六年之際,知府入京為官,打算推薦下屬官員為知府,窮縣令和富縣令得知,都到了知府大堂之內,各自說起自己的政績,一個說自己的縣內富裕安康,年年稅銀可觀,一個說自己老實為民,治下雖然窮些,但人人都是夜不閉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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