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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不雨,復從嶽瀆已下祈如初典。秋分已後不雩,但禱而已。皆用酒脯。初請後二旬不雨者,即徙市禁屠。皇帝御素服,避正殿,減膳撤樂,或露坐聽政。百官斷傘扇。令人家造土龍。雨澍,則命有司報。州郡尉祈雨,則理冤獄,存鰥寡孤獨,掩骼埋胔,潔齋祈於社。七日,乃祈界內山川能興雨者,徙市斷屠如京師。祈而澍,亦各有報。霖雨則珝京城諸門,三珝不止,則祈山川嶽鎮海瀆社稷。又不止,則祈宗廟神州。報以太牢。州郡縣苦雨,亦各珝其城門,不止則祈界內山川。及祈報,用羊豕。
《禮》,天子每以四立之日及季夏,乘玉輅,建大旂,服大裘,各於其方之近郊為兆,迎其帝而祭之。所謂燔柴於泰壇,掃地而祭者也。春迎靈威仰者,三春之始,萬物稟之而生,莫不仰其靈德,服而畏之也。夏迎赤熛怒者,火色�票怒,其靈炎至明盛也。秋迎白招拒者,招集,拒大也,言秋時整合萬物,其功大也。冬迎葉光紀者,葉拾,光華,紀法也,言冬時收拾光華之色,伏而藏之,皆有法也。中迎含樞紐者,含容也,樞機有開闔之義,紐者結也。言土德之帝,能含容萬物,開闔有時,紐結有法也。然此五帝之號,皆以其德而名焉。梁、陳、後齊、後周及隋,制度相循,皆以其時之日,各於其郊迎,而以太皞之屬五人帝配祭。並以五官、三辰、七宿於其方從祀焉。
梁制,迎氣以始祖配,牲用特牛一,其儀同南郊。天監七年,尚書左丞司馬筠等議:“以昆蟲未蟄,不以火田,鳩化為鷹,罻羅方設。仲春之月,祀不用牲,止珪璧皮幣。斯又事神之道,可以不殺明矣。況今祀天,豈容尚此?請夏初迎氣,祭不用牲。”帝從之。八年,明山賓議曰:“《周官》祀昊天以大裘,祀五帝亦如之。頃代郊祀之服,皆用袞冕,是以前奏迎氣、祀五帝,亦服袞冕。愚謂迎氣、祀五帝亦宜用大裘,禮俱一獻。”帝從之。陳迎氣之法,皆因梁制。
後齊五郊迎氣,為壇各於四郊,又為黃壇於未地。所祀天帝及配帝五官之神同梁。其玉帛牲各以其方色。其儀與南郊同。帝及後各以夕牲日之旦,太尉陳幣,告請其廟,以就配焉。其從祀之官,位皆南陛之東,西向。壇上設饌畢,太宰丞設饌於其座。亞獻畢,太常少卿乃於其所獻。事畢,皆撤。又云,立春前五日,於州大門外之東,造青土牛兩頭,耕夫犁具。立春,有司迎春於東郊,豎青幡於青牛之傍焉。
後周五郊壇其崇及去國,如其行之數。其廣皆四丈,其方俱百二十步。內壝皆半之。祭配皆同後齊。星辰、七宿、嶽鎮、海瀆、山林、川澤、丘陵、墳衍,亦各於其方配郊而祀之。其星辰為壇,崇五尺,方二丈。嶽鎮為坎,方二丈,深二尺。山林已下,亦為坎。壇,崇三尺,坎深一尺,俱方一丈。其儀頗同南郊。冢宰亞獻,宗伯終獻,禮畢。
隋五時迎氣。青郊為壇,國東春明門外道北,去宮八里。高八尺。赤郊為壇,國南明德門外道西,去宮十三里,高七尺。黃郊為壇,國南安化門外道西,去宮十二里,高七尺。白郊為壇,國西開遠門外道南,去宮八里,高九尺。黑郊為壇,宮北十一里醜地,高六尺。並廣四丈。各以四方立日,黃郊以季夏土王日。祀其方之帝,各配以人帝,以太祖武元帝配。五官及星三辰七宿,亦各依其方從祀。其牲依方色,各用犢二,星辰加羊豕各一。其儀同南郊。其嶽瀆鎮海,各依五時迎氣日,遣使就其所,祭之以太牢。
晉江左以後,乃至宋、齊相承,始受命之主,皆立六廟,虛太祖之位。宋武初為宋王,立廟於彭城,但祭高祖已下四世。中興二年,梁武初為梁公。曹文思議:“天子受命之日,便祭七廟。諸侯始封,即祭五廟。”祠部郎謝廣等並駁之,遂不施用。乃建臺,於東城立四親廟,並妃郗氏而為五廟。告祠之禮,並用太牢。其年四月,即皇帝位。謝廣又議,以為初祭是四時常祭,首月既不可移易,宜依前剋日於東廟致齋。帝從之。遂於東城時祭訖,遷神主於太廟。始自皇祖太中府君、皇祖淮陰府君、皇高祖濟陰府君、皇曾祖中從事史府君、皇祖特進府君,並皇考,以為三昭三穆,凡六廟。追尊皇考為文皇帝,皇妣為德皇后,廟號太祖。皇祖特進以上,皆不追尊。擬祖遷於上,而太祖之廟不毀,與六親廟為七,皆同一堂,共庭而別室。春祀、夏礿、秋嘗、冬烝並臘,一歲凡五,謂之時祭。三年一禘,五年一袷,謂之殷祭。禘以夏,祫以冬,皆以功臣配。其儀頗同南郊。又有小廟,太祖太夫人廟也。非嫡,故別立廟。皇帝每祭太廟訖,乃詣小廟,亦以一太牢,如太廟禮。天監三年,尚書左丞何佟之議曰:“禘於首夏,物皆未成,故為小。祫於秋冬,萬物皆成,其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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