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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問她自己。”
苗君儒向前走了幾步,問道:“那個村子怎麼走?”
耿酒鬼說道:“往回走下山後,沿著那條去扶羅的路,走幾里路就看見了。村子叫大板坡,靠村西頭那間石頭房子就是。”
苗君儒確實想去見一下那個女人,或許從那個女人的口中,知道她男人原來的一些事情。所有的事情都那麼巧合,這其中不可能沒有某種聯絡。但是他確實想尾隨著這兩人到漵浦,看究竟是什麼人來接那些屍體。
耿酒鬼換回了趕屍匠的裝束,見苗君儒好像並不馬上離開,也沒有再說話,吩咐田禿子把兩邊的殭屍搬在一起,隨後點燃了12支香,東南西北各三支,他仰頭朝著夜空嘰裡咕嚕地念了一通咒語。
田禿子來到苗君儒身邊,低聲說道:“苗先生,我們要起神了!” 。。
趕屍匠和他們的女人(3)
他這麼說的意思,是要苗君儒他們幾個人趕快離開。趕屍匠每次起神和落神,都不允許生人在旁邊的,那樣會犯血煞,很容易屍變的。
苗君儒和學生離開了院子,那兩扇木門在他們的身後沉重地關上。他們往山下行了一段路,路子林問道:“老師,我們真的去找那個女人嗎?”
苗君儒說道:“受人之託,必當盡力!”
幾個人牽著馬,下到山腳後,看準了方向,騎馬往前走。走不了多遠,果然見到路邊有一個小村子,整個村子裡沒有一點亮光,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叫,顯示出這裡還有一絲人氣。
村頭小溪邊有一棵大樹,樹下隱約有一座木板的小房子,小房子旁邊那黑乎乎的大東西是水車,水車並不轉動,但小房子裡卻突然傳來有一下沒一下的“咚咚”聲。
這種時候,絕對沒有村民在這裡舂米,既然水車都不轉,又何來舂米的聲音呢?
苗君儒說道:“你們幾個就在這裡等我回來,千萬不要走開!”
交代完後,他從行李中拿出一頂禮帽戴在頭上,那樣別人就看不到他額頭上的靈蛇印記了。他提著那袋大洋進了村子,沿著一條石板路向村西頭走去。
這一帶住著的都是侗族人,房子都是用石頭墊底的木架房子,很簡陋。村子並不大,只有二十幾戶人家,還沒走10分鐘,就看到了那間石頭壘成的房子。
走到那間房子前,依稀見到木板門縫內透出一線光來。這一路走來,並未見到那家的屋子裡有光線透出來,唯獨這間除外。這光線太暗,不走到門前是根本看不到的。
門兩邊各有一個窗戶,裡面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竟然將光線遮得嚴嚴實實,更別說從視窗偷看裡面的情形了。
他走到門口,正要去敲門,卻聽到裡面傳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沉重的喘息聲。他猜得沒有錯,這女人除了耿酒鬼他們師徒外,還和別的男人有關係。
他站在門口好一會兒,走也不是,敲門也不是,正當他想將那袋大洋放在門口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門外的請等一下!”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個30多歲的女人出現在門口,這女人披著一件繡花短褂,露著半個*,斜著身子靠在門邊上。她見到苗君儒後,似乎吃了一驚,打量了一番之後,問道:“你找誰?”
苗君儒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神色很不自然地說道:“有人託我把這些錢給你?”
那女人接過袋子,掂量了一下,驚道:“是誰要你帶這麼錢給我?”
在這種窮鄉僻壤之地,兩塊大洋就可以夠一家人一個月的開銷,這一袋大洋,足夠這個女人生活好幾年,就是做一棟房子也夠了。
苗君儒說道:“是一個做山貨生意的人。”
那女人眼中閃過一抹亮光,有些著急地問:“他人呢?”
苗君儒說道:“做生意去了!”
反正錢已經送到,在這樣的情形下,他不想和這個女人多說話,那幾個學生還在村口等他呢。他說完後轉身正要離開,卻聽到那女人輕柔的聲音:“你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屋坐坐,要不喝口茶再走吧?”
苗君儒已經走出了好幾步,聽到這女人說話的聲音後,忍不住停下了腳步。這時,從門內竄出一個男人,手上提著一把彎刀,衝到他的面前,一刀朝他的脖子上砍來。
在那女人的驚呼聲中,苗君儒已經準確地抓住那男人握刀的手腕,順勢將那男人拋了出去。那男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刀子掉在一邊。
那男人迅速從地上爬起,身子一矮,向苗君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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