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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和人的關係也許就像鞭子和被抽起來的陀螺,它令它動了,它卻也令它疼了。別去看它在那裡疼,你們要和我一樣,都閉上眼睛,只靜靜去聽那颼颼的風聲,那是鞭子和陀螺在一起唱歌。
……張悅然
張悅然,最開始注意這個名字是在看一本叫做《葵花走失在1890》的中短篇小說集,《黑貓不睡》中“我”的“拒絕”、《毀》中“天使的堅守”、《葵花走失在1890》中“我”的獻身等,讓人看到一個不知疲倦的孩子懷抱愛,懷抱夢幻,懷抱深切的悲楚,在屬於她特有的文字海洋中游走,那是張悅然的文字。就這樣,這個起印僅12000冊的小說集在沒有什麼炒作的情況下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加印了七次,成了同齡寫作者中的佼佼者,成了各路出版商垂涎的物件。張悅然的才華引起了文學界強烈的關注。新近,張悅然的數萬字的作品將在今年第五期的《花城》雜誌、《小說界》(第五期)、《青年文學》(第9期)發表,這是80後作家在核心文學期刊的一個重要里程碑。
“張悅然的起點非常高,讓人驚歎!”作家林白在看了她的長篇處女作《櫻桃之遠》後說。雖然遠在新加坡讀書的張悅然不知道自己在國內已火到發紫的地步,雖然她已被公認為是中國80後最富才情的作家,但她仍認為自己只是個寫作者。“我出生彷彿就是為了寫作。”
張悅然的小說生動地表現了少女對愛情的關望、企盼,對成年生活的理解。她耽於幻想的稟賦與憂傷的氣質,使她的小說浪漫而神秘。
作家林白說:張悅然的前世大概是一株葵花吧,燦爛、美好、蓬勃,懷抱熱烈的愛情。她的文字和想象力就是生出光芒來的,如此耀眼,如此不可思議。有了張悅然,我願意重返我的青春歲月,懷抱愛情和夢想,做另一株向日葵。
這本叫作《十愛》的新書是作者在2003年至2004年間寫就的。由十個看似不相連但相關的故事組成。被寫進《十愛》裡的人和細節,都有著濃得層層疊疊的鬱紫情緒。那些人物:攝影師,山寨裡的隱士,含著女孩小腳趾的溫情男子,精神錯亂穿了裙子上街的小男伴,她的明確說了要帶走她的遊吟詩人……作者賦予他們太多的感情。這本小說和張悅然從前的作品有很大不同。這本書中的愛會更加激烈一些,會有流血,撕破,折斷,碾碎的聲音,是生猛的愛。
莫言說: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姿態和方式,每一個人也都有自己的姿態和方式,而能夠用自己的姿態和方式打動了別人的,就自然地成為了時代的驕子和寵兒。
張悅然顯然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開始。
作者簡介:
張悅然,1982年出生,被喻為80代最具才情的女作家。“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一等獎獲得者,《新加坡聯合早報》特約撰稿人。14歲開始在《萌芽》、《芙蓉》等報刊上發表作品,《陶之隕》、《黑貓不睡》、《毀》等作品在青少年中引起巨大反響,並被《新華文摘》等多家報刊轉載。作品曾在《花溪》、《上海文學》、《芙蓉》等多家雜誌上刊登。2003年8月獲得新加坡第五界“大專文學獎”第二名,2003年11月獲《上海文學》“文學新人大賽”二等獎。
已出版《葵花走失在1890》(2003年 作家出版社); 《櫻桃之遠》(2004年1月 春風文藝出版社);《是你來檢閱我的憂傷了嗎》(2004年5月 上海譯文出版社) 等。
莫言評論索引
張悅然的小說不以故事取勝,但憑靠對外在世界和個人心靈的敏銳體察和聰穎感悟,細細密密地串起了一串串夢想的文字珠鏈,便營造出了一個個五光十色、美輪美奐的奇景。強烈的夢幻色彩使她的小說顯得超凡拔俗而又高貴華麗。她的小說,讀起來既冷嗖嗖又暖烘烘,既朦朧又明澈,既真切又虛幻。
張悅然的小說主要是寫親情、友情和愛情。她筆下的愛情,是她用稚嫩而早熟的心
靈放飛出去的一隻只飄搖而空懸的風箏。愛情成為夢想的惟一依附。這樣的夢想在張悅然的小說中頑強而專注。
張悅然小說的價值在於:記錄了敏感而憂傷的少年們的心理成長軌跡,透射出與這個年齡的心力極為相稱的真實。這種真實來自這代人的心靈深處,其實並不便於隨意示人。他們喜歡什麼,厭惡什麼,嚮往什麼,抵制什麼,這些都能在她的小說中找到答案。
她的文字鋒利、奇妙、簡潔、時髦而且到位。敏感和夢,飛揚的靈感和駕馭語言的熟練技能,顯示著張悅然完全可能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