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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越發好吃,再加上是東方不敗親手所做,吃在鄧九如嘴裡,白粥也香甜,此時侍女們已經端著白粥等早餐進屋,香味已經飄散了進來,鄧九如嗅到了白粥的味道,遺憾的對東方不敗說:“好久沒喝到娘子做的白粥了。”
“等忙過了這段時間,我便給你做來吃。”鄧九如喜歡他做的飯菜乃至最平淡無味的白粥,東方不敗心裡自然也是十分的開心,親手做的,總歸是不一樣的。
正說著,第三個端著白粥的侍女卻忽然摔倒在了地上,她這一摔不要緊,把那一整晚熱騰騰的白粥都撒到了前面侍女的背上,侍女連被燙再被嚇到,也是把手裡的盤子脫手,剛聽到“啪”的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最前面已經到了桌前的侍女也嚇了一跳,稍一愣神的功夫,便忘了面前便是桌子,還往前走正磕在桌上,手上的熱饅頭滾到了桌上好幾個,差點兒燙到東方不敗的手。
“教主饒命,教主饒命!”那造成一系列悲劇的侍女顧不得地上的瓷碎片把她的手腕胳膊出了血,連連叩頭求饒。
鄧九如向來不喜歡為難這些人,此時只是有些奇怪這些訓練有素的侍女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便問道:“這是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一句話,似乎便開啟了那侍女的淚閘,跪在地上這侍女啪嗒啪嗒掉下了眼淚。
此時門外也已經發現了動靜,從外面進來一位侍女,她在東方不敗身邊伺候的時間目前是最長的,隱隱便是這些侍女的頭頭,此時見裡面送膳的人闖了禍,也連忙趕了進來。
“教主息怒、鄧公子息怒,小珊今天行為失常,是痛失兄長的緣故,小珊兄長也是為了本教在這次受了傷,還請教主和鄧公子能夠寬宏大量。”
原來是這樣,鄧九如點了點頭,看向東方不敗:“娘子算了。”
東方不敗自然沒有異議,讓那小珊下去,此時屋裡也得再收拾一番眼下是吃不得了,沒想到那小珊不但沒有走,反而給鄧九如和東方不敗連連叩頭。
“教主、鄧公子,請你們為奴婢的兄長做主啊!”說罷,那小珊不顧旁邊人的阻攔,一邊哭一邊說著他兄長的事,正所謂無巧不成書,這小珊的兄長不是旁人,正是那提前毒發解藥無效的倒黴杜堂主。
鄧九如和東方不敗聽著都有些意想不到,不過不管怎麼說,如果說先前惹來朝廷大軍還只是讓向問天在教中的威望遭受重創,就連受他毒藥威脅的不少人都離他而去求到東方不敗的面前,那麼這次杜堂主的死,可就把向問天這個人本身都毀了。
之前提到向問天,不管其他,對他這個人而言,在大家的眼中,向問天是個瀟灑、講義氣的人,但是現在,卑鄙小人的標籤可是貼上就拿不下來了。
“這件事本座知道了,定然會給杜堂主一個公道,你先退下吧。”
東方不敗只是一句話,那小珊便狂喜的叩頭,這些人下去後,剛剛那侍女便回稟:“教主,聖姑和曲姑娘求見,在前廳等了好一會兒,現在屋裡還要收拾一陣,教主可要換個地方用餐?”
東方不敗點點頭:“罷了,便去前廳吧。”
再說任盈盈和曲非煙,她們的確來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因為知道東方不敗和鄧九如的關係,還曾經間接的聽過牆角,因此任盈盈在院門口便叫來侍女:“教主可起身了?”
侍女見是任盈盈,忙回答道:“見過聖姑,教主剛剛起身,剛剛叫人進去準備洗漱,聖姑有事還請稍等片刻。”
任盈盈點頭,便和曲非煙等在了會客的前廳,侍女們奉上茶水、果子,兩個人也無心吃喝,只覺得等待的時間十分漫長,終於等到了東方不敗和鄧九如進來,任盈盈和曲非煙都起身。
“盈盈和非煙這麼早,早飯吃了沒?”鄧九如看著兩個小姑娘黑黑的眼圈心裡瞭然,剛剛那小珊所言杜堂主之事發生在昨晚,想必任盈盈和曲非煙都知道了,這藥要是討不得還罷了,這鬧心是另一碼事,要是真討到了手,那滋味才是難熬呢。
“還沒有,吃不下。”任盈盈搖頭,曲非煙也附和的點點頭。
鄧九如樂了:“那就一起吧,我知道你們為什麼這麼愁眉苦臉的,這些先不用想,先吃了早飯,我保證非煙你爺爺最後平安無事。”
曲非煙聽了這話神色一陣,任盈盈也鬆了口氣,四個人吃了早飯,有外人在場,鄧九如也沒收斂,殷勤的給東方不敗夾這個夾那個。
任盈盈早就習慣了,看著眼前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兩個大男人還如此相愛,不由心裡面羨慕得緊,日後她若是也能尋得一個如此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