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第2/2 頁)
率上,這傢伙真能接到案子嗎?
我們對話的過程中國木田先生一直低頭奮筆疾書,“出軌”這個詞讓他搖搖欲墜,聽到律師稱呼的“太太”他差點把鋼筆摁斷在手賬上:“矢田小姐已經結婚了?!”
亂步先生不是說……啊,不,亂步先生只說過她感情受挫生活鉅變。用來形容離婚似乎沒毛病?
“不不不,嚴謹點應該是,坂口太太馬上就要離婚了。”
古美門先生豎起一根手指放在面前,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畢竟,我的座右銘可是勝利即正義,能讓我輸掉的官司,絕對不存在。”
“請儘快就位。”
辦事員再次催促,這回沒人再說些什麼,按照指引魚貫進入民事審判廳。
然後,我在裡面枯坐一小時,除了基本程式以及如實回答法官問題,此外再也沒有多說一個字。古美門律師連對手的影子都沒見到,意興闌珊發表了一通關於“家暴不合理之我見”的簡短演說,又將蒐羅到的證據一一列舉。
安吾果然沒有出庭,不但沒出庭,連委託律師也沒出現。這種完全可以稱得上藐視公堂的行為足夠讓法官判他敗訴十次。
——沒有超出我期待他能超出的預測。
被告缺席審判,原告證據十足,場上唯一的律師大殺四方,成功說得法官眼眶含淚。
木槌敲下,我與坂口安吾的婚姻關係就此告一段落。由於他本人並不在場,關於財產分割的內容則轉由調解庭擇期進行調解。
我對此反倒不抱什麼期待,他不欠我什麼,如此兩清甚好。
幸虧沒有孩子,省了不少麻煩不必就孩子的去留再起爭執。
其實不是沒有偷偷幻想過安吾或許會出現在法庭上,他的法學基礎非常紮實,紮實到幾乎不需要聘請律師的地步。但是,終究還是空等,果然我之於他來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不重要到連法院傳喚也毫不在意。
“恭喜,吹雪,你自由了。”
真知子作為見習律師也幫了不少忙,她寫的訴狀情理法理相容幷包,行文優美流暢,頗得法官好感。
迷迷糊糊被人扶著走出審判廳,陽光照在身上,眼睛有些熱。
“如果未來十五天對方不就裁決提出上訴或者其他異議,您就徹底解脫了。至於追償,我很樂意為您效勞,矢田小姐。”古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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