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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駱佳容不好意思才對!”
這事要說到一年多以前,駱佳容剛和季堯勾搭上的時候,陳青楊夥同夏凡和紀千舟誆了駱佳容跟他們一起玩梭哈,企圖黑季堯一筆錢,哪曉得駱佳容拿著一箱優惠券去了,說:“拿著它到我店裡,吃了第一碗,第二碗可以半價,也就是說每張值七塊錢,一摞是一百張,也就是七百塊,三摞的價值就是兩千一,算兩千好了。”
也就是說,不管駱佳容輸還是贏,只要她的優惠券流通出去,她就贏了,這簡直就是點石成金。
“牛肉米粉不是七塊錢一碗嗎?為什麼一張半價優惠券可以算七塊錢?”夏彤彤問。
陳青楊指著櫃檯後面的價格牌最上方,上面寫著:好公道大碗招牌粉十四元。然後說:“假如有一天他們約你打牌,你一定要幫我贏回來。”
“你輸了多少?”
“我十萬塊本錢變成了五萬塊加據說價值七萬的優惠券。”
從來沒玩過梭哈的夏彤彤表示壓力很大,說:“你還是給點優惠券我,我沒事帶徐蓓一起幫你用了,只吃大碗招牌粉。”
可是她怎麼覺得這樣聽起來還是駱佳容賺了呢?!
米粉端上來的時候紅通通的,不過因為天氣已經轉涼,夏彤彤還是可以接受的。只是她看到旁邊桌子上,一位年輕媽媽正把沒有加辣椒的粉用筷子掐斷了,餵給一個大約一歲的小孩吃的時候,忍不住問:“你們天天早上都吃粉,不膩嗎?”
陳青楊說:“在國外的時候,不喜歡吃西餐,就自己做飯,可是早飯完全沒有辦法,每天牛奶雞蛋火腿吐司,看見它們我就想起自己被流放了,有半年我幾乎都不吃早飯。”
“你不會離開瀾港吧?”夏彤彤問。
“不會。”陳青楊吸溜著粉,說:“你畢業了就要走?”
“說不好。”夏彤彤對這個城市並沒什麼特別的感情。
…
而與此同時,以及換上長裙,上好妝的段冬和她的經紀人Ben,以及助理在酒店的沙發上面面相觀,沉默無言。他們剛接到電話,通知他們原本今天要進行的在市中心廣場的專輯宣傳場地被取消了。
這個時候有人敲響了酒店的房門,Ben以為是記者,起身前去開門,沒想到門外站著的是酒店的經理,掛著極為專業的笑容,恭敬的說:“車子已經為段小姐準備好了,需要我們為您將行李拿到樓下嗎?”
“誰讓你們叫車子?我們沒有說要退房,小心投訴你!”Ben顯得有些不耐煩,在這樣的時候任何一點點烏龍的事情都會讓他暴躁,然而門在被他關上以後,隨這一聲打門卡的“嘀”聲又開了,這個酒店經理竟然沒有敲門,自己就把門開啟了。
這次沒有等到Ben發飆,段冬走了出來,問:“是誰跟你說我們要退房?”
“是季少,大季少爺。”說著話酒店經理拿出幾張機票遞到段冬的面前:“季少為段小姐定了機票,讓我轉告段小姐,不希望再見到段小姐。”
如果不是上了濃妝,應該可以看出段冬的臉色有些發白,在陳青楊的那幾個朋友裡,她最怕的無疑是季堯,那是一個瘋狂且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人。
她沒有理會開始對著酒店經理大吼大叫的Ben,走出房門,看見長長的走廊離她的房間約十多米的位置站著一夥人,嘻嘻哈哈,說說笑笑,看見她出來,目光肆無忌憚,而在這夥人的邊上還單獨站了一個男人,黑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黑色的皮鞋。
他是雷子,雖然很多年沒見,段冬依然可以認出他。曾經,她差點死在季堯的手下,是雷子救了她一命。
看見她後,雷子拿出手機,然後段冬的手機響起,助理匆匆的從房裡跑出來遞到段冬的手裡。
段冬接起電話,聽到雷子說:“少爺本來準備親自來,但你是女人,自己走。”
沒有絲毫的猶豫,段冬說:“好,我馬上走,謝謝。”
雷子沒有說不用謝,他說:“換個工作,需要我幫你介紹嗎?”不過後面這句明顯只是隨口說說,因為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
在去機場的車上,Ben看著前前後後像押送犯人一樣監視著他們的三輛車子衝著段冬咆哮:“你不是說陳青楊不會生氣嗎?!你現在給他打電話!打啊!”
於是,段冬給陳青楊打了個電話,說:“對不起,我道歉,能幫我把我邊上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自以為是的男人給做了嗎?”
陳青楊聽完什麼都沒有說,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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