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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英文版的《The Faber Report》,那也不是隨便一個工科的女生能看懂的。但是,可以記住一百零八張撲克的順序是不是太厲害了。
當然,詭異的地方其實早有預示,陳青楊想到之前他問夏彤彤要不要請心理醫生,畢竟她被劫持了十幾個小時,而且那人就死在她邊上,而夏彤彤拒絕了,並跟他說:“就創傷心理學說,精子衝破卵子的外壁才會發育成胚胎,所以每個人都是由一個創傷開始的。”
總的來說,陳青楊原本準備想養一隻波斯貓,結果……攤上一小貓精。
“胖子!你這是故意黑爺的錢,賠!”一瓶啤酒杯季堯磕在了茶几上,然後理所當然的耍無賴。
“滾蛋!你跟爺玩記號牌出老千都沒贏,還想爺賠你錢?!”陳青楊果斷用手把人扒到一邊。但是季堯不是這麼好打發的,再次來襲,陳青楊直接就操起一個啤酒瓶,只是還沒抬起,季堯已經被林建新給按回沙發上了。
林建新說:“行了,說正事。”
紀千舟的眼睛瞬間閃亮了:“說正事。”
季堯也不糾結他輸的錢了:“胖子,給爺說正事。”
夏凡搭上陳青楊的肩:“說吧,爺幾個等著呢?”
陳青楊把夏凡的胳膊從自己的肩上扯下來:“什麼正事,爺不知道。”
這不是“嘲笑夏凡之夜”,而是“嘲笑胖子之夜”,陳青楊抬腳欲遁走,只是走了兩步就走不動了,回頭,看見自己的睡褲被紀千舟扯著了。
林建新彈彈菸灰,說:“爺出三千,賭胖子的內褲是黑色的。”
“爺跟了,再加三千!”要比笑得夠猥瑣,誰也比不過季堯。
陳青楊完全不懷疑等到夏凡和紀千舟也跟完了,他的褲子就會被扒了,然後這四個混蛋會拿著他的睡褲揚長而去,並招搖過市。
於是,陳青楊把被拉得有點松的褲子從紀千舟的手裡扯回來,坐回到椅子上,又點了支菸,吐出個一串菸圈和兩個字:“幼稚!”
陳青楊嘴上是這麼說,但比認識一個混蛋更可悲的事情就是認識四個混蛋,他不得不認命的先悄悄把睡褲褲帶給繫上,然後娛樂四個混蛋?
第 41 章
陳青楊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穿著睡褲和拖鞋就出來了,實際上之前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蠢的一件事,關鍵是他自己居然沒發現,直到從夏凡的布加迪裡出來,去包廂的路上不斷有人側目他才意識到,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走不掉了。
給自己點了整整四頁的歌,陳青楊拿上麥,先來了個《Beat it》,然後一曲,一曲,再一曲……
這一招叫非暴力不合作。沒有人會懷疑,假如沒有特別的事,陳青楊可以唱三個小時以上不帶停的。但是,眾所周知,在瀾港有五件事情是絕對不能被打斷的,分別是林少說話,季少打炮,夏少縫衣,紀少作畫和陳少唱歌。
當然,由以上五件事情,大概也可以看出五少各自的人品下限。而且鑑於陳青楊這天開的是英文全場,中間還穿插了一首西班牙語,那麼,一個小時後,毫無徵兆的,另外一個麥被季堯撈到了手裡也不算意外,唯有小紀少爺極力阻止,但實力相差太大,無力迴天。
陳青楊渾然不覺的夾著他今天的第三支菸,聲音深沉中帶著些許的暗啞:“Summer has e and passed,The innocent can never last。”然後聽見季堯在身後一聲咆哮:“我站在,凌烈風中!”
誰會在意這個白痴?如果在意這個白痴,陳青楊的腦細胞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死光了。
當然,陳青楊絕不會被這樣的白痴帶跑調,他繼續:“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同時響起的還有季堯聲嘶力竭的:“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
夏凡拿著搖鈴已經笑翻了,林建新鼓掌:“好!”唯一純良的紀千舟依舊沒有放棄搶回季堯手裡的麥,但是依舊沒成功。
陳青楊堅持不懈的和季堯又大戰了幾十個回合,最終還是敗了,在眾少不加掩飾的興致勃勃中,他想說,他孃的大家好歹那麼多年的哥們,雖然沒有兩肋插刀過,但也是一起斷過小指頭的,他都落到穿著睡褲拖鞋出門還渾然不覺的地步了,表現出一點點同情心行不行?!
但是他不會這樣說的,因為他知道如果這樣說了,會得到更多的嘲笑。不過他必須解釋為什麼每天必須從內到外換一整身衣服,一個星期絕不重複,每個季度至少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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