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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駱佳容也進了更衣室,留下愕然立在原地的徐蓓和無語的夏彤彤。夏彤彤拍拍徐蓓的肩以示安慰。
至於方才駱佳容到底是在鼓勵徐蓓搞定餘浩,還是警告徐蓓不要對餘浩下手,這個除了駱佳容沒有第二個人會知道。
徐蓓得出結論,此行兇險,夏彤彤表示她早就預料到了…
SPA的過程倒是沒體現出兇險,只是夏彤彤和徐蓓都不太適應讓別人在身上揉來揉去,一直難以進入享受的狀態。不過她們都承認,一個小時下來,確實是容光煥發,精神倍增,之前八個小時連續作戰而產生的萎靡一掃而空,夏彤彤在鏡子前晃了晃,覺得自己如果有駱佳容的身高,就完全可以去競選XX小姐了,即使不上妝,也可以秒殺全場。
事實上,當天晚上在Mouse她就做到了。
夏彤彤從來沒有在這樣的場子裡唱過歌,一般情況下,這樣的夜店代表的就是兩個字——麻煩,可Mouse不同於一般的夜店,在這裡沒有人敢對夏彤彤放肆,專業的樂隊伴奏一直是夏彤彤夢寐以求的,音樂一起,夏彤彤狀態就上來了,而夏彤彤的嗓子一開,場子裡面就全High了。
兩層的小樓裡,所有的人都為她沸騰,從原本準備的三首歌,到整整兩個小時,中間不斷有聞訊而來的人往裡擠,以至於餘浩後來不得不叫小弟堵在門口,以避免更多的人把他的店給擠垮了。
駱佳容原本也是打了主意讓夏彤彤來試下場子的,前幾天夏凡隨口跟她說,外面夏彤彤的出場費已經叫到了好幾千了,但夏彤彤一直沒應,所以駱佳容估摸著假如能把她叫到店子裡來駐場,可以賺上一大筆,沒想到真的就爆場了。她上一次聽到夏彤彤唱歌是市廣場上的《愛如潮水》,抱著吉他,深情款款。但這個路線顯然不適合Mouse,所以夏彤彤全場熱歌熱舞,兩個小時後,在駱佳容的小弟夾道保護中走下臺,坐回到卡座裡,抹了一額頭的汗。
徐蓓舉著啤酒瓶高呼:“歡迎小天后歸來。”夏彤彤笑著和她碰了一瓶。
餘浩說:“這比與非門,三極體有意思多了吧?”
比與非門,三極體有意思多的事情還真不少,實際上,很少有人會覺得那些東西有意思吧。夏彤彤說:“你們的樂隊和音響很棒,你們可以請我駐場,不收駐場費,包接送就行。”
夏彤彤一向是個極上道的人,連駱佳容也不得不說,她自己二十一歲的時候也沒有如此的醒目,隨和,以及助人為樂。
和所有夜店一樣,Mouse的燈光有點斑駁陸離,男男女女肆意痴纏,身在其中,似乎除了玩樂,世界上再沒有任何重要的事情需要理會。這是夏彤彤第一次進這樣的店子,也是她第一次接觸到這種灰色的感覺,原本她以為可能會等到畢業以後才會有這樣的機會,畢竟據說這樣的店子消費不低。
徐蓓專心的把手裡的柚子刨成一瓣一瓣的,然後用剪刀把其中一瓣的頂端剪開,將柚子皮分開,露出果肉,遞給餘浩,笑得很諂媚:“師兄,吃柚子。”
餘浩放下手裡的啤酒,笑著接過:“謝謝師妹。”頓時徐蓓心花怒放狀,夏彤彤表示她認識徐蓓這麼多年,無數次把考試卷子放到桌子中間供其參考,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高的待遇。
駱佳容指著桌子上的涼拌毛豆跟夏彤彤說:“這個不錯,你也嚐嚐,我讓人特地去我高中邊上的小店子裡訂的,每天五十斤賣完,從來沒的剩。”
這個時候夏彤彤才發現聞燕的手邊上毛豆皮已經堆得老高了,手還一直沒有停。於是夏彤彤也拿了一個丟嘴裡,味道確實是不錯。涼涼的,有些許的辣味,於是她又多吃了幾個。只是她還沒來得及附和一句,就聽見駱佳容高興的說:“看,我就說吧,這姑娘伢跟胖子不一樣,還是吃素的。”
然後看見聞燕抽張紙巾擦擦手,站起來,高高在上說:“要聽什麼?”夏彤彤表示她惆悵了,她真的惆悵了,這夥人確實是什麼都可以拿來賭的嗎?!
陳青楊和季堯就是在聞燕站在臺上用由內而發的冷氣唱著歡脫的《單身公害》的時候來的。
兩人一隻腳剛踏進門,就被某小弟給攔住了,嬉皮笑臉:“兩位,今天滿了,改天再來吧,到時候找我,頭杯免費。”然後見著季堯和陳青楊沒停下來的意思,接著說:“要是兩位今天實在想找樂子,我找個車,送你們去城北的季家會所,那裡雖然是比我們這差點,但好歹也都是我們駱姐的場,也差不到哪裡去?”
於是季堯的腳步真的停了,低頭看著這枚眼神極其不好,身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