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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走,而女僕則是臉上紅撲撲的跟在羅小虎的後面。
羅小虎沒有興趣問薇薇安為什麼僅僅兩個月時間,發生這麼大的變化,他對別人的生活不感興趣,至於她要嫁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羅小虎也沒有興趣知道,一個女人想嫁給一個五十多歲並且連面都沒有見過的男人,在羅小虎看來很簡單,這個男人不是有錢就是有權,要不就得有名聲,反正這三樣總得具有一樣。
再說了羅小虎這幾天小日子過的其實也挺壓抑的,為什麼呢?這還得從畫肖像畫說起。
羅小虎的大作品一出,水準大家自然都看到了眼中。這麼一來自然而然的就有人上門提起了肖像畫,有這個臉面的都是白樹城頂尖的大貴族,這其中就有大主教的侄女,城主的外甥女這類的白樹城社會最頂尖的掠食者。
為什麼說羅小虎壓抑呢?是這些姑娘長的不好看麼?根本不是,這三個姑娘個個長的都挺漂亮的,一個賽一個的水靈,十六七歲的年紀,一個個就像是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不光是人長的漂亮而且一個個的胸口都快開到腰了,事業線都是那種‘深不可測’型別的,可能是人種的問題,在這方面這仨少女的成績‘異常雄偉’。
最為關健的是,這仨個姑娘也很大膽,時不時還要挑逗弄羅小虎這個畫師,比如故事拉拉衣領,託下一胸之類的,弄的羅小虎心火直往外冒。
最腦火的是,這些貴族小姐的家中都知道羅小虎是個什麼樣的德性,到了羅小虎的畫室,每個小姐的身邊都配上了至少一位五十多歲滿臉橫肉的悍婦,杜絕了一切羅小虎與美人的私人接觸時間。
這就是像是把魚擺在了貓的眼前,但是卻在魚上罩了個玻璃罩,羅小虎這貓自然而然的就圍著罩子看著魚,心火直冒抓耳撓腮的難受了。
抱著薇薇安進了畫室,不知不覺得就幾個小時過去了,再出來的時候天色都黑了。心情極好的羅小虎一直把薇薇安妝到了門口,而且還挺紳士的讓女人搭著手,上了馬車。
揮著手直到馬車消失在了街角這才笑眯眯的往回走。
負責門衛的雙喜看到自家的主人這麼開心,走上前來湊趣的問道:“主人,這個小姐會生孩子麼?”。
這話問的羅小虎一下子沒轉過神來:“她是一個女人,而且這麼年輕,你說她會不會生孩子,這問題問的沒頭沒腦的,她不會難道你會啊!”。
“我是想問問您,她給咱們塞皮特羅家生孩子麼?”雙喜連忙解釋。
這下羅小虎的腦門差點拉出了幾道黑線:“這也生孩子?你們倆個貨不會是得了魔怔了吧,每來這麼一下子就生個孩子,我忙到死這家產也不夠分的啊”。
雙喜聽了撓了撓頭,一副憨傻的樣子:“為什麼要分家產?您不準備讓長子具有完全繼承權?這可是和整個貴族階層做對啊,您出去可不能這麼說”。
“我就這麼隨口一說”羅小虎看雙喜還當真了,只得擺了擺手。
羅小虎不知道為什麼雙喜和來福兩人眼巴巴的盼著自己生個娃,而且還什麼都不計較似的,是個女人就成。羅小虎做為一個現代人,並不能理解,做為家奴的心情,來福和雙喜兩人生怕自己這個主人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膝下連個女兒都沒有,那麼自己倆人就完全失去了目標。
現在家裡錢也多了,萬一發生點兒什麼,沒個繼承人光憑著兩僕人是沒有資格也沒有名份守住這些財產的的,在兩人看來即使是個私生子,那也有了一份家族傳承的保證。
更讓兩人怕的是自己這位主人別看年紀小,折騰勁卻是不一般,而且還有點兒二百五精神,實在讓兩個自詡為‘忠僕’的人有點兒擔心,生怕這個主人鬧出什麼不可挽回的大事。
羅小虎現在哪會想到這兒,來了這裡都三個月了,一直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兒,沒有好好的享受一番,今天這事情搞的讓羅小虎覺得身上都輕了二兩,哼著小曲兒就往屋裡走。
邊走邊說:“讓廚房給我弄點兒吃的,送過來”。
“是!”
羅小虎和薇薇安勾搭上了之後,整個人的心情都跟著好了很多,而薇薇安主僕兩個每隔上一天就來到羅小虎的家裡,搞‘繪畫’。
而羅小虎的家是什麼地方?現在不說別的,那些欠賬的貴二、貴三們恨不得天天盯著,生怕這位上門要賬。而且這點兒破事羅小虎又根本沒怎麼瞞,薇薇安來了一個多星期之後,就滿意的把肖像畫抱回去,而且自個早就盯上的閨蜜也第一時間看到了這幅肖像,這下子連薇薇安的閨密們也動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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