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老狐狸(第2/3 頁)
不能自拔。
上帝一點都不公平,有的人生來就是勾人心魄要人性命的。
文野把碗裡掉落的那一點點蛋黃丟程序歲安那裡,“藺川昨天來了?”
程歲安“嗯”了一下,剛吃了蛋黃,嗓子有點啞,清了清嗓又重新“嗯”了一下。
文野吃個吐司都能像吃西餐那麼優雅。
“刁難你沒有?”
“沒。”程歲安猶豫著要不要告訴文野絲巾的事,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他應該不會在乎,她這樣告訴他說不定他還要嘲笑她一條絲巾而已,這樣放不開。
“上次來我沒親自陪同,丫不高興了,這次來我還是不陪,看他能怎樣。”
藺川也是顯貴出身,一直和文野不怎麼對付。
“你今天什麼安排啊。”
程歲安咬了一口另一枚蛋黃:“休息。”
“哎喲,我們小工作狂終於要休息了。”
程歲安記得今天文野也沒有工作安排。
她低頭剝蝦,剝好之後遞給文野:“不然呢,一直被資本主義剝削麼。”
文野:“誰是資本主義啊,我?”
程歲安不說話,文野哈哈一笑。
“你不是被資本主義剝削,你是被資本主義剝衣服。”
程歲安臉一紅,沒說話。
文野在外是個人模狗樣的紳士,可程歲安跟了他七年,他在程歲安面前不需要掩飾,所以他是什麼樣的人程歲安清楚得很。
骨子裡的利己主義者,殺伐果決的資本家,更是個手段低劣的地痞流氓。
跟她說話的時候黃段子頻出。
文野興趣惡劣,就喜歡看程歲安被他逗得臉頰發紅的模樣。
雖然程歲安實在談不上豔驚四座,更加與風姿綽約相去甚遠,但身上總有一種未經雕琢的乾淨勁兒。
文野就喜歡這種乾淨。
卡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滿意的看到那雙晶亮的眼睛裡倒映著自己,俯身親吻一下她的眼下。
文少爺心情好極了,他輕快的說:“十一假期是不是要去醫院?”
程歲安驚喜的抬頭,心裡縈繞起期待,“是。”
文少爺:“我陪你去。”
程歲安彎起嘴角:“真的?”
文野也被她的驚喜取悅:“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程歲安低下頭,很久才說;“他會很高興的。”
文野看她高興的模樣,嗤笑一聲:“傻瓜。”
文野吃東西很快,程歲安還沒吃完,他把一次性手套一摘,抽出一張紙擦嘴:“走了。”
程歲安連忙站起來:“要去陪藺總麼。”
“不是,”文野說。
程歲安忙去幫他拿西裝。
“去相親。”
程歲安手一頓。
“哦。”幸虧背對著他。
程歲安幫他穿好衣服,文野低頭看著她灰敗的臉,笑道:“幹什麼,你吃醋啊?”
“沒有。”
怎麼可能。
文野俯下身來,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陳媚是文氏合作公司老闆的千金,炒一波話題給對家看,沒什麼事兒,你放心。”
程歲安不知道陳媚是誰,更不知曉對家公司是誰,文野很少會跟她聊他家裡的那些事,上流社會的事情聊了她也不會懂。
只點點頭:“嗯。”
“走了。”
看著他上電梯,程歲安跟他擺了擺手,文野沒回頭。
程歲安還沒吃完早飯,她飯量少,剩了好幾樣東西吃不完,程歲安把這些放進冰箱,估計又夠她吃好幾頓了。
今天是週末,程歲安沒什麼別的工作,把家簡單拾掇了一下準備出門。
蹲著換鞋的時候感覺膝蓋有點疼,掀開裙襬一看,昨天磕到的地方腫起一大塊,程歲安輕輕戳一下,疼得她直吸氣。
只好重新換了拖鞋,找出藥酒擦了擦。
涼氣鑽出來,疼勁兒過去一些程歲安才出門。
最高階的商場是在市中心,程歲安坐地鐵過去,昨天晚上太累了,坐地鐵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差一點坐過站。
以前來過這個商場,文野每年過生日程歲安送給他的禮物幾乎都是從這裡挑的。
每次給他挑禮物都是她最困難的時候,錢倒還是其次,主要是程歲安總想送他又珍貴又特別的,平庸的俗物配不上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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