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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問題。”
滕瑞早有估算,聞言點頭道:“那就有勞苻將軍帶飛狼營和先鋒營的三萬人去穆家集。”
苻風離去,宇文景倫正待說話,明飛與易寒快步過來。
明飛面上尚有一絲苦楚,但見宇文景倫明亮的眼神掃過來,便強自把這絲苦楚壓下,趨近稟道:“稟王爺,確認並拿下了。據其供認,月戎國內尚不知我軍前來霍州,數日前大軍在安西時,他尚收到命令,命他打探我軍動態、隨時回報,他本欲等大軍到達霍州時再傳出密信,所幸我們截得及時。”
宇文景倫一喜,道:“有勞明將軍了。”
明飛得他一言封為大將,忙下跪謝恩。先前因為替宇文景倫找出月戎派在桓軍中的暗探、並將其秘密擒拿而有的愧疚淡去。惟願桓軍順利拿下月戎,族人少受屠戮,至於月戎可否躲過一劫,他愈瞭解宇文景倫和滕瑞,愈覺希望渺茫。
滕瑞心思縝密,道:“明將軍,你得迅速傳出密信,只道我軍是正常的西調,大軍尚在安西、朔陵一帶,只有少量人馬來霍州進行正常換防,並無西侵動態。”
明飛自去傳出假信。也許,桓軍突襲成功,總比雙方進行長久的血戰,族人傷亡慘重要好,他也只能這般安慰自己。
宇文景倫、滕瑞、易寒三人並肩而行,滕瑞低聲道:“王爺,時間不多,上京形勢複雜,我們若不在七日內拿下疏勒府,佔據優勢,皇上也無法再替我們遮掩。到時月戎知道我們大軍已到,這場戰事將更艱難。”
“嗯,左執名義上死於裴琰之手,但以皇兄之精明,當可看出不對,軍情一回上京,只怕他會抓住此點大做文章。父皇也是考慮到此點,才給了我一個期限,此次突襲疏勒府許勝不許敗。”
滕瑞沉吟道:“就是不知沙羅王可在疏勒府?他若在,月戎的精兵便會來三至四成,咱們得傾盡兵力在疏勒府才行。他若不在,咱們可分開兵力同時攻打疏勒府、昆陸府和燕然道,這樣後面的戰事會順利許多。”
易寒道:“但沙羅王的騎兵在東線向來來去如風,行蹤無定。沙羅王殺孽深重,怕人行刺,也少在人前露面,可不大好確定他的蹤跡啊。”
“若能拿下沙羅王,就等於拿下了半個月戎,可若讓他溜走,以他之強悍,會給我們帶來極大麻煩。”
宇文景倫雖未去過月戎,卻因一直志在天下,對月戎作過詳細的瞭解,忽想起一事,道:“疏勒府逢初一是大集會,月戎人對於每年的第一場雪都視為吉祥的象徵,會舉行篝火大會歡慶初雪。若是沙羅王帶了手下前來疏勒府,篝火大會上當可看出端倪。”
易寒忙道:“要不我和明飛去探一探?明飛最熟悉情況,一探便知。”
宇文景倫眯著眼睛望向星空,默默撫摸轉動著食指上的玉指環。
這是他的母妃留給他最珍貴的紀念物。那個全桓國最美麗最溫柔的女子,那個能跳出天下最動人舞蹈的女子,她攫奪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這片土地至高無上的君王。縱使她因病早逝,君王仍將深沉的愛給予了她的兒子。
即使他剛在與裴琰的戰爭中敗北,即使朝中支援太子的勢力一直在竭力詆譭和打壓他,但他一紙加急密函,情真意切,隱約提起母妃遺言,仍打動了他的父皇,默許他向西攻打月戎的計劃,同時也替他暫時擋住了朝中的風雨。
只是這一次,他不能再讓他的父皇失望,月戎一定要拿下。
否則,他將再也不能重返上京,不能再坐在母妃的陵前,為她唱她最喜歡的歌謠。
而裴琰加在他身上的恥辱,他終有一日要十倍相還。
月落蕭無瑕偷襲之仇,待他收服月戎之後,也定要慢慢討還。
先收月戎,再收月落,他宇文景倫的鐵騎終有一日要重踏華朝大地!
雪地反射出的幽幽暗光,讓易寒將宇文景倫面上神情看得清清楚楚。
十五年前元妃親攜幼子登“一品堂”,易寒受其所託,收宇文景倫為記名弟子,並正式將一族人的希望寄託在這位二皇子身上。
而宇文景倫也未讓他失望,桓國二皇子文武雙全,深受帝君寵愛,執掌天下兵馬大權,便是太子也不敢輕攖其鋒。
多年相處,他最瞭解眼前的這位王爺,見其面上躍躍欲試之色愈來愈濃,忙向滕瑞使了個眼色。
滕瑞微笑道:“王爺可是欲親自前往疏勒府?”
“依先生所見……”
“看來王爺不單想親自一探疏勒府兵力,惑敵之招怕是也已想妥當。但王爺是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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