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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只能想方設法地改變其中的細枝末節,比如說顧家一門的命運?
於是當第二日章弈考慮完後,顧青源直接一腳將他踢給簡玉軒去教導,自己落了個輕鬆乾淨。
他們地下活動的事情顧青源一概不知,章弈也不會拿這些俗事來煩顧青源。
反正不管龍椅上坐的是誰,都還是他皇甫家的天下。
“師尊,聽說今天三皇子又來煩你了?”章弈將顧青源的肩膀揉得舒服了之後,才緩慢問道。
“嗯。”永安侯雖然是個閒侯爺,但顧家軍卻並非擺設,如今未來天下的主子還沒有最終的定論,眾皇子自然一個個地往顧青源身邊湊。
三皇子皇甫非最常出入於將軍府中,皇甫非的母妃是當朝舒皇后,國舅爺為京城四大世族之一的舒家家主,同樣也是先天太極境武者。
眾皇子當中他最有奪位的希望,若非怕帝王忌憚,重蹈章華太子覆轍,皇甫非也不會活的這般低調。
如今皇甫湛時日無多,一向收斂鋒芒的皇甫非才開始整頓屬於自己的羽翼。
在顧青源看來他的動作已經晚了,這件事如果沒有章弈以及太子殘餘勢力相助,恐怕三皇子很難登上皇位。
章弈擰了下眉,公孫子虛在分析當朝局勢時,曾經提出過暗中使力將皇甫非推上皇位。
三皇子外家勢力雖然強大,但他為人冒進,若非舒家壓制恐怕都很難活到現在。
皇甫非本身的才能在眾皇子當中也並不凸顯,文才武略都相對平庸。
這樣的人適合當出頭鳥,將眾皇子之間的矛盾激化。
但是章弈卻鼓著一股氣不想去拉攏此人,只想將他拍的遠遠的不要靠近他師尊半分。
章弈盯著顧青源的目光灼灼,像是恨不得將人直接看化了一般。或者,將師尊鎖在只有他一個人能夠看到的地方,不讓任何人窺視!
心思各異的兩個人都沒有察覺到,這院中除了他們之外還有第三個人在窺探……
司徒贊只穿了一件單衣在床上打坐,他面上的表情很是猙獰,像是完全無法真正的沉心靜氣下來。
事實上自從天問小試之後,他一身修為不進反退,竟是已成心魔。
他的房間內很靜,平時這間練功房內也不許有任何人進出,此時卻忽然多出了一位身形佝僂的老人。
“四叔,你查到了什麼?”司徒贊很快睜開了眼睛,渴望地看向老人。
老人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他並無子嗣傳承,如今壽元將至,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司徒贊身上。眼見他因為一時意氣耽擱的修為,如何能夠不心痛?
心痛之餘,也只能想盡辦法為他根除心魔。這數月來他一直想方設法地監視著將軍府,將軍府中也有不少先天高手坐鎮,若非他功法特殊恐怕根本難以靠近其中。“老夫確實查到了一點異狀。”
“是什麼?”司徒贊眼神一亮,就好像瀕死的人重新找到了希望一般。
老人看了司徒贊一眼,似是不贊同卻捨不得責怪:“這異狀並非是顧青源那小娃,而是他的徒弟……”
“徒弟?”司徒贊皺眉,剛剛升起的希望瞬間落了下去,一時間有些氣血翻天。
老人很快察覺到司徒讚的異狀,趕忙將手搭在司徒讚的氣穴上,用自身元氣壓制他翻騰的氣血:“哎,若是老夫所查之事屬實,這永安侯也很難置身事外。”
“什麼事?”
“這……”老人見司徒贊體內元氣已然平復,便鬆開手捋了捋自己的鬍鬚:“跟當年的一樁舊案有關,可惜老夫找不到確鑿的證據……”
司徒贊想到天問小試之後,他如同從天才被打落凡間一樣,人人都知道他連那個廢材侯爺都比不上,當下便咬牙切齒地說道:“無所謂……有的時候人言比證據更毀人。”
四喜匆匆進入院中,神色焦慮,甚至等不及到顧青源身旁便開口喚道:“侯爺!”
自從天問小試之後章弈回到京中,顧青源又徹底恢復了他大門不出二門不入的狀態,兩耳不聞窗外事。
但是他不聽,不代表將軍府上下都訊息閉塞。
有四喜在,這京城當中的大小事件,都很難瞞過將軍府的耳目。
“慌慌張張地做什麼?”顧青源將戰戟一收,明明是一套硬氣的功法,卻被他練得緩慢而懶散。
這一套功法有九重,他如今不過練成了三重而已。到後面卻像是有一道屏障隔在那裡,大概是缺了歷練跟心境。
不過顧青源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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