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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顧青源還有永安侯這個侯位在身,皇甫雲特意驅車進了一趟皇宮,在老祖宗那裡也求到了許可,如果顧青源不能進入終比連他的侯位一起剝奪。
得知這一訊息的顧青源直接有了進書中空間躲兩天,讓現實長睡不醒的衝動。
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他也捨不得再讓身邊的人傷心,最終懷著壯士斷腕的心態上了比武場。
大比本身就是近百場百人混戰,類似於養蠱一般決鬥直到臺上剩下十人為止,然後再將勝利者混雜在一起,最終選出前三百名比試才算結束。
參加比試的人修為良莠不齊,不過基本集中在後天鍛骨境之上,先天八方境第三重以下。
修為越高的人數越少,因此有很多後天高手聯手在一起,先將修為高於自己的人逐出比武場。
顧青源的身份特殊,大多數京城的世家子弟都不敢故意來招惹他。因為顧青源不打算找死一樣上場就被“淘汰”了,他也樂得悠閒地呆在比武場的一角觀摩別人群毆。
這樣的觀摩方式確實要比呆在看臺上要身臨其境地多……
看臺上怎麼都不可能看見百人混戰當中,那些人使得都是什麼招式,倒是真讓他看到了不少有趣兒的東西來。
那個人使得是……猴子偷桃?這種猥瑣的招式,顧青源看著都為他對手覺得下身一緊。
嗯?那邊的那個少爺往對手懷裡面塞得是銀票?原來是曲家的大少爺,難怪會這麼豪爽了,這一場下來不知道得撒多少金……
顧青源看得興致勃勃,可惜沒有人給他端茶倒水,否則他一定看得更有興趣。
顧青源呆得太過悠閒了,中間也不是沒有不長眼的人想要偷襲他,但大都被那些想要和他攀交情的世家子弟在中間攔截了下來。
能在不算重要的大比上賣永安侯一個面子,對很多人來說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但即便如此也有一個沒有被攔下來的人,那是一個穿著大紅色長衫的少年,身上配合許多金銀雙色的環佩,赤著腳向顧青源走來。
少年還舉了一把紅色繪有大片杜鵑花的油紙傘,走得就像是閒庭信步一樣,卻偏偏途中沒有一個人能夠攔下他。
顧青源很快注意到,之所以沒有人能夠攔住他,除了他身法精妙以外,那柄紅色的傘似在不經意間將所有攔路的人掃到了一邊。
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樣打扮的人在那本金書當中也有一位。
“這位公子這邊好生清靜,介不介意多一個人?”少年露齒一笑,聲音如環佩叮噹,他說著晃了晃手上那把油紙傘:“忘了介紹,小生叫簡玉軒,是一個傘修。”
劍修、刀修他都聽過,但這傘修……也就只有書中後來一直輔佐他小徒弟的那一位了,簡玉軒雖然看起來年少,但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年齡,在書中他與章弈直接的關係可謂是亦師亦友的關係。
至於他手中的那把傘,可不是一把普通的油紙傘。這把傘的傘骨是由荒巖獸骨製成,當中藏著的暗器沒有幾千也有幾百。
那傘面下面的銀針,轉起來都可以當雨下了,傘修這一說法倒是也……說的過去?
顧青源似笑非笑地看了對方一眼,似乎在評估他搶走自家徒弟的可能性。“本侯是顧青源。”
“原來是永安侯。”簡玉軒嘴上說著原來,表情卻半點都看不出吃驚的樣子,只是似笑非笑地盯著顧青源看,那柄油紙傘有意無意地遮過顧青源的頭頂:“玉軒願意為侯爺遮風擋雨。”
顧青源聞言小聲嘟囔道:“有病。”
可不就是有病嗎?誰沒病的話會在大晴天遮傘的?沒病的話哪個大男人會舉著一把大紅傘!
顧青源自認為自己是個正常人,絕對做不出這麼不正常的舉動了,於是不動聲色地後退了兩步,離開了油紙傘可以遮擋住的範圍。
他剛剛退了出去,耳邊便傳來了一聲壓抑著的低沉笑聲。
不知道為什麼顧青源感覺更不爽了,他深深地覺得這個在未來有可能會跟他搶徒弟的男人,精神絕對有問題。當下不退返進,腳尖一點便混進了混戰當中。
他寧願動動手也不想跟那個怎麼看都不太正常的人一起躲在角落裡面。
顧小侯爺心情不爽的結果就是令更多的人不爽,於是每次到別人將要分出勝負的時候,顧青源都會上去將勝利者一腳踹下臺。
然後在失敗的人還來不及露出笑容之前,再補一刀……
真好玩……簡玉軒摸了摸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