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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尊招大家到此是有事情處理。”
一個高傲的女子半躺在一張用龍鱗做成的王椅上,王椅發著金色的光,女子一隻腿蹬在王椅上,一隻腿平放在王椅上,愜意的半躺在王椅上,火紅的衣裙自主的垂在椅子上,美麗的眸子裡滿是自傲。
一位年紀稍大的魔族問道“魔尊叫我們大家來是有何事。”
只見王椅上的那高貴典雅的女子手一撐王椅就站了起來,女子勾起一絲微笑。
女子淡淡一笑“本尊知道在坐的各位,都是魔界的支柱,而本尊只是一介小輩,理應沒這個資格當這個魔尊,從本尊當這個魔尊開始,就有人反對,本尊原是相信某些人,把魔界的少許兵力交給他,沒想到他竟暗中調動集中魔界的各種勢力,是吧,末殺長叔。”女子的眼眸中依然含著笑意,那種冷冷地充滿嘲笑的眼神看著末殺。
都像末殺的位置看去,末殺一拍椅子就站了起來“慕輕舞,想當年你父母也只是卑賤的魔族,你本就沒資格當魔尊,你這個女兒居然還妄想做坐實這個王位,火懿為何指你當魔尊我們都不知道,如今她死了,我們也沒有必要稱你為魔尊了,本想你再多活幾日,既然你今天提了出來,我也就不念舊情了。”
慕輕舞座下的魔族也熙熙嚷嚷的討論了起來。
瞟了一眼下面的人,勾起一絲冷笑“卑賤?你們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
慕輕舞腳輕輕一點飛到了一片空曠的場子。
“如今女媧石即將問世,你們的心裡想著什麼,本尊都明白,好,今天本尊給你們一個機會,今天只要是勝過本尊,這個魔尊本尊不做也罷。”
末殺腳一點,飛到慕輕舞前“慕輕舞,可別這麼狂妄。”
慕輕舞雙手秀氣的作輯“不吝賜教,晚輩有禮了。”
末殺舉起手掌嚮慕輕舞移去“休得放肆。”末殺毫不留情的嚮慕輕舞襲去,慕輕舞都一一靈巧躲過,一沒的往後退著,果然是魔邪,這力度跟那些蝦兵蟹將是不能比的。
“呵,不枉父親準備了那麼久,今天就是慕輕舞的死期。”一個穿黑色衣服的男子笑意盎然看著這場打鬥,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一年輕男子搖著扇子泯笑的看著慕輕舞,狹長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縫“可別這麼早下結論。”
黑衣男子白了男子一眼,冷哼道“你這是小看我父親?我父親可是堂堂魔邪,你認為一個小丫頭能贏過他?”
男子更是笑而不語。
慕輕舞一直被末殺堵到了死角,邪魅的臉蛋上掛上了一絲淡淡的笑意“晚輩讓你這麼多也公平了吧。”
在死角邊,慕輕舞的身子突然一斜,隨即腳就向末殺的腿處掃去,在末殺躲過下面的攻擊時,慕輕舞推出紅色的掌風襲向末殺胸處,末殺被擊後幾丈遠。
末殺顯然是被激怒了,他堂堂魔邪,力量遠遠在多數人之上,居然被一個小黃毛丫頭打的如此狼狽,在遠離慕輕舞的幾丈處站穩,眼睛一閉,額頭邊的青筋暴起,雙手在空中揮舞,一股的青色氣流包圍在他的周圍,雙手之間彙整合一股強大的氣流。
末殺手中的氣流向慕輕舞劈去,發出耀眼的一陣青光,在場的都本能的用衣袖遮住眼睛。
慕輕舞看著向自己襲來的氣流,一笑,右手冒出紅色的氣流,向那股青色的氣流劈去,兩股氣流在半空中撞到一起,相互撞擊,不斷的擦出紅色和青色的火花,末殺的面部猙獰著,手上的光流不斷地減弱還在硬撐。
易煞陌睜大了雙眼,彷彿不相信這一切,慕輕舞的內力強大的居然連父親都遠遠不及,僅僅一隻手的內力就如此強大,不行,再打下去父親肯定會吃虧的。
頓時青色的氣流被紅色的氣流擊破,一起撞向末殺,他根本來不及防禦,被突來的紅色氣流擊中,砰的一聲撞在石柱上,被石柱一反彈重重的摔在地上,噴出鮮紅的血,捂著自己的胸口,猙獰的表情上滿是痛苦,說不出一句話。
易煞陌急忙扶住末殺。
另一邊的男子收起手中的扇子,抿著嘴唇,慕輕舞,七年,你的改變為何這麼大,轉眼間消失在人群中。
慕輕舞從遠處輕盈的飛過來,身上絲毫一點傷都沒有,落到他們面前,挑起一絲嘲笑話語“真是可笑之極,堂堂魔邪,居然是如此不堪一擊。”
你放肆。”易煞陌說完站了起來,隨即就被躺在地上的末殺吃力地扯住衣袍,末殺搖了搖頭,他又才蹲下去扶末殺,易煞陌從末殺懷裡掏出了一根竹哨,吹響。
頓時四周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