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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已經引起了一些大人物的注意,例如內門的某些派系高層,又例如那位西院院長龐大海。
只不過這些人並不會第一時間就找上他。
即便江誠是個天才,他也畢竟還太弱了,況且他這麼高調行‘事惹出不少麻煩,也實在太不明智。
天才如果早早的夭折,那也不過是個廢物。
在一些人眼裡,江誠若不懂得低調,若不能應付接下來的一些麻煩事兒,那麼他再天才也沒人會管他。
天魔門不是善地,不會因某個弟子天資出眾,就似某些世家一般,全力呵護培養,怕傷著怕死了怕夭折。
在天魔門內,天才也得靠自己的實力和頭腦走出一條路。
或許會給予一些資源上的傾斜,但那也只是一些推動力,並不會護犢子似的生怕你傷著或殘廢。
可以說魔門中的弟子,無論天才鬼才,全都似一罈子蠱蟲。
任由你們廝殺爭鬥,最終成功活下來的,才是有價值的人物,死了的管你是哪根蔥,屍體都不會為你埋。
江誠自然是明白這一點的,就像今天如果他一個沒應付好,被米長老給宰了,那死了也是白死,壓根兒不會有人為他出頭。
很多魔門前輩會欣賞天資過人的晚輩,卻不會因為欣賞就處處維護,除非涉及自己的利益。
現在,他就要去做一件損人不利己的事兒。
這件事他早已打算去做,儘管這件事現在他做了也沒什麼意義,只會給自己添麻煩,卻不能帶來一點兒好處。
但他還是要去做,這本與他的原則相違背,他就應該奔著利益而去。
可他同樣是記仇的,曾經為了暫時的和平,他向陳廣嚴屈膝,現在他不為什麼,只會找回那一口曾經憋屈的氣。
陳廣嚴最近在別人眼中過得很舒服。
這種舒服,也只是別人眼中的舒服。
成為左‘派在魔山城的話事人,他是西院眾多黑衣弟子中的巨頭。
以前他雖然也是個巨頭,但在他頭上卻還有黃子睿壓著。
現在,沒有人壓著他,他卻自己不舒服。
因為別人看不到,只以為他現在過得很爽,想去青樓玩哪個小姐就玩哪個小姐,想去賭場來幾手輸了錢不給,那也都沒人敢放個屁。。。。。。可他很空虛,很茫然,很惶恐。
他不知道是不是這輩子都要在魔山城中這樣活著,又或者他這輩子的時間已經在倒計時了。。。。。。
他的叔父吳長老好不容易推他上了位,那麼就不可能允許他在今年晉升為外門弟子。
錯過了今年,他還能活到明年嗎?
黃子睿後面的那位也只不過是看山門大比將近,因此才暫時按捺,讓他在這個位置上坐得安穩。
待山門大比一過,他還想繼續在這個位置上坐下去,那是很艱難的,艱難到絕對危及性命。
他有種想要逃出這座城的衝動。
可他明白這是不可能的。
為此他每日酗酒,找女‘人,賭博輸了賴賬。。。。。。他不清楚自己還能活多久,那麼為什麼不趁著還能活著,多享受一下呢。
或許以他現在這幅鬼樣子,左右兩派若再起衝突,紅娘子都能直接殺了他。
可他的命註定要留給一個人來終結。
床‘上的嘶吼聲已經到了一種癲狂的高‘潮,早已麻木了這種享受的妓‘女卻佯裝在歡暢而忘乎所以的狂叫。
這種狂叫往往能滿足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成就感和虛榮感。
江誠推開門走進這間屋子時,甚至這對瘋狂的男女都沒有察覺他的到來。
屋子裡滿是淫‘糜而墮落的氣息,江誠緩緩的走向那張還在顫抖的大床。
床‘上有兩條狗在狂吠在竄動。
一條是公的,一條是母的。
江誠走了過去,他的眼眸自始至終都很平靜,幽冷的眸子似毒蛇的瞳仁。
男女的嘶吼更加忘我,那是一種**在釋放。
江誠掀開了珠簾。
珠簾撞響的動靜終於引起了裡面一對野狗的察覺。
“哪個王。。。。。。”
陳廣嚴暴怒掀開簾帷,話語還未說完就一下子呆滯。
他看到了似笑非笑的江誠。
江誠也望著他,笑得似很友善,卻給了他無情的一劍。
這一劍,已經腿軟的陳廣嚴又如何躲避?
他怎麼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