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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外五十里處有塊地碑,在地碑旁邊有處林子,林子可能有很多人,但他們都不是你的目標。
你步行過去,等你到了那裡後,你的目標會在不久出現,他們是兩個人。
那兩人可能都易容了,但你肯定能輕易發現他們,殺了他們其中任何一人,你就完成任務了。”
“五十里外的林子,有兩個可能易容了的人會來。正道弟子?”
江誠目光微閃,點頭應下。
這任務看似不難,只是殺一個人而已,但卻並沒有那麼簡單。
不過成功或者失敗,其實都不用太過執著。
殺了人,也就能完成任務,連繫統任務都會因梁寬的承認而判定完成。
這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
而即便任務無法完成或者危及到他的性命,那麼放棄也沒什麼,些許任務懲罰並不算傷筋動骨。
這也就是勢力任務的好處,不似系統觸發的隨機劇情任務。
勢力任務一般而言除了少數的特定任務,失敗懲罰都不會太嚴重,大多數也並不會強制要求去做。
但系統任務就顯得霸道一些,基本只要觸發了都會有很嚴重的任務懲罰,且是強制性的任務,只要觸發就必須去完成。
這也是能夠理解的,畢竟系統的存在實在逆天,想要利用系統得到大量的資源好處,就必須要付出雙倍的努力代價。
沒有什麼事會是一帆風順的。
江誠為了保證這次行動足夠順利,換了一身衣物,用長布纏好了涵碧劍掩藏,並拿出了曾經抽到的卻還沒有用過一次的人皮面具。
梁寬既然都吩咐讓他們所有人獨自行動,並在見他時說了那樣的話,那麼便證明這次行動的一眾外門弟子中,可能是存在一些奸細的。
或許也可能並不存在,這也只是一個為求保險的措施而已,又或許是為了震懾奸細,讓對方產生自己已經被門派盯上的錯覺。。。。。。
這其中的用意究竟是什麼,誰又知道呢?
反正,他就是他,他只為變強,利用所有可利用的一切變強。
現在他需要去做的便是找人,然後殺人。
這可能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也可能將是一場赴往死亡之路的盛宴。
。。。。。。
一名長相很普通,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的青衣男子出了城。
他扎著凌‘亂的髮髻,揹著一個用褐色布條捆綁好的長形物體。
也許那是一柄劍。
他的腰帶上還懸著一個酒葫蘆,穿著長布綁腿的黑布厚底鞋,看上去不算落魄、也不算體面。
總之,他就是很普通。
普通到城門兩旁的衛士都忘了這個人是什麼時候進城的。
興許對方是早就進城了,時間太長所以他們也忘了。
很快這個普通的人被他們拋到腦後。
因為每個人都在忙,忙著收入城費,忙著緊盯著任何一個入城的人,企圖找出一名可以宰一筆的肥羊。
一般這種肥羊都會很心虛,進城幹些不可告人卻不算嚴重的勾當。
江誠揹著劍走在不算寬敞的官道上。
他是沿著路邊兒走,主道上會有些商隊的馬車路過,馬蹄和車軲轆碾過地面,帶起的風塵很大。
偶爾他會開啟酒葫蘆的木塞,喝一口不太好喝的苦酒。
酒水是苦的,喝多了才能令人始終記得這苦味。
習慣這種苦,從而不會被某些甜酒烈酒的新鮮衝昏了頭腦。
五十里的路程,不算遠也不算很近,他走完這五十里已經塵頭垢面,看起來更加普通,甚至落魄。
前面已經出現了一塊地碑,標識著涼州城的地界,碑的道路旁邊有處林子,林子裡此時的確有很多人。
江誠彷彿有些走累了、乏了,他無精打采走到了道路旁的林子裡暫時歇歇腳。
林子裡大部分人進出城中賣腳力的小販,又或是跟他一樣不算體面的江湖客。
他的到來,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過很快這些人又聊了起來,不再關注他。
靠在一顆大樹的樹根下,江誠抓著酒葫蘆望著頭頂的樹蔭。
他看樣子不是出來完成任務的,反倒像是出來閒逛的。
然而便這麼躺在樹蔭下,他的心卻始終緊繃警惕著,耳旁已經聽到了一些情報。
是那些走販在低聲議論交談,偶爾會有一兩名面上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