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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心所欲無法無天,打破一切規矩制度超脫自在,那是魔性。”
江誠看著手掌中那暗紅血液,感受著血液中散發出的元氣波動和浩瀚威壓,他就彷彿是在看著一位真魔。
“魔,本就是逆天而生,骨子裡就充滿著一股逆意,不斷在自我超越,不斷在掙脫一個個規矩的束縛,甚至不斷掙脫自我的本心本性。。。。。。”
江誠有了明悟,雙眸湛湛。
他伸出手指,手指散著猩紅光芒,指甲彷彿刀劍出鞘,陡然彈出,鋒利非常。
輕輕在自己的心口一劃,一個傷口出現,血液還未流出便被江誠控制著收縮回去。
煉血大成,像這種小傷口出現,基本就不會流血,可以自身控制血液回流。
但如果傷口太大了,也就無法做到這種程度了。
江誠將手中黃豆大小的一粒魔血塞入了傷口。
這魔血就彷彿一直蠱蟲一般,進入了傷口之後,直接擠入了心臟的血管。
江誠面色一白,心臟都為之一頓,大口喘息了幾下之後才緩過氣來。
那一剎,他腦海迴響著陣陣魔音。
那是超脫神靈佛陀凡間一切的聲音,是一種超脫自在的聲音。
在這種魔音的洗滌下,江誠閉上雙眼,感覺精神都在受到衝擊和洗滌,頭皮彷彿有些電流在竄動,一直髮麻。
他進入到了一種龜息般的狀態,雙目眼瞼微垂,心臟每一分鐘只跳動七八下。
每一下就有大量的血液湧動傳遍全身各處,彷彿大浪洶湧,將體內的雜質沖洗了出去。
他感覺精神在飄遠遊動,體‘味到了一絲超脫自在不羈無束的意味。
不過這種感覺稍縱即逝,他的髮梢有了些血紅之色一閃即逝。
再次睜開雙眼之時,他的眸中閃過血芒。
這種光芒,不是殺意不是嗜血,反而帶著絕對的冷靜和邪意。
魔性,不是主殺,不是殘忍無度,但卻包囊所有。
若殺,魔會殺個天翻地覆不會手軟,若殘忍,任何殘忍的手段施展出來魔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魔,本心強大無比,不會為外物所動。
“嘭”!
木桶驟然炸裂開來。
木屑紛飛,所有的水全都傾灑了出去,這水已帶著淺紅之色,是一些排出體外的廢血和雜質。
江誠赤‘裸‘著身體站在原地,他的身材均稱,卻似精瘦了一些,但全身已看不到任何脂肪存在,筋骨肌肉無比強‘健。
他的脂肪全都已練成了一種皮膜。
這種皮膜就如同牛皮內裡的筋膜一般。
煉腑境,後天大圓滿的境界,他已徹底踏入了這個境界。
“大人。。。。。。”
兩名候在外面側廳的侍女全都驚慌走了進來,看見面前這場景都有些害怕。
在兩名侍女服飾下穿上衣物,江誠走出房門。
鄧志文以及喪彪等人已在門外候著,似乎有事稟報。
“何事?”
江誠眸子平淡看了二人一眼。
這平淡的一眼卻讓鄧志文三人都覺得心中微涼,似心中最脆弱的部分被擊中,莫名惶恐。
“師兄,城內局面基本已完全穩定,城主大人邀請你今晚一敘。”
(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五章 話事人(第六更)
城主府就在內城最佳的那片地段,屬於東區附近。
這太淵城的城主並不是如權沉舟那樣的先天境強者,卻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他今晚邀約江誠,無非也是談談城內各大地盤資源的問題。
無論天魔門如今在太淵城裡如何勢大,終究還是要受到城主府的監察,受到官府的約束。
只要大風皇朝一天不滅,這種不成文的規矩就存在。
官府是正統,其他一切幫派,即便再猖獗,也得給官府三分薄面,如若凌駕在官府之上,那便是欲謀逆造反。
即使現在大風皇朝勢微,也沒有哪個勢力還真敢頭一個蹦出來造反的。
今晚的晚宴江誠自然是會去的,這次晚宴怕也不僅僅只是談事情那麼簡單。
坐在議事廳的正座上,江誠聽著喪彪等人一五一十的彙報。
整個太淵城現在都被掌控在手,天下會的人已入主拿下了另外兩方勢力曾經的地盤資源。
外城不去說,單單說內城,現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