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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聲聲的慘叫,其中有他們熟悉的聲音,那慘叫是否象徵著又一位朋友倒下?是否代表死亡?
他們不清楚,但他們清楚如果再等下去,等到天魔門的那位真的來了,那麼可能他們就危險了。
不管那一位今天來不來,他們不能拿自己的命賭,何不趁著這個時候先動手對付陳然?
可陳然只是遠遠地站在院牆上,他不進入院子,他們就更不敢出院子。
那麼雙方就只能這樣僵持下去?
夜更深了,慘叫聲更多了,這座城市今夜流的血,也越聚越多。
那院牆上站著的紫衣人,突然睜開了眼,目光漸漸明亮了起來。
他那冷峻而菱角分明的臉頰,露出了一絲笑。
“他來了。”
陳然的話音剛落,院子大門突然飛進來了一個人影。
阮荒神色一厲,暴喝一聲陡然出刀。
鈧嗆,刀光閃過。
人頭落地。
卻是一具已經死了的死屍,是他們海外百盟的人。
“誰?”
阮荒目光一縮,持刀的手青筋暴起。
身旁的馬蓉兒以及羅瑞卻不由自主後退了半步。
因為院子中這時候已經多出了一個人。
他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黑色的手套,拿著一把黑色的刀。
他整個人彷彿都是黑色的,與夜色融為了一體。
但他的雙眼至少還是亮著的,很亮也很凌厲。
他不知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院子裡的,但卻給了所有人一種無比強大的壓力。
因為在場所有人都已見過他的畫像。
魔子——江誠。
魔子,這是他首次登上人榜之時,制定人榜的朝廷給他命名的稱號。
這種稱號象徵著很多意義,帶有魔字的稱號,朝廷一般也不會輕易給出,但眼前這個人卻得了這麼一個稱號。
魔子,他究竟又何德何能擁有這樣的稱號呢?
“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院牆上的人從牆上飛了下來。
他就彷彿比羽毛重不了多少,身法高妙至此,緩緩從牆上飛落下來,足不點塵一般。
他的手裡已經拿起了那把長達五尺的巨大鐵鐧。
“你們真是太自大了,太狂妄!真當我們海外三英是吃素的?哈哈哈哈。。。。。。”
羅瑞突然大笑。
他笑是因為他很憤怒,是因為羞恥。
因為陳然自始至終都沒看他們三人一眼,彷彿他們三人是透明的是死人。
這種被人無視的感覺很不好受。
阮荒也已經冷哼出聲。
院子中突然之間地面顫動,在院中的一些樹木和假山石竟在此時彷彿活了過來,竟開始挪動轉變方位。
隱隱約約,似乎天地磁場有了某種奇特的變化,阮荒三人身形一躥,都飛身藏到了一塊假山石後,竟隨之不見了蹤影。
“奇門陣法?”
江誠目光一閃,有些訝異。
“莫非你沒看出來?”
陳然也有些訝異,但他訝異的卻是江誠竟沒看出此地佈置了陣法。
“沒有。”
江誠回答很簡潔,語氣也很冰冷,他的手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放在了肋下的刀柄上。
現在,抓得更緊了。
陳然也沒有再說話。
江誠不瞭解陣法,那也很好,如果江誠在今夜這一戰中受傷,那就對他更有利。
在沒有見到江誠之前,他只聞其名,只當做一個假想敵,不輕視也不會太高看。
但在真正見到其人之後,來自對方的那種強大威脅,那種冥冥中勁敵的感覺,讓陳然自信到自負的那一顆心,也慢慢擺正了。
這絕對是一個很危險的人。
“噌”!
江誠的刀突然出鞘了。
刀光一閃,魔刀斬迎風月一式便使將而出。
他整個人突然躥了出去,在他躥出的同時,他的身側突然多出了一把刀。
一把血色的刀,直接斬下。
卻斬空了。
因為江誠已經躥出到了一丈之外,他的雙腳在地面一擦便是兩道痕跡,一丈的距離就彷彿縮地成寸一步之遙,那一刀也在此時掃出。
鋒銳的狹刀在風中呼嘯。
對準的是一顆花樹。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