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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哼了一聲,不認可卻也沒有反駁。
但她卻從江誠這話裡的意思聽出了,江誠的實力絕對不止眼前表現的這一些,至少並沒有先前表現的那般很是忌憚陳廣嚴,既然不忌憚,又有這什麼底牌呢?
江誠看著青青的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禁露出笑容,他沒有再說什麼。
不管青青怎麼想,也不管別人怎麼看,他做事自有他自己的一套行。事作風。
忍辱負重?他不在乎,只要能達到目的,彎一下腰又如何,不擇手段又如何?這本就是魔道中人應該具備的作風。
剛剛他的確可以不顧一切爆發體內雄渾的內力,直接動手擊敗乃至擊傷陳廣嚴,但那樣做的後果是什麼他很清楚。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聰明人都懂,江誠雖然自詡內力深厚可擊退陳廣嚴,但他畢竟缺少一門厲害的功法殺招,根本沒把握擊殺陳廣嚴。
而一旦讓陳廣嚴逃走,必將後患無窮。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江誠根本不能殺死陳廣嚴。
以對方的身份,在左。派中雖然不算什麼,但他若是真敢動手殺了對方,必將是徹底激怒左。派高層,等於把自己置於極度危險的境地。
只有暫時的屈服、隱忍,向對方投誠,才能換得一絲喘息的機會。
加入左。派投靠陳廣嚴,他才能得到勢力的庇護,才能逃脫刑罰執事的懲戒,才可以避過黃子睿帶來的直接壓力。
否則,他將在這天魔門中寸步難行。
甚至剛剛那種情況,如果陳廣嚴鑽牛角尖硬是要殺江誠洩憤,那麼江誠逼不得已之下為求保命,也可能會將事情引向最糟糕的一面。。。。。。
那是江誠不願看到也儘量在避免的,即便暫時低頭,他也要避免。
殺一個人,有很多機會,有很多方式,最理想最合適的時機殺人,才是他江誠所圖的。
走到了山道的岔口,青青和江誠道了別。
黑衣弟子在這西院可以住到稍好點的地方,至少是比江誠那種茅草屋要好許多的,那居住地就在黑雲峰的一個山谷中,山谷內有城,名為魔山城,面積極大,能夠容納幾萬西院黑衣弟子。
江誠現在也有資格去往魔山城,不過他現在還需要處理好黃達以及李有量的屍體。
順著山路走向了茅草屋的區域,江誠穿著一襲代表黑衣弟子身份的黑色錦袍,路上也遇見了不少灰衣雜役。
這些雜役其中就有一些是他所認識的,看見他的穿著時都不由瞪大了雙目感到無比吃驚。
其中有個別膽子稍大點兒的張了張嘴還想質問江誠,但面對江誠那雙冷漠的眼睛,恁是沒有一人最終敢開口。
江誠晉升成為黑衣弟子的訊息不脛而走,大多數灰衣雜役感到震驚和不信,但還是有少部分人吃驚的同時心中發寒,更有人在幸災樂禍。
此時,江誠快要走到了自己的茅草屋,也遇見了那一批幸災樂禍的人。
這一批人,就在自己的茅草屋門口站著,似乎等候多時。
為首的是兩名同樣穿著黑衣的低階弟子,在這兩人身旁身旁還有三名灰衣雜役,門口處擺放著的兩具屍體,已經說清楚了一切事情始末。
“江誠,真是沒想到啊,每年透過自身實力晉升成黑衣弟子的雜役少之又少,今年晉升成功的人裡竟然有你,隱藏得也真是夠深的啊。。。。。。”
看到江誠走過來,其中一名穿著黑衣的鷹鉤鼻男子露出笑容道。
江誠神色很平淡,走到一行人身前五丈處才停下,看了看那三名幸災樂禍中又帶著些懼怕的灰衣雜役,輕輕搖了搖頭。
“有些人總以為自己很聰明,卻去做很愚蠢的事,最終丟了命。”
鷹鉤鼻男子和另外一名黃面板中年弟子俱是面色一變。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你可知曉我們二人是誰?”
鷹鉤鼻看著江誠目光閃爍寒芒,但心中已經起了警惕。
江誠卻詫異看了他一眼,奇怪道,“我不過是在說那地上的兩具死屍,跟你有什麼關係?莫非你也是這種人?”
“你!”鷹鉤鼻男子勃然大怒,“放肆,我乃刑罰堂執事弟子,江誠,你無辜殘殺同門弟子,現在立即跟我去往刑罰堂接受懲戒,否則我有權當場擊斃你。”
另外一名黃面板的弟子神色也很冷漠,聲音冰寒道:“江誠,你殺死的黃達,可是我們左。派黃子睿黃執事的堂兄,即便你現在已經是黑衣弟子,但仍舊需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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