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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見殿內所有人都坐好了,目光從這些人的臉上掃過,將他們的表情盡收眼底,嘴角微微勾起,“開始吧” 隨著皇帝的聲音落下,殿內的大臣們正襟危坐。 吏部尚書周大人站了起來,走到大殿中央,面向皇帝跪下,手中捧著壽禮單子。 雲時上前接過,站在下首喊道,“吏部尚書進萬壽南極星圖,蟠桃獻壽圖萬壽玉杯,長壽玉瓶……” 西緝事廠 待定 大殿之上,金碧輝煌,殿內正位上坐著一襲龍袍的皇帝,威儀天下,此時殿內正中央,則是歌舞昇平,而諸位大臣分坐兩側,一酬一酢,弄盞傳杯,笙歌鼎沸。 酒過三巡,歌舞散去,殿內也恢復了平靜。 皇帝一直被敬酒,喝得有些多了,臉上也染上了些顏色,但眼神確實依舊清明,嘴角噬笑,沉吟著道, “今日是朕的生辰,諸位愛卿能來與朕同慶,朕心中高興,諸位愛卿自朕登基以來,每日勤勤懇懇,未曾有過疏漏,朝堂太平,天下安定,皆有諸位的功勞,朕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便借今日的機會,好好賞賜諸位。” 坐在兩側的諸位大臣聽著皇帝的話,心中抑制不住的激動,能進到殿內為陛下祝壽的都是從三品以上的官員,能坐上這位值得也算是人中龍鳳,只是上面的官位少之又少,按資歷按才學哪一項也輪不到他們,但若是今日能升上一升,那真是天降喜事。 諸位大臣竊喜的功夫,皇帝的聲音再次傳來,“丞相年邁,擢令吏部尚書周臨,禮部尚書姜允,工部尚書朱宏源為右丞相,與左相一同商議國事,吏部左侍郎暫代吏部尚書一職……”隨著皇帝一連串的旨意下達,朝中局勢也在這一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被唸到名字的大臣紛紛起身領旨謝恩,一個個麵皮緊繃,生怕笑出來,互相甚至不敢對視,雲時看著覺得很有趣,不過是升個官何至於如此。 官職只有那麼多,到了後面便是些財物的賞賜,後面的官員雖有些可惜但也只能暗歎自己命不好,反正有些錢財補償,至於官職,任重而道遠。 眾人接了旨意,謝了恩又回了座位。 皇帝沉吟著道,“朕近幾日在看前朝留下的書籍,前朝雖覆滅,但其政策中卻有可學習的地方,朕也學到了許多。” 諸位大臣聚精會神聽著皇帝的話,而皇帝在諸位大臣的注視下道,“朕吸取了前朝的教訓,決定設立西緝事廠,偵查民臣的言行,特命雲時任西廠提督太監。” 此話一出,雲時還沒反應過來,於大人率先起身走到殿中央,躬身道,“陛下,此舉不妥,易出禍端,前朝之所以覆滅與此脫不開關係,還望陛下三思。” 而一旁的雲時也反應過來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位置,這不是要把自己往奸臣的位置上送麼,這可與他的想法背道而馳啊,但是他一個奴才哪裡輪得到他開口。 他站在一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裡祈禱著於大人,於大人給點力,可千萬要給陛下勸住啊,這次你要是勸住了,往後你再來尋陛下,我指定讓你進來! 皇帝聽了於大人的話,似乎是思考了一下,隨即道,“朕讀了史書,這政策並無大錯,前朝的體系不成是因為太監作奸犯科,朕相信雲時不會。而且朕也信,於大人能監管好,難道於大人沒有這個能力。” 於大人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好,只道,“還望陛下三思。” 皇帝卻沒在意,只道,“雲時,還不過接旨。” 雲時心中嘆了口氣,此事已定了,他也無能為力。 歸根結底他不過是個奴才,還是皇帝的奴才,他唯一能依靠的人就只有皇帝,現在不按照主子的想法辦,那不是找死麼。 就這樣雲時從臺子走了下來,來到殿中央,跪地,“奴才謝陛下隆恩。” 作者有話說: 不是正經的權謀文,官職等內容胡編亂造,非考究,感謝。 下一更8月4日中午十二點左右 作繭自縛 待定 宴會結束,雲時跟著皇帝回了太極殿。 二人進了左側的屋子,皇帝屏退眾人,坐在椅子上,渾身散發著疲憊,而目光卻看著桌子上的奏摺,似乎在沉思些什麼。 雲時因為殿內的封賞,眼下心裡還是有些惴惴不安,進到屋內便按照吩咐垂首站在桌前不遠處的位置。 好半晌頭頂才傳來皇帝的聲音,“朕不想再退縮了,這是朕的皇位,是朕的天下,朕想把這些都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聽到這些話雲時不敢吱聲,但卻從善如流的跪下,“陛下定會得償所願。”說罷繼續低著頭,帽簷都貼到了地上。 而皇帝彷彿沒看見一般,繼續自顧自地說著,“朕這些年來過得渾渾噩噩,萬事隨心,導致眼下手裡連個能用的人都沒有,作為一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