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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人真是不經說,他正說著呢,遠處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在門口站定。 雲時上前,“奴才參見嫣妃娘娘” “起吧,本宮求見陛下。” “誒,奴才這就去稟報,娘娘稍等片刻。” 雲時進到屋內道,“陛下,嫣妃娘娘求見。”他說著沒忍住偷偷往宓美人的方向瞄了一眼,只見宓美人站在桌旁,低眉順眼地站著,看著十分乖巧聽話。 皇帝有些不耐煩地道,“朕在忙,叫她回去吧。” “是” 雲時出去將這訊息同嫣妃說了,嫣妃身邊的總管太監腰更彎了,站在身側不敢動,而嫣妃卻笑了,“那陛下好生忙著,妾身告退。”話語中忙著二字語氣尤為的重,說罷帶著人離開了。 當晚宓美人侍寢,這是宓美人自端午後連續第三日侍寢。 第二日早朝結束,雲時守在太極宮等皇帝回來,他將陪皇帝上朝的任務交給了小春子,小春子喜得不得了。 不過今兒有點奇怪,皇帝是一個人回來的,雲時目光看向了小春子,面帶詢問,怎麼了,今兒沒帶宓大人回來? 小春子微微搖了搖頭,沒有。 這倒是奇怪了,這才新鮮幾天就變成舊人了?不過很快就不稀奇了,屋內傳來皇帝的聲音,“雲時,去拿件寢衣來。” 雲時起身去櫃子拿衣裳,原來是困了啊,服侍著皇帝換了寢衣,又淨了面,皇帝躺到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兩個人則放下床邊的帷帳,坐在床下邊守著,雲時再次看向了小春子,他沒有聽牆角的習慣,晚上早早就回去歇著了,到了時辰再來守夜,小春子卻是勤勤懇懇守著的。 雲時眼神示意,這是昨晚睡得晚了? 小春子搖頭,沒有早早就歇下了。 那是為什麼啊? 皇帝這一覺睡到了傍晚才醒,第二日也是如此,之後幾日也同樣如此。 雲時瞧著總覺得不對勁,這睡的時辰也太多了,一日兩日還可以說是累,可是這都五六日了,雲時心裡犯嘀咕。 “陛下每月什麼時候請平安脈?” 小春子想了想道,“每月初一和十五。” 雲時想了想,明兒就是十五了,還是聽聽太醫怎麼說吧。 十五當日來請脈的是太醫院院首江太醫,陛下的身體基本都是由他負責,他為陛下把了把脈,“陛下最近勞累過度,身體疲乏,臣開一服藥,陛下喝上後好好睡一覺就好了,主要還是好好休息,莫要操勞。” 雲時在旁邊聽著也放下了心,自己現在身家性命都系在陛下身上,陛下可得好好的。 喝了藥,又睡了一覺,皇帝覺著身體舒坦了不少,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脖子,雲時見狀出去端了杯新茶進來,放到了皇帝手邊。 皇帝喝了口茶後同雲時道,“朕記得端午前同你說了暗衛的事,沒想到這一忙活就是好些日子,就不再拖了,朕安排人今晚帶你去瞧瞧。” 說起這個雲時也想了起來,雖說之前是頭腦發熱應下的,他還懊惱了好久,但事情推脫不掉後他反倒帶了些嚮往,那可是暗衛,從古至今有哪個男人不想擁有一個暗衛隊伍,雖然不是他自己的,但可是他訓練的!再者能看到傳說中古代最頂尖的隊伍也挺好。 子時,篤篤篤一陣敲門聲響起,雲時怕自己睡著了,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儘管心裡做足了準備,可適當敲門聲響起他還是被嚇得一激靈,拍了拍胸口撥出一口氣,沒事,就是出門見些人,不是什麼恐怖故事,可人有的時候奇怪得很,越是不想去想什麼,腦子裡卻又是回放什麼,他搖了搖腦袋,朝門口走去。 推開房門,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隻手,男人見他出來了收回了想要再次敲門的手,恭敬道,“雲公公,在下暗衛奇一” 雲時抬眼望去,門口站著的男子身高比他高了一個頭,身上穿著普通的夜行衣,但卻更顯得身材魁梧,臉上沒有遮擋,看上去大概四十幾歲的樣子,下巴處還有些細微的胡茬,雲時瞧著卻挺高興,這般年歲在暗衛中怎麼看也得混成小頭目了,派一個小頭目來接自己,看來很重視啊,誰會受到重視還不高興呢? “走吧” 奇一應下,帶著人往重華殿的方向走去。 重華殿名字聽著不錯,但其實是冷宮裡的一座宮殿,且還是最偏僻的一處,兩人七拐八拐的越走越偏僻,終於在一座宮殿的大門處停了腳步,雲時抬頭看了看,牌匾都看不清楚了,能看出確實偏僻了,連修繕的人都沒有。 奇一道,“公公稍等,臣去開門。” 說著奇一便上前去推宮殿的門,推開了可以容納一人側身而過的大小衝雲時道,“雲公公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