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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辦妥了,最近一段時間怕是不能出來走動了。” “嗯,辦的不錯,下去領賞吧。” “是,屬下謝大人賞賜。” …… 當晚皇帝依舊召見宓美人侍寢,雲時直接回了屋子,白日裡的包裹還沒收拾,他先開啟了包裹,裡面放了三個大小不一的荷包,由大到小的疊放著,布料看起來很結實,但都是反著放的,雲時拿起來翻轉了過去,想看看圖案是什麼。 只一眼眉頭便皺了起來,“這算是個什麼呢?”說是元寶吧但卻是橢圓形的,兩頭部分細長的,但若是說是金瓜子吧,中間部分卻是個圓圓的,嘖嘖嘖,原來那小姑娘還真沒撒謊,過著是不太會繡,不過也有可取之處,畢竟這線用的是金線,絕不摻一點假,看著金燦燦的。 他將這幾個大荷包先放到一旁,先去衣櫃裡將最近收的各種小荷包都找了出來,放到了床榻上,密密麻麻的堆成一小堆,這都是雲時自穿越過來後收的,大多都是金瓜子金花生金元寶之類的,再就是珍珠,翡翠瑪瑙的一些小玩意,他沒有拆開,連帶著小荷包一起裝進了大荷包裡,只留下了三個小荷包,瓜子花生元寶各一個荷包,留著平時用。 雲時將這些東西放到櫃子裡前掂量了一下,心裡有了數,這些太沉了,還是得想法子換成銀票,不然以後跑路的時候不方便。 第二日早朝,周臨興致不錯地往大殿裡去,但是剛進去笑容便僵在了臉上,他在殿內看到了宓昭,這是事情沒辦成?還是宓昭帶著病來的?他仔細看了看,發現人除了臉上有些許疲憊之色以外,再沒有其他異樣,這是手下之人騙他?他心裡帶了怒氣,面上緊繃著不發一言。 而宓昭則心裡記掛著徐今,昨日多虧了徐今,要不是徐今墊在他身下,怕受傷的那個最嚴重的就是他了,徐今的腦袋磕到了石頭上,大夫說得好好靜養,萬不可挪動。他還記著昨日徐今的話。 “許是我主張變法惹怒了幾位老臣,這才對我下了死手,你也是受我拖累受了無妄之災。” 宓昭卻是氣不過,“變法乃是國之根本,有利於朝廷,有利於百姓,他們為何要如此。” “或許是於他們無利吧,宓兄不必多說,我不能讓宓兄在受到這等無妄之災,有關變法的事你也只當一聽,不要多管。” 宓昭不聽,他也來了倔脾氣,“不,此事我非要管上一管,如今我御前行走,機會多,定為徐兄出上一分力。” 他心裡想著一抬頭瞧見了太極宮的牌匾,隱下心裡的想法,今日……不是個好機會,待自己同徐兄商量好了,過幾日再同陛下面前進言。 就這樣他一步一步進了太極宮正殿,等他再出來時已經升到了五品官員,雲時上前道,“恭喜宓大人了。” “多謝雲公公” 後宮的訊息傳得快,不過下晌就傳到了宓美人處,院子裡人人歡喜,這是自家小主子的哥哥,後宮前朝一體,宓大人升得越高,自家主子越好過。 而屋內聽了訊息的宓瑤也只是嘴角露出淡淡的淺笑,隨即便吩咐身邊的嬤嬤,“此時不要聲張,萬不可輕狂。” “是。老奴都記下了,這就吩咐出去。” 人出去了,宓瑤也將手裡的書本放下了,心裡帶了絲絲愁緒,雖然多是高興,高興哥哥得到陛下賞識,可又怕自己因為哥哥在後宮太過引人注目,她不耐煩與陛下交流,平日裡也不想去伴駕,只想自己讀書寫詩…… 之後幾日宓昭每日都抽空與徐今聊上幾句有關變法的內容,也有了大概的思路,這一天再次伴駕,君臣二人談論詩詞沒幾次,宓昭便提出了變法事宜,“陛下臣以為,現今朝堂之上施行的法令還是先帝在時頒佈的,但時移世易,萬物皆有變化,法令也是如此,為了更好的造福百姓,臣以為應當推行新的法令……” 皇帝聽了幾句皺起了眉頭,打斷了他的話,“愛卿,朕現在只想與你談論詩詞,並不想談論其他的。” 宓昭沒想到是這個回答,頓時猶如一盆冷水潑到了頭上,悶聲道,“是,臣遵旨。” 話雖這麼說,但是接下來作詩的環節宓昭明顯不在狀態,詩詞也顯然失了靈氣,眼看著到了午膳時分,皇帝道,“今兒就到這吧,你也累了,回去歇著吧。” 宓昭領旨退出了殿內。 之後的日子裡皇上也只是每隔幾日才會叫宓昭來,且午膳也不再留他了,但是宓美人卻還是繼續每日侍寢,雲時瞧著卻有些摸不透陛下的心思。 而聽到皇帝身邊的太監再一次u宓美人宮裡傳旨的時候,嫣妃屏退了眾人,只留下了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