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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她苦澀地悲笑,頗有認命的感覺。
“好吧!我就依你的意思。”他猛地一抽,抓走那塊紅帕,再以一副不屑的模樣,將它丟在她腳前。
“現在你滿意了,永永遠遠可以賴著我了,可不準後悔喲!”他掬起她的下顎,重重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這吻冰冷、無情,且毫無意義。
即使有,也是嘲虐。
熠侵這時才看清楚她的容顏,搶親那天他滿腔怒火,所以沒仔細探究在她那新嫁娘似的裝束下,究竟是何種容顏,只記得她的臉色蒼白得可以。
一抹揪心的難受,突然劃過他的胸間,他硬下心狠狠狠的忽略掉這份痛觸。
“今晚該做些什麼事,你應該清楚吧?”他轉移了話題,勾視她的眼神也變得淫惡不堪。
“我……”唯語愕愕地說不上話。
她自幼失去母愛,與父相依為命,這種閨房中事誰怎麼說得出口?
說穿了,教過她的只有一人,就是熠侵自己了;那晚他對她所做的一切仍讓她臉紅心跳。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熠侵撇了撇唇,暗露詭笑。“很懷念是吧?”
“什麼?”她扶地抬首,臉上尚餘留紅暈。
“那出前戲呀!”他的眸底掠過一抹灼燙,令唯語更感全身燥熱。
“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即使懂,她也不會承認,那一幕太……太激狂了,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唯語只能顫著身,儘量避開他邪肆的眼光。
“才不過三天光影,你就全忘了?”他徐步步近她,陡地,住她的下巴,冷言怒道:“少在我面前演戲。裝清純,要扮羞澀,總得要有幾分演技吧!瞧你這一臉悲苦的模佯,連當戲子都嫌晦氣。”
他甩力甩開唯語,她便跌在椅子上。
熠侵冷哼了一聲,踱回床畔坐下,面無表情的道:“過來,侍寢。”
唯語眼睫凝著淚雨,卻不敢讓它淌下,只能步步為營地走向他,在距離他約三步之遙處,她停了下來,遲疑地不知該如何做下一步的舉動。
“難道你連幫我寬衣都不會?”他的口氣不耐。
唯語害怕他又找她發洩怒火,趕緊說道:“會……我會。”
“還不快點!”
熠侵已等不及地將她往身上一帶,右掌托住她的豐臀靠在自己的亢奮上,讓她明白自己的處境。“脫。”
唯語伸出顫抖的手,放在他頸間盤扣上,怎奈,不聽話的手指始終找不到脫扣的途徑。
“你存心撩撥我的耐性是嗎?”他攫住她的柔荑,將她往炕上一推,兩人順熱以暖昧的姿態臥在錦床上。
唯語鎖眉,微愕地張著小口,與他近在咫尺的相對下居然全身浮動著一股連她也揮不去的燥熱,只能沙啞的輕聲控訴,“我不是……”我只是……“
天!她到底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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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語解釦的手尚凝在半空中,這才讓她想起“該做之事”為何。
當她的玉指再次碰上他的頸扣,他神秘的雙瞳立即閃出一道邪佞的幽光,“你還真有能耐,裝模作樣的功夫很到家呀!”
熠侵揮開她的手,突然坐起,右掌毫無預警的覆蓋在她的胸上,隔著厚袍邊揉捏邊緩聲道:“你是當真無知,還是氣我沒弄什麼大排場去迎娶你?我醜話先說在前面,你只是個贖罪的工具,我要浪費時間在你身上,你還不夠格!”
“工具!”她心碎地複誦了一遍。
“如果你要將它解釋為洩慾的工具當然也成。”熠侵收回原有燦笑,眼神變凝重寒冽,讓她難以喘息。“說實在話,你的身材還不賴,今天我會”浪費時間“留在這裡,可全是看在‘它’的面子上。”
“你為什麼要說這種話來傷害我?”她已認命地對他暗暗動了真情,而他給予她的居然是這種無情的打擊。
“傷你?哈……我不過是傷你一人,可沒像你父親一口氣就害了三百多條人命哪!”
犀利的笑聲頓時揚遍整個空間,句句都刺激著唯語的心扉。
“不要說了——”她捂著耳朵,不願再聽見他那激烈的指責;她的父親何嘗不是因那的錯誤而懊悔了三年,難道就因為一次諫言錯誤,就得賠上他們衣家的所有,包括父親的尊嚴、她的幸福。
“想不到你也會愧疚?”他猛地撕扯開她的紅袍,雙手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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