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是個和你外表一樣的純潔的女孩啊,花一般的年齡。”
夏鷗沒動了,她突然向我走來,我看見她眸子,水在溫柔的靜靜的流,“小斌,我很感謝你,去陪我媽。真的。說不出的感激。讓我媽多個兒子吧,你不用為你身為女婿而不安。”
原來她什麼都洞察出了。
“我只是不懂,你為什麼要那麼不聽你媽的話。”
“很多事,知道得越多越痛,還是不知道的好。就算知道了,也是一種無奈。”
我望著夏鷗,此時她已有了一抹清清的哀愁。
我就沒問什麼了,不忍。我當時想,反正她媽快死了,反正兩年期限快到了,反正她都不屬於我,自我安慰。
已經入秋了,我像一個接近新婚的青年忙碌而規律起來,每天早起上班,按時回家,準時吃飯,四菜一湯,保持每四天一次去看望夏鷗的母親。我不願意去分析我和夏鷗的關係,也從不去面對給她的超乎平常的憐愛,我給自己的理由是我全看在快要病勢的母親。
但是我卻一天天消瘦起來,我像捲入一場美麗而善良謊言,時刻都在欺騙。我已經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幻。很少**,我不願意提醒自己身邊美好的女孩是我的情婦,每天都抱著她入睡,她總是用溫情的目光看著我,用極為女性的聲音,帶著女人天生的母性說“睡吧,別想那麼多。總會好的。”
於是我就睡了。可以睡得很安定。
我和夏鷗的事情只有大板知道。
大板曾在我剛開始告訴他時驚呼說你怎麼掉進窯子裡了。但隨後看我痛苦的樣子,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大板用他的思維方式勸著我妓女怎麼了?妓女也是人啊,妓女也有她們悲慘的故事,誰想啊,哪個女人不願意正正經經的被一個男人寵幸呢?
然後大板說了句,他一生說得最準確的話:“你少在這裡亂找藉口了,你最大不了的痛苦就是你愛上了一個妓女!”
我驚訝地望著大板,這個從小跟我打到大的兄弟,大大咧咧的竟然如此精準的說中我的心事。
“得得,本人拒絕盲目崇拜,可別把我捧得跟神似的啊。你也不照照鏡子,啊,小樣,你都被折騰得什麼樣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你愛上那女的了,而且是很愛!”
我愛夏鷗?而且是很愛?
“兄弟,你愛上她又什麼了?你愛的是一個你可以愛的人吶!”
一連幾天我都激動著,夏鷗也看出了我的反常,她說你沒事興奮個什麼啊。
我看著她,我可憐而善良的夏鷗,她美麗得讓我欣喜。為什麼不可以娶一個妓女?而且那妓女還是自己深愛著的女人。我就情緒波動了,我常在看著她默默的收拾屋子的時候給她一個感激的擁抱。
“夏鷗。”我喊,卻不多說什麼。
“怎麼快30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她輕聲罵我,卻絲毫不帶責怪。
“你沒聽人家說過麼?再成熟的男人在他深愛的女人面前都是孩子。”
這是我第一次對她直接的表白。我至今記得她當時的反應,她那不可置信的眸子裡流露出滿滿的驚喜。在那一刻我想,我是願意娶她的,儘管我在此以前從未想過,我會娶一個妓女。
從那以後我像個初嘗戀愛的少年,每天都保持著莫名的快樂。在母親那邊,也時刻毫無保留地流露出對夏鷗的愛戀,這些都是我以前盡力掩飾的。
每當我擁著夏鷗時,看她在我懷裡安靜的呼吸,是我前所未有的塌實和感動。當我完全放肆自己的感情時,我以連自己都吃驚的方式寵愛著夏鷗,心疼她每次不小心的小傷,責怪她學校寢室的鐵床——她午睡是在學校寢室的。因為那鐵床老把她腰部弄得一片瘀青,我在輕怪她自己不愛惜自己的下一刻,狠狠地大罵了她們的學校。
夏鷗就笑了,說我的確還是個孩子。
那段時間是我一輩子最幸福的,難忘到到今天我想起來,都是種悽悽慘慘的快樂。
七、被遺忘的鑽戒
當夏鷗從學校裡出來看見我時,確實嚇了一跳。卻也又驚又喜。
“你怎麼來了?!”
“我來接我女朋友放學不可以嗎?”我依著車,裝成紳士的樣子替她開打車門。
現在是放學階段,學生們像放出來的蜜蜂一般的多,夏鷗很快成了注視的焦點。她表情控制不住的驕傲,我也很得意。
“其實我想去看看你們寢室的鐵床的,什麼爛床。”假裝嚴肅,眼裡含笑,語氣不悅,實則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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