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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容她囂張!你對我一往情深,單騎千里,生死相隨,我若有半點對你不住的地方,那還有良心麼?你放心,她若胸懷坦蕩,寬以待人,努力維持咱們這個家那也罷了。否則,我還治不了她麼?”
“女人是要哄要騙的,哪怕明知你說的是假話,她照樣心裡舒坦。”
這是夏潯當初在警校時常聽他那當擒拿教官的師傅吹噓的話,那一條凜凜大漢,十幾個人近不得身,卻因為婆媳不和弄得一籌莫展,後來也不知聽了何方高人指點,時不時的冒用老孃或老婆的名義,給對方買點小禮物,老孃和老婆分別找他訴苦的時候,他再也不想扮法官,從中分個誰對誰錯出來,總之是誰來我向著誰,和你一起嚴厲聲討另一個,總要叫你出了心頭一口怨氣才好,一來二去,居然家庭和睦了。
這套道理夏潯深記心中,這時候自然是全力站在梓祺一邊向著她說話:“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陳,貴賤位矣。乾者成男,坤道成女。男女之別,男尊女卑。你看我像是夫綱不振的人麼?”
彭梓祺芳心大慰,連連點頭:“嗯嗯,嗯嗯……”
“古之聖賢說過……”
一見彭梓祺小鳥依人,夏潯的雄性虛榮心理急劇膨脹,繼續吹噓:“夫有再娶之義,婦無二適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違也,故事夫如妻天,與孝子事父、忠臣事君同也。
七出之條是什麼?一曰不孝父母,二曰無子,三曰淫,四曰妒,五曰有惡疾,六曰口多言(離間親屬),七曰竊盜(存私房錢)。她若真的不通事情,就憑這一條善妒,我就能一紙休書把她打發回家,哼!”
一旁那挎籃兒的老村婦手臂禁不住地發起抖來,一顆芳心幾乎氣炸了,這就是她十幾年來音訊皆無的好夫君?好,真好!還沒娶我過門,先為他的如夫人撐腰,準備踢我出門了。這個該死的,好!真好!
“你……真會為了我這麼做嗎?”
彭梓祺感動得眼睛都紅了,抬起頭來,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夏潯輕拍她的手臂,說道:“當然。”
彭梓祺道:“人家……可是陳郡謝氏的女人啊,我……我的出身哪及得人家……”
夏潯道:“你看我像個靠女人出身光大自家門楣的男子嗎?我和她素不相識,哪有什麼情愫可言,如果她是個通情達理的好女子,與你友善相處,我自也不會虧待了她,若她倚仗什麼祖上尊貴、大婦身份,想要欺負你……”
夏潯輕輕握住她的手,柔聲道:“你說,我會坐視不理麼?你說,我和她,還能有咱們二人的情份之深麼?”
“嗯!”彭梓祺甜笑著反握住他的手,那老婦人低下頭,咬一咬牙,突然疾步走開了去……
第120章 不到極處莫用刀
從龍興寺回來,小荻就被老孃逮住機會揪進了她的房間:“女兒呀,人家說近水樓臺,可你呢?肉吃不上,現在連湯都要喝不上了,少爺對你不好麼?你不要覺著娘市儈,不錯,你娘是看中了少爺的人品、家世和財富,可你老孃不是想跟著沾光,你爹是楊家大總管,能享用的,娘也享用到了,吃穿不愁,你就是跟了少爺,咱們家也不會再有什麼大變樣。可你爹和娘都老了,能不為你操心嗎?不給你找個可以託付終身的郎君,我們放心嗎?”
小荻撅著嘴,忽然撲到床上,拿被子堵住了耳朵,肖氏氣極,拿起笤帚疙瘩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記,小荻哎喲一聲慘叫……
夏潯房裡,夏潯和彭梓祺對面而坐,一封信靜靜地躺在他們中間。
彭梓祺已經看完了,向夏潯問道:“這應該是個女人寫的,字跡娟秀細緻,我還嗅到了淡淡的香氣,應該是個很年輕的女人。”
夏潯笑笑:“你注意的東西還真特別,我是想問,你認為信中所言是真是假?”
彭梓祺睨著他,酸溜溜地道:“這人也不知道是誰,巴巴的給你送信示警,你不關心一下?或許是你的哪位紅顏知己也說不定呢。”
夏潯“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我就知道,你耿耿於懷的就是這玩意兒,我哪有什麼紅顏知己呀?就算有,也不可能在這兒嘛。”
彭梓祺想想確如其言,縱然真是什麼紅顏知己,也該是楊旭的孽緣,和夏潯不該有什麼關係,心裡便舒服了些,轉念想著,說道:“如果是這樣,這個女人為什麼這麼做,可就耐人尋味了,她圖的甚麼呢?”
夏潯無可奈何地道:“你不能參詳參詳這封信的內容是真是假麼?”
彭梓祺也忍不住想笑,這才說道:“信中所言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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