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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因為梅家被告發是胡惟庸一黨,被朱元璋下令滅了滿門,不過他的侄子梅殷當時已經尚了寧國公主,所以沒有受到牽連。梅殷也會騎馬射箭,那時候作為六藝之一,讀書人又有幾個不會騎馬射箭的?這可不代表他能打仗。梅殷只做過一任山東學政,主管山東地面的教育和科舉,做得還算有些政績,可是這位仁兄從來都不曾帶過兵,行伍出身的陳暄現在閒置在家,反見梅殷受到重用,當然心中不服。
徐增壽一聽這話,馬上對他說的那句“從京營裡抽調兵馬”來了興趣,陳暄是京營外二十四衛的都督,雖然他現在也賦閒在家,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訊息應當不假,徐增壽連忙給他滿了杯酒,再度問起此事。
這事雖是軍事機密,陳暄對自己的老上司、好朋友卻沒有戒備之心,便醉醺醺地道:“好教三哥知道,咱們衛戍京師的四十萬精銳大軍,早就調去山東十萬了,眼下燕王打到淮河邊上,皇上無奈,又抽了二十萬兵給梅殷,現在咱們應天府滿打滿算,不過十萬兵馬,唉!討了四年逆,討得燕王越來越強,你看金陵城裡熱鬧依舊,早就是銀樣蠟槍頭,表面光啦!”
徐增壽暗暗吃了一驚:“應天府只剩下十萬兵了?”
他雖然喝醉了酒,卻還沒有糊塗到意識不清的地步,他當然知道這個重大訊息意味著什麼。等到華燈初上的時候,他把醉醺醺不斷罵孃的陳暄送出府門,馬上趕到書房,鋪開紙張,研墨飽筆,急急寫起信來。
一封信寫到一半,覺得思路有些模糊,有些地方說的不夠清楚,連忙扯掉再寫一篇,等到這封信寫完,自己看看沒有問題,便吹乾了疊起揣在懷中,此時天色已晚,府門已關,不便使喚家人送信,徐增壽便深一腳淺一腳地回去睡覺了。
徐輝祖因為皇帝對自己始終存有戒心的事一直鬱郁不快,他獨自喝了一陣子悶酒,有心叫兄弟過來一同飲酒,聽說他正與陳暄同席,便作罷了事。等他喝完了悶酒,隨口問了一句,知道陳暄已經走了,三弟卻去了書房,不覺有些詫異,他三弟好酒,逢酒必醉,他是知道的,兄弟酒醉之後,跑去書房幹什麼?
徐輝祖想了想,便到兄弟的書房來找他,推門進去,不見徐增壽人影,桌上燈還亮著,硯臺也沒合上,旁邊還有個紙團,徐輝祖走過去,展開紙團一看,不由倏然色變……
清晨,起了霧。
慈姥山籠罩在一片迷茫的霧氣裡,霧氣嫋嫋,山上的景色時隱時現,恍若仙境。
早起的鳥兒唧唧地鳴叫著,不時因那細碎的腳步聲警覺地飛起,撲愣著翅膀遠遠飛開。
竹林中,潮溼的霧氣撲面而來,沁人心脾。
挎著竹筐的小姑娘,青帕包頭,邁著輕盈的步子,穿梭在竹林間。
掰一棒竹筍,採幾株蘑菇,欣喜總是不經意地閃現在她俏麗的臉上,那神采飛揚,有一種少女獨有的俏麗。
夏潯悠閒地跟在後邊,看著她在竹林間走動,款款扭動的腰肢、輕盈落下的腳尖,陷在鬆軟樹葉間輕輕拔起的纖秀的足踝,似乎總是在不經意撥動他身體裡最隱秘、最敏感的慾望。
“太禽獸了!我一定是……一定是太久沒有見到謝謝和梓祺了。”
夏潯暗暗給自己找著理由,把目光強行移開。
“哇!這裡好多竹筍,叔叔,你快看!”
已經叫慣了“叔叔”的徐茗兒歡天喜地的叫。充大輩充到了跟朱元璋老爺子平輩兒的夏潯只好再轉過頭來,於是目光不爭氣地,又落在那彎腰拔筍的小姑娘的翹臀上。
好像笑脫紅裙裹鴨兒般天真無邪的動作,只因為彎腰的動作,紅裙貼身,那緊翹的成熟度剛剛好的小屁股,便透出一抹誘人的弧度,夏潯將自己的目光吃力地拔出來,又落在她那白皙嬌嫩的頸側,那裡有一縷烏黑柔順的秀髮微微地落下來……
一個簡單的動作、一個如畫的場景,只是一個這樣的女孩,怎麼就會心生悸動呢?
“我應該進城去找個女人了!”
察覺到自己有些飢渴的邪惡,夏潯撥出一口明顯有些升溫的濁氣,一臉慈祥地、很長輩地微笑著走過去:“你呀,總能自己找到樂子。就這幾座茅屋,就這一片山坡,還沒玩夠麼?現在天氣轉暖了,要不要我安排你去雙嶼,經由海路送你去北平?”
“我在這裡,真的很讓你為難麼?”
徐茗兒把掰下的竹筍放進竹筐,將鬢邊的一縷秀髮輕輕地掠到耳後,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