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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步就往裡闖。
他一隻腳剛踏進門去,裡邊突地衝出一個人來,抬手就是一記大耳刮子,“啪!”一聲,那叫一個響,扇得於堅腦袋像撥浪鼓似的左右擺動了一下,眼睛都有點歪了,于堅沒反應過來,被這一巴掌扇得有點發愣,忍不住吼道:“誰打我?”
“老子打你!”
聲音剛落,一記大耳光又扇在他另半邊臉上,于堅的腦袋又像撥浪鼓似的劇烈波動了一下,這才看清來人,身材不矮,卻有些駝背,大骨架子,卻有些瘦削,濃眉、扁鼻、雷公嘴,雙臂奇長几乎過膝,有點猿人的意思。
老噴罵完,抬起大腳丫子當胸又給他一腳,于堅就四仰八岔地摔出了觀門。
“誰在外面喧譁呀?”
後邊傳來慢條斯理的一聲問話,老噴趕緊側身讓到一邊,畢恭畢敬地道:“國公爺,不知道哪兒來的幾個鳥人,不懂得規矩,驚擾您了。”
隨著聲音,夏潯悠悠然地邁步走了出來,後邊跟著薛祿和劉玉珏,再後面就是哼哈二將,夏潯慢騰騰地走出來,往門口一站,目光便往紀綱等人乜來!
第719章 你低頭我低頭?
夏潯往門口穩穩一站,一雙含威不露的眼睛便對上了紀綱的雙眸。
四目相對的剎那,兩個人的表情似乎一下子都凝固了,許久許久,兩個人誰都沒動一下,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動一下。
一陣風吹過,吹得夏潯的袍袂如水一般輕輕律動起來,紀綱的衣帶也是飄飛了又落,落下來又飄,兩個人還是一動不動。
夏潯臉上掛著慵懶和煦的笑容,看不出深蓄的威脅,就保持著那份恬淡輕鬆的笑意,注視著紀綱。紀綱神色平靜如水,非常的平靜,可是他眼角淺淺的皺紋,卻在不引人注目中,微微的、急劇的抽搐著。
兩個人就這麼對峙著,一動不動,旁邊所有人卻似乎都感覺到了他們越升越高的氣場,不但周圍的人一下子變得悄無聲息,似乎連那駿馬都有所感應,一個個低下了頭,連鼻息都變得輕微起來,那個被于堅摑了一掌的孩子抽泣著爬起來,擦擦眼淚,也被雙方這種無形的交鋒,懾得屏住了哭泣。
“不能低頭!絕不能低頭!堅決絕不能低頭!”
一個野獸般的聲音在紀綱心裡咆哮,到後來那聲音越來越洪亮,振聾發聵,直撼三寸靈臺!
然後,紀綱翻身下馬,上前三步,向夏潯抱拳揖了下去:“下官……紀綱,見過國公!”
這句話說罷,紀綱的心都要滴血了,他不想低頭,他不想再活在夏潯的陰影下,他早就跟夏潯撕破了臉,他完全沒有必要……
可是鬼使神差的,他還是下了馬,規規矩矩的行了禮,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是心底裡始終對夏潯存著難言的敬畏,還是不想失了官場禮數,叫夏潯有把柄可抓。
夏潯笑了,微笑道:“原來是老紀啊,你來,也是來喝薛兄喜酒的麼?”說著,他的眸光飛快地從八大金剛臉上掃過。
紀綱都下了馬,那些人哪裡還敢端坐在馬上,被夏潯這目光一掃,他們就像被針紮了一下,機靈靈一顫,一齊翻身下馬,向夏潯長揖一禮:“見過國公!”
紀綱有些尷尬,他不情願這樣一直被夏潯的氣勢壓著說話,忍不住道:“國公,那位羽純姑娘,下官也很喜歡,羽純姑娘已經許了人麼?下官倒不知道,呵呵,下官今日來,本來也是要接羽純姑娘過門兒的。”
“哦?”
夏潯眉頭一皺,扭頭問薛祿:“薛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要一女二嫁不成?”
薛祿大聲道:“自然不可能,國公!羽純姑娘親口答應願意做我薛祿的女人,陪伴我一生一世的!”
夏潯笑道:“那就不好辦了,你們各執一辭,若是本國公不曾看見,那就由得你們去爭執,既然看見了,本國公與你們兩人又俱有淵源,哪能坐視你們兩位國之棟樑起了嫌隙。是不是請那位羽純姑娘出來,親口說個清楚。強扭的瓜兒不甜嘛,羽純姑娘若喜歡了誰,那就讓她隨誰去,薛僉事、紀大人,你們二位說,我這和事佬做得可還公平麼?”
薛祿大聲道:“下官悉遵國公吩咐!”
夏潯的目光定在紀綱身上,含笑道:“老紀啊,你怎麼說?”
紀綱咬了咬牙,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紀某,也遵從國公之意!”
“好!”
夏潯笑吟吟地轉身,說道:“還不去請羽純姑娘出來?”
不一會兒,觀中幾位道長陪著董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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