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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由相對一愣,哈喇兀歹和南不花搶先一步衝了出去,張熙童和亦失哈忙也跟著鑽出營帳,只見前邊索南的大帳內外已是殺成一片,明軍、索南的衛軍、還有一身蒙古長袍的韃靼士兵,三方走馬燈一般,殺了個不亦樂乎。
張熙童和亦失哈抄著手,鵪鶉似的躲在哈喇兀歹和南不花身後,茫然道:“怎麼啦?怎麼啦?”
阿卜只阿盤膝坐在氈毯上,正耐心勸說著心神不寧的索南:“索南叔叔,您可是偉大的成吉思汗的幼弟鐵木格斡赤斤英雄的後裔,你是草原上的雄鷹,難道就安心做明國皇帝籠中的一隻小鳥嗎?家父說了,他派科兒沁諸部東遷,目的不是與你爭奪草場,而是要配合你南牧,除非你盡佔大寧草場,否則我們的部落……”
他還沒有說完,帳外就傳出廝殺聲和叫罵聲,阿卜只阿一怔,還未及起身,帳篷兒“嗤啦”一聲,被人一刀削成兩片,帳簾乍開,陽光刺眼,一道人影就裹著那刺目的陽光猛撲進來。
阿卜只阿愕然,他還沒看清來的是何方妖怪,一道雪亮的刀光已然電光一閃,刷地一下劈到了面前!
第585章 妥協
阿卜只阿大吃一驚,眼見要跳起身來還擊已經來不及了,他立即把身前的矮几向前猛地一掀,同時雙手撐地,往後一個疾躍,撲進帳來的那個人反應極快,早料到他必有反抗,一見他掀起矮几,手中刀立即變劈為刺,狠狠向前一捅。
阿卜只阿抽身疾退,身形稍稍一展,速度雖快,終究不及那人刀快,被那人一刀正搠在胯下。
阿卜只阿“啊”地一聲慘叫,重重地摔在地上,持刀人也摔在了矮几上,矮几上的馬奶酒和瓜果一類的東西噼嚦啪啦灑了一地。那持刀人獰笑著,腰桿兒一挺,又復向前撲來,阿卜只阿這才看清來人,年輕甚輕,二十七八,一身鮮明的明軍官服,竟然是個明軍的將領。
索南坐在主位上,眼見如此情形,整個人都呆住了。他還未及尋問,他的一個侍衛便提著刀從外面衝進來,正要撲向丁宇,後邊又追進一個明軍士兵,瘋狂地撲上去,揮刀就砍,那侍衛馬上反手相迎,兩個人就站在大帳門口,乒乒乓乓地對打起來。
“這……這……這是怎麼了?”
索南驚呆了,有心上前幫阿卜只阿解圍,又覺得不妥當;若是去幫丁宇,那就更不像話了。僅僅是這麼一猶豫的功夫,丁宇已經撲到了阿卜只阿面前,阿卜只阿的胯下受了重傷,他被丁宇狠狠一刀,幾乎將整個下面要害全都切了去做太監。
如今與太監也只一皮之隔了,因為他的下面現在與身上就只連著一層皮了,若換一個人,現在早痛暈過去了,阿卜只阿還能保持清醒殊為不易,如此重的傷勢,他哪裡還能閃避丁宇的撲擊?
阿卜只阿倉惶之下,只來得及把腰刀抽出一半,未等腰刀完全拔出,丁宇已和身撲到他身上,同時手中刀也很狠地捅進了他的身體,“啊……”阿卜只阿又是一聲慘呼,丁宇已半縱起身,舉刀在他身上“噗噗噗”地一連捅了七八刀。
阿卜只阿身上鮮血濺出,噴得丁宇一身一臉,丁宇如著瘋魔,跳將起來,雙手握刀,惡狠狠地向下一劈,索南這時才回過神來,失聲叫道:“不要!”
“噗!”
丁宇鋒利的長刀揮過阿卜只阿的脖子,已然將他的腦袋硬生生砍下來,丁宇一俯身,挽著阿卜只阿的頭髮,把人頭提在手中,一身一臉的血,站在那兒,哈哈大笑:“他奶奶個熊!看我來日不封侯!”
門口兒,哈喇兀歹和南不花急三火四地跑進來,後邊還跟著張熙童和亦失哈,一眼瞧見帳中情形,四人頓時呆若木雞!
帳中被打掃乾淨了,阿卜只阿的屍體和染滿鮮血的羊毛毯、砸碎的矮几都搬了出去,兀良哈三衛的首領和亦失哈、張熙童、丁宇依舊對面而坐,只是帳中氣氛十分嚴峻,有點劍拔弩張的意思。
門口已然站滿了索南的人,丁宇帶來的侍衛和阿卜只阿的侍衛都被索南的人繳械看押起來。
索南厲喝道:“丁都司,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我們蒙古人的帳內,殺我們的客人,你這是……”
張熙童給定性了:“事情很嚴重!”
索南的拳頭還沒捶到桌子上去,張熙童就面色凝重地道:“索南都司,你想想,阿卜只阿是什麼人?是阿魯臺的兒子!阿魯臺是什麼人?是韃靼太師!韃靼是甚麼地方?是我大明的死敵!索南都司是甚麼人?是我大明的將領。大明將領未得天子詔命,擅自與敵國太師之子會晤,這是何等嚴重的事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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