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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的小套裡。另一側臥房的大小套其實都不小,因為按照建築格局,這一處地方本就是宅中主人寢居之處,一般住得起這種大宅邸的貴人老爺,總有丫頭侍候起居,就住在外間屋裡,隨時召喚。
不過,自打這兒被夏潯改了官邸,因為沒有女主人,為了避嫌,壓根沒用過貼身丫頭,如今被他留在身邊侍候的三個女子都住在左右廂房裡。
烏蘭圖婭轉進右側的臥房,剛一邁步進去,便是一怔。
那本來空置的臥房炕上,竟然突兀地出現了兩個人,固定在壁上的燭臺燃著蠟燭,有些燈下黑的感覺,正好掩住了她們的面孔,可是並不暗,還是能夠辨得清楚,她們正是薩那波娃和日拉塔,兩個人肩並著肩,正在說著悄悄話兒,一見她進來,登時瞪大了美麗的眼睛。
同烏蘭圖婭不同,她們的穿著自進了總督府便換了漢人女子的服飾,這時兩人都披一件對襟的紗羅睡衣,同蓋一條薄被,肩並著肩,各自胸前分別是一條粉紅色的和湖水綠的“訶子”,一條繡著蓮花出水,一朵繡著戲水鴛鴦,裹束著她們那異常豐滿的酥胸。
燈光下,乳溝深陷,裂衣欲出,勾勒出驚心動魄的火辣曲線;兩個姑娘都是年少未嫁的妙齡少女,雖然因為人種的原因,身子發育得異常成熟,可是臉蛋依舊清純可愛,一雙藍眼睛如雨後晴空,顯得明豔而清麗,如此體態婀娜姿色絕美的紅塵尤物一對兒地躺在那裡,還真夠叫人想入非非的。
烏蘭圖婭呆住了,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這副場面,過了半晌,才忍不住問道:“你們怎麼在這兒?”
薩那波娃眨了眨藍色的大眼睛,用生硬的漢語道:“大人,睡了!”
日拉塔則挑釁地道:“大人,吩咐,侍候!我們!”說到我們,她還刻意地挺了挺那惹火的胸部,比起烏蘭圖婭,顯然她的胸器更勝一籌。
烏蘭圖婭倏地咬緊了牙關,羞憤難當!
內室裡,夏潯靜靜地聽著,直到烏蘭圖婭含著怒氣的腳步聲遠去,才向左丹微微一笑,說道:“派人去韃靼控制的耶裡古納河流域,持著她的畫像,到處去打聽已遭屠族的樺古納部落和這位阿拉……什麼木其的情況根本是痴人妄想,也無需如此。
他們來到我遼東,外援是指望不上的,如果有問題,有問題的人也一定是她本人和她攜來的那些族人。她的族人已被我分置於二十多處堡塞,到處撒網,監控調查也是不現實的,本督在遼東忙得很,沒那功夫把人力全浪費在她身上。”
夏潯回到府邸時,那朝鮮使節久候總督不歸,眼見天色已晚,已經告辭回了住處,張俊在府上等到夏潯回來,把朝鮮使節的來意跟他說了一遍,夏潯並未往心裡去。如果要談,也就是打嘴仗而已,嘴上說的一套,暗下做的是另一套,彼此都是這麼幹的,用不著在意。
所以夏潯只是簡單交待了幾句,叫張俊去與對方周旋,把這討厭的蒼蠅對付走了也就完了。
唐物竹的案子處理得簡捷明快,那倒黴的女真婦人夫死子亡,可罪人只有一個,她和她的親人、族人鬧了一回長史府,也知道那人的父親乃是明軍中的高官,本來預料這案子早晚不了了之,頂多判個流放,回頭一離開他們視線,便會把人放了,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不想這位楊總督的“執法公正、一碗水端平”還真不是說說的,因此親眼見到了那人犯受刑,既沒有官官相護暗中放人,也沒有拖個死囚來抵數,一腔的怨怒便也平息了,待事情一了,向夏潯感恩戴德一番,該族老幼興沖沖離去,回頭少不得要就此事大肆宣揚。
有德無威必然放縱,有威無德必生異心,夏潯這恩威並施之舉,一旦傳揚開來,必可起到警示作用。
夏潯叫萬世域問案時,特意去傳唐物竹家人來,結果來的只有唐氏夫人和她的大伯子,那唐傑卻不在家,料來是促請熟人了,不由暗自慶幸處斷的果決。候案子審結,他擔心那唐傑回來見兒子死了,發了失心瘋闖去長史府鬧事,所以又特意安排了兵丁駐戍。
等這些事情處理完了,他回到府裡,便把左丹喚來,開始進行安排了。憑心而論,小櫻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子,姿容秀美,氣質脫俗,同他的嬌妻愛妾皆不相同,哪怕她抱有什麼目的而來,既已提高了警覺,夏潯便自信不會為她所乘。如果將計就計或許更容易探明白她的來意。
但是今時今日的夏潯已非昔日青澀少年,他已到了三十而立的年紀,有家有業、有妻有子,行事做人,便不會那般率性。如果他要了個貼身的丫頭,問題並不大,可若對方身份不明,目的叵測,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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