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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也是他的一番心意。可是人家是待嫁閨中的少女,如果貿然贈予禮物,於理不通,可是送兩個人給她那就沒人能說三道四了。再者,這兩個龜茲女孩兒在府上比較孤立,人是群居動物,整日無所事事又不與人接觸,實在不是甚麼好事,瞧著挺可憐的,給她們安排一個合適的去處,也算是夏潯同情心氾濫吧。
茗兒聽了,嫩臉卻是一熱。
夏潯若是說這句話衍生的成語“投桃報李”,那就不致讓人浮想連翩了,可他偏偏要說“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這句原話,這句話的下一句是什麼?是“匪報也,永以為好也!”這是夏潯赤裸裸的表白和挑逗,而且還是當著她侄兒的面,偏偏還說的冠冕堂皇、一本正經,真是羞死人了。
不要問她為什麼,她就是知道夏潯真正在說的是甚麼。
夏潯的目光從又羞又喜、強作鎮定的茗兒身上移開,又轉向徐景昌,笑道:“當然,此來也是為了拜訪一下定國公。這次我向皇上點將,特意了福州水師的赤忠將軍,聽說赤將軍是徐家的舊部,與增壽公交情莫逆,此番我要借赤忠軍出海一戰,等赤將軍奉調進京,少不得要請定國公助助勢,我在軍中毫無資歷,這樣的老將,我怕指揮不動啊。”
徐景昌笑道:“輔國公說笑了,輔國公、五省總督,王命旗牌、尚方寶劍!任他是誰,安敢不聽將令啊。”
夏潯笑笑道:“聽,那是一定要聽的,都食朝廷俸祿嘛。不過,往耳朵裡聽,和往心裡聽,卻大不相同啊!”
第503章 女將
徐景昌點了點頭,將門之子,哪怕他沒打過仗,這句話還是聽的懂的。
三人重新落坐,徐景昌道:“輔國公這次主動請戰,確實出乎滿朝文武的預料,愚意以為,是莽撞了些,倭寇難纏,難就難在,波濤萬頃就是他們最好的保護,直取其巢穴雖然是個辦法,可是其巢穴都在日本國附近島嶼上,我大明水師頂多有過近海作戰的經驗,遠洋外海,雖然我不擅水戰,料想也不僅僅是戰爭本身那麼簡單,如果指揮失措,縱有皇上的全力支援,怕也要鎩羽而歸。打敗國公的,未必是倭寇,也可能是天災!”
夏潯頷首道:“定國公金玉良言,楊某銘記在心。不過,此番請戰,我已深思熟慮,我現在想要的,就是確保我的軍隊能同心協力,鐵板一塊。內部不出問題,我才能考慮外部的問題,否則,這一仗確實不用打了,必敗無疑!”
茗兒瞟了他一眼,又道:“赤忠是家父舊部,與我三哥也是相交莫逆,這邊你不用擔心,等他到了京城,讓景昌出面設宴款待,幫你們熟絡一下。畢竟,你要讓他為你指揮全軍的,一旦失敗,於他也沒有好處,切身的利益、再加上我徐家的關係,赤忠這邊不會出大問題。”
徐景昌也在點頭:“輔國公請放心,我必全力相助。至於巢湖俞家,國公有何打算?”
夏潯道:“巢湖俞家,只好等他們的人進了京再進行接觸了。我想,俞家既然在朝中獨樹一幟,與其他派系的官員一向沒甚麼瓜葛,只要我待之以誠,傾心結納,想來是不會有什麼大礙的。他們是水師世家,也要愛惜羽毛的,若是吃了敗仗,與俞家的名聲又有甚麼好處了?”
徐景昌大搖其頭:“國公,你這麼說可錯了。赤忠這邊你無需擔心,俞家,才是你該重點爭取的人,你別看俞家不大摻和朝中的事情,可我大明水師,就是起自俞家,如果俞家肯為你所用,水師上下,敢搗亂的人就不多了,而俞家若不服你,呵呵,也不需要故意搗你的蛋,一支尾大不掉、指揮不動的艦隊,就夠你頭疼的了。”
夏潯動容,急忙問道:“此話怎講?不瞞你說,于軍隊這一方面,楊某確實涉獵不多,以前也沒有特意瞭解一下,如果有什麼問題,還請定國公多多提點。”
徐景昌見他對俞字世家確實一點不知道,便解釋道:“是這樣,俞家之所以被人談起的時候比較少,是因為俞家的人一直不在朝中任職。實際上,俞家的地位和權勢非常大。
當年,俞氏父子率死士投奔太祖,此後戰巢湖、戰和陽、戰裕溪口、鱭魚洲,侍駕渡江,奪採石磯,取太平山,先敗元軍中丞水寨、樓船,再敗淮帥陳也先二十萬之眾於方山陸寨,定策取金陵,太祖據此方開基江左,這等功勞,無人能及啊。
太祖開國之後,已然戰死的俞廷玉追封為河間郡公,他的三個兒子,俞通海、俞通源、俞通淵,分別封為虢國公、南安侯、越帯�睿�偷な樘��R幻鷗缸鈾娜耍�焦�膠畹氖老�ü笫蘭遙�說茸鶉僮怨藕庇校�獾榷髁�任倚旒乙膊誨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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