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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常娟粉臉通紅,趕緊把香囊摘下來揣在懷中,站在她背後的徐茗兒一聽,忙也把自己的荷包藏起,偷眼一瞧,鄭尚儀沒有發現,不禁吐了吐舌頭。不料這吐舌頭的動作卻被鄭尚儀看在眼裡,鄭尚儀臉一板,又道:“徐妙錦,女兒家婦容當如何,說給我聽聽。”
“啊?”
徐茗兒苦著臉道:“尚儀,人家進宮學禮還不到一個月呢。”
鄭尚儀喝道:“背!”
徐茗兒扁扁小嘴,咳嗽一聲,目不斜視地道:“凡為女子,先學立身,立身之法,惟務清貞,清則身潔,貞則身榮。行莫回頭,語莫掀唇,坐莫動膝,立莫搖裙,喜莫大笑,怒莫高聲。平居無事,靜處深幽。堂前少到,戶外無窺,勿聽淫聲,勿視邪色,兄弟雖親,坐莫同席,須知男女,授受不親……”
“咦?”鄭尚儀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嚴肅的神色柔和了許多,說道:“女子出嫁,背!”
徐茗兒又咳嗽一聲,微微側著頭,想了片刻,便朗聲道:“女子出嫁,夫主為親。將夫比天,起義匪輕。夫剛妻柔,恩愛相因。居家相待,敬重如賓……同甘同苦,同富同貧,死同棺槨,生共衣衾……”
“好好好,不用背了。”
鄭尚儀笑容滿面地對那些王侯公卿家的女孩兒們道:“你們看看,徐妙錦剛剛入學不足一個月,便能把《女論語》倒背如流,你們該好好向她學習才是。好啦,你們休息一會兒,再繼續上課吧。”
鄭尚儀滿意地走了,她剛一走,那群小淑女馬上變了模樣,忽啦一下圍到徐茗兒身邊,像一群麻雀似的嘰嘰喳喳起來:“茗兒,虧你想的好辦法,連鄭尚儀都瞞過去了。”
徐茗兒得意洋洋地道:“那是,本姑娘只須略施小計,還怕騙不倒她。”
常娟自肩上取下披帛,那披帛上密密麻麻都是小字兒,寫得規整、漂亮,乍一瞅好似細密的花紋,若不細看,還真不曉得那是一排排的文字,常絹道:“可別忘了你答應過的,帶我遊莫愁湖,還請我去閱江樓吃飯。”
徐茗兒笑道:“知道啦,小氣鬼。”
她把手一揮,豪爽地道:“不只請你,這殿裡有一位算一位,所有的人我都請了!”
大殿裡立即一陣歡呼,就在這時,寶慶公主跑了進來,她年紀還小,並未入學,寶慶公主擠進人群,揪住徐茗兒的衣袖,委曲地道:“茗兒姐姐,皇上吼我。”
徐茗兒彎腰把她抱起來,笑道:“你又到謹身殿去淘氣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了麼,以後不要去那兒,現在不是你爹爹當皇帝,是你的侄兒,你總不能要侄兒哄你玩吧。”
寶慶公主扁著嘴道:“我沒要他陪我玩,我到草叢裡撲蜢蚱,聽到殿裡聲音好大,就跑過去看,他就很大聲地喊我走開。”
徐茗兒抱著她走到一邊,小聲問:“皇上怎麼了,有人惹他生氣麼?”
寶慶公主撓撓頭道:“好像是吧,有個白鬍子老頭,說什麼不該削了周王,齊王,還說不該下旨捉拿代王,舉家遷徙巴蜀……”
徐茗兒眉頭一挑,臉色有些變了:“寶慶,你說清楚,皇上要抓代王,因為甚麼?”
寶慶公主呆呆地道:“我怎麼知道?”
徐茗兒想了想,越想越不放心,便道:“走,我們去找皇上。”
寶慶公主膽怯地道:“姐姐,我們不要去吧,他吼人好凶!”
徐茗兒俏臉如罩寒霜,說道:“不成,我一定要問個清楚,平白無故的,他為什麼要把我二姐、二姐夫給抓起來!”
第244章 你禁足,我翹家!
打發了高巍出去,朱允炆沮喪地坐在御椅上,只覺心力憔悴,疲憊不堪。
對於皇祖父的許多政策和做法,朱允炆其實一向都不以為然的,他覺得皇祖父能以一介布衣鏖戰群雄,驅逐韃虜,建立大明天下,這份武功固然是不輸於秦皇漢高的,然而說到文治嘛……
他的皇祖父年號洪武,他甫一登基,就取年號建文,其實在心底裡隱隱的就有一種和皇祖父打擂臺的感覺,他要按照自己的意願,打造一個盛世,一個帝國。皇祖父外儒內法,作風過於剛硬了。他要諄信明義,崇德報功,垂拱而天下治,將大明打造成古賢王治下的那般王道樂土。
可是,他現在越來越有一種有心無力的感覺,他記得皇祖父在的時候,不管是北疆蒙人大舉集結,試圖南侵,還是雲南諸番造反,此起彼伏,亦或是權傾朝野的當朝宰相蓄意謀反,他的祖父總是能指斥揮遒,輕描淡寫的就把一場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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