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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銳利的目光,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圖,她只好心虛地扯謊道。
“我真的只是來看你,想跟你說說話而已。”
“前幾天,為什麼都不跟我說呢?偏偏要挑在這個節骨眼上,打擾我上班,你知道的,我恨忙——”柏烈冷淡地說著。
“忙?忙到對肚子裡的孩子不聞不問。”他一直把忙掛在嘴上,當作藉口,讓她聽了就一肚子氣,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也顧不得外面的倫絲塔和官澤湧是否聽到。
“是的。”他也提高了音量,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大聲地說著。“以前帶你在巴黎四處亂逛,整天嘻笑玩鬧的日子是不可能再出現了……”
“你……”她噤住口,眼裡充滿了激動。
或許,他們都企望回到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令他們難忘的歡樂時光……“是的。我知道……”她顫抖地說著。“你再也不可能冒著大雪替我買驗孕棒,也不可能在早晨起床時替我梳頭……”
“這不是你要的嗎?你不是希望孩子有一個爭氣的父親,你認為貧窮是你的恥辱,你認為當賭徒的我配不上你!”他諷刺地說著。
“不是、不是、不是……”她拚命地搖著頭,淚水狂瀉而下。“不是這樣,我不要這樣……”
儘管站在她面前的貝柏烈是不可一世的大人物,而且正毫不留情的指責著她。可是她卻感受到其實他也不好過,至少在他的臉上就刻劃著強大的痛苦。
她忽地想起過去他曾經語重深長地說道:你能想像每個人都很羨慕你,但實際上你卻痛苦萬分的心情嗎?
當時她絲毫不以為意,只是嘲笑著他的胡言亂語。
做貝柏烈時,他一定一點也不快樂,所以才會離家出走。當成為柏烈時,雖然只是短暫的時光,卻讓他們嚐到快樂的滋味,這是兩個人都能感受到的。
都怪她從來沒有真正的關心過自己的丈夫。如果她早一點了解那句話的涵義……現在也不會把自己逼進死衚衕,還差點可能要捉姦。“你不要罵我好不好?”她可憐兮兮地說著。
那楚楚可憐的容顏,讓他立即心軟。他怎麼可能捨得罵她呢?他立即張開雙臂,一把將她擁入懷中。
“你知道我好想你嗎?可是可笑的自尊讓我不敢向你認錯。我知道我亂髮脾氣不對……”她不爭氣的淚水滾滾流下。
“孕婦真是愛哭!”他嘲笑著。“不要哭了,不然你的眼淚足以淹沒了辦公室……”誰知她卻哭得更大聲了,而他竟高興得說道:“以前都是我先跟你低頭,這是你第一次主動認錯。”
“討厭!”她嬌羞的模樣。讓他忍不住得給了她一個火辣辣的吻。
他們一起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躺下,她今天將長髮放了下來,如絲般的秀髮,不時地飄動著,那動人的模樣讓他忍不住頻頻地讚嘆著。他輕柔地吻著她,用舌頭深深地探索著,傳達著他心中的熱情,而她也熱烈地回應著他,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在意了,他們就這樣擁抱在一起。
再度躺在丈夫的懷裡,她已經沈醉了。不管明天、不管過去,只有現在。
當她迷亂的大眼不經意地掃過他的衣袖時,臉色隨即一變。
那袖口竟有紅色的斑印……“這是什麼?”她怒衝衝地質問著。
“別管它。”他在意的是對她的渴求。“我好久沒觸碰你的雙峰,品嚐你的蓓蕾……”
“別碰我!”她一把推開他。一副法官審問犯人般的嚴厲神色。“說!你袖口的印子是哪裡來的?”
“我怎麼知道它是什麼?”他臉色為之一變,用著惡劣的口氣回應道:“就算我知道,也沒有必要告訴你。”
“你——”她氣急敗壞地喊道。“這是不是倫絲塔留下的口紅印?”
“你在鬼扯什麼啊!”他忿忿不平地抓住她孱弱的肩膀。“你在懷疑我對婚姻的忠誠嗎?”
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還死不認錯,她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難道不是嗎?”她冷笑著。充滿怨懟地望著他,他則咬咬牙,不做任何回答。“別裝了,煦藍已經統統告訴我了,關於貝天才偉大的不倫之戀!你不要再怪罪我硬逼你回家,硬逼你做回自己、做回貝柏烈,是你自己想要跟倫絲塔重修舊好吧?你是不是想跟她暗通款曲……”
“住口!”他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
她摀住面頰,嗚咽道:“這一巴掌是因為我說中了你的心事,還是為倫絲塔抱不平?”
“你簡直不可理喻!”柏烈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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