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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打擊太霹靂了!她們不由自主地點起最烈的酒,一杯接一杯地灌個不停,讓木家兄弟的嘴角愈扯愈大,因為她們點的是全店最貴的酒。
鈔票人人愛,他們可不懂罪惡感是什麼,醉了外面有成排的計程車等著,不怕有人醉倒在PUB。
至於是不是安全到家,他們可不管這種“小事”,反正臺灣人口過盛嘛!少兩、三個女人地球空間也沒大多少。
一收店,店內傳出大笑聲―――“哈哈哈……你沒看見她們一臉芭樂的表情,好像我搶走了丈夫一般狠瞪著我,恨不得生飲我的血。”
白妮笑癱在一旁,木休擦拭著溼酒杯,並將它們一一排列整齊,倒掛在上方的酒櫃中,木易則拎著一隻看來有些滄桑的大藥箱,拉開笑癱在阿烈身上的她。
“笑笑笑,不怕笑掉下巴嗎?這種愚蠢的戲碼,一個月最少要上演五、六次,小心會有惡報。”
她笑得正得意冷不防被澆了一桶冷水,不快地朝木易丟抹布,“你搞清楚,我幫的是你表妹耶!如果我該受報應,你這個惡魔之子早下十八層地獄了,哪有機會留著臭嘴詛咒我。”
“哈!兇婆娘,要不是阿烈指定要你這個未成年的小鬼,我老早就轟你出門了。”敢朝他溼淋淋的髒抹布。
未成年?!這是天大的侮辱,“我比阿烈大三個月,你怎麼不敢說她未成年。”欺善怕惡的臭男生。白妮暗罵道。
“哎喲!我指的是發育。”木易訕笑地睨睨她的“小肉包”,“你比阿烈還要平坦,人家用的是白布綁,你用什麼?毛線啊?”
“你……你是超級宇宙第一大種豬,誰曉得你褲襠裡裝的是不是小牙籤。”她作勢掏出細長的牙籤比畫。
男人最怕被女人譏笑那話兒見不得人,他一發火就失了理智,胡說八道地下戰帖。
“小?!你要不要試試看,我包管你樂不思蜀地猛叫哥哥。”
白妮也跟著被惹火,大聲地說道:“試就試,我一定讓你軟腳下不了床。”
兩人吵得面紅耳赤,阿烈和木休相視一笑,暗歎好一對歡喜冤家。
阿烈本名石孟舲,因為某種不為外人道的理由,以男兒身出現在裡面,並要求木家兄弟不許揭穿她的性別及真名,一律以阿烈喚之。
木休、木易的母親是她的表姨,在逃回臺灣後她就因外婆的關係而和木家親近,並在兩兄弟的PUB中工作,以調酒的技巧深獲酒客讚賞。
在短短兩年間建立起自己的名聲,銀色撒旦是對她的尊稱,即使位在冷僻如鄉下地方的小巷尾,亦能招來大批慕名而來的酒客及墮落的男女。
她想要強悍的力量,所以平常往道館裡跑,舉凡跆拳、空手道、劍道、合氣道,甚至難習易練的中國功夫只要有師父教她一定報到。
而最好的練習物件就是街頭混混,因為他們下手絕不留情,她可以籍由肉體的搏鬥增強實力,以求日後的自保。
一開始她時贏時輸!所以才會全身是傷的暈倒在巷道,被路過的白妮搭救,才結下這段不解之緣。
這一年來她再也沒輸過,所以身上的傷趨向減少,而因外形近一七○公分的身高及壓低的嗓門,沒人懷疑她不是男人。
“好了!你們別再鬥嘴了,阿烈等著上藥呢。”兩個長不大的小孩。木休好笑地想著。
一點明,兩人自覺無趣的住口,木易動手為阿烈包紮傷口,“以後少惹是生非。”
“我儘量。”
她的一句話不能平息三人的憂心,但又有什麼辦法,只好繼續操心下去。
第二章
凌晨三點半,關上的大門,僅留側門供地下室的賭客及樓上房間的男女進出,一切迴歸夜的平靜。
秋末冬近的時節,蕭條的大馬路上有些淒涼,空氣中帶著些寒意,阿烈……也就是石孟舲因前些日子機車送廠修理,所以改以步行回家。
其實銀色撒旦和她的住所相隔滿遠的,但怕牽連外婆受累,她堅持在外租屋,剋制親情之苦鮮少回家探望外婆,僅以電話聯絡問安。
大概這兩年打架打出心得,膽子也練大了,她一個人走在寂靜的巷道也不覺得害怕,反而可以沉澱不少心情。
不過由於太過靜謐,她總覺得暗處有雙犀利的眼睛正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令她有種被束縛的壓迫感,每每想掙脫卻使不上勁。
她曾刻意地去聆聽細微的足音,但都只有風的呼嘯聲,有時她會暗笑自己太大驚小怪,杯弓蛇影的自己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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