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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野正次淺淺一笑,“我看主席先生的佈景不太協調,幫你稍微調整一下。”
“調整?!你倒說得滿溜的,這些……佈景造價不菲,不知誰要負責……”昂。史洛手一揚,意思是明顯到白痴都懂。
瞧瞧這一團混亂,平野正次心虛地以笑聲帶過“好忙哦!我該去策畫這一次的行動,絕不能丟給隱狼一個人。對了,也許我也該去臺灣一趟,畢竟藍蛇他們四人還沒正式離職,應該參與這次的保護行動,嗯!不能讓他們太悠閒。”
口中唸唸有詞,他跨過半倒的長椅,踩過一地碎片,在主席先生用心聽他分析之際,悄悄地扭開背後的門鎖,在昂。史洛來不及開口阻止時,人已飛快地消失在關上的門板後。
“你……”昂。史洛沒料到他會用這一招脫逃,頓時啞口無言地瞪著雕花把手發呆。
頃刻,他才回過神,醒悟自己被擺了一道,“平野正次,你這個可恨的小日本。”
驟然他捂住嘴巴,四下瞄了幾眼,確定沒人聽見才放手,懊惱自己受維絲娜的影響太大,隨口罵出令人汗顏的字眼。
臺中 銀色撒旦PUB和往常一樣,一到人夜時分,高掛的亮眼招牌一發光,無數的夜遊者湧進這五、六十坪大的小PUB,盡情尖叫喧鬧,呼朋引伴。
此處坐落非一般熱鬧地段,若非熟客還不易發覺在巷尾有一間與眾不同的PUB,吸引著墮落靈魂來此揮發旺盛的精力,消磨夜的漫長時光。
這裡沒有任何禁忌,性、毒品和死亡交易,只要你踏進銀色撒旦,就再也找不到天使的光圈,因為此地是撒旦的殿堂,罪惡的根源地。
惟一被禁止的是在店裡械鬥,銀色撒旦的主人不允許有人在他的地盤上搗亂,不過說穿了也沒什麼,大概是不想浪費時間幫人善後,以及撿拾斷臂殘肢,畢竟整修費用不便宜啊!
在PUB後面有座撞球場和競技場,方便生事者用文鬥或武鬥的方式解決紛爭,並開放公開下注,贏的人可以得到百分之五十賭金,另百分之五十是佣金,歸銀色撒旦老闆所有。
樓上有類似KTV的私人廂房,方便看對眼的情慾男女一嘗慾望。
而地下室則是小型的賭場,供錢多的少爺小姐來此揮霍,反正他們要的只是一時快樂而非以此為業,銀色撒旦當然大敞雙手,歡迎金錢進駐。
這是一個放縱的場所,合法的銷金窟,青少年的天堂去處,也是最佳的藏匿。
“小易,阿烈來了沒,我一個人快忙不過來。”木休一把扭住同樣忙得快暈頭的木易。
“是哦!我閒得長蟲。”木易回大哥一個白眼,把手上一疊酒單遞給他。“把客人的酒調出來,不然……”
苦命啊!沒事開什麼PUB,存心累死自己。“阿烈在搞什麼鬼,不會又被人堵上了吧?”
“說不走。阿烈和麻煩畫下等號,就算不找麻煩,麻煩也會像雷達自動黏上。”木易喟然一嘆。
他就是無法理解,阿烈為什麼一天到晚找人幹架練身體,把身體弄得像調色盤,從來沒有見過正常膚色,甚至他都常忘了阿烈平常膚色是什麼樣子。
若有一天阿烈身上沒有帶傷,他都會跑到店門外仰天一望,確定老天沒下紅雨、冰雹之類的異相。
麻煩豈是那些而已,木休頭痛得看著那群爭奇鬥豔的大小美女,“喏!那堆才是真正的麻煩。”
“嗄?”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木易寧可暫時當株活鐵樹。“她們的眼睛全瞎了不成。”
兩位正牌的超級大帥哥杵在她們面前,她們偏偏迷戀少話愛耍酷的阿烈,莫非當今流行瘦弱的美少年風格?所以他們的身價大落,吸引不了“妹妹”的注意力。
木休嘆氣說:“不要抱怨了,好在她們的目標不是我們,要不然你我早晚腎虧。”一群惡女。
這倒是。“A仔,把三號桌和七號桌的酒端去,記得不要把紅色浪女及藍色月亮搞混了。”
紅髮女孩正想悄悄地踱過兩人身側,誰知被眼尖的木易逮了個正著,把酒單交給她。
“為什麼是我?”紅髮女孩暗叫倒楣。
木易狠敲了她一記爆栗子,“因為我是這間店的老闆之一,而你是來串門子的白食客。”
沒錯,紅髮女孩本叫白妮,外號A仔,是銀色撒旦的長期食客,而且是不付賬的那種無賴,所以才叫她A仔,專門不用付錢的東西。
因此他們毫不吝嗇的捉她出公差,以抵她在店裡的消費額,物盡其用是國父的思想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