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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討厭女人不是沒有理由,該死的不自量力,妄想當個活石柱。
一步都很困難,還要她走兩步?“我的事……不要……你……你管。”
“我高興。”才怪。
若不是自己太雞婆要任務,也不會找個麻煩上身。失算,太失算了。
“你高興我不高興。”她勉強咬緊牙根才說出這一句完整的句子。
隱狼以身高壓迫她的視覺,“我不負責你的喜怒哀樂,用不著在乎你高不高興。”
“你混蛋。”腦部缺氧,令她忍不住想罵人。
“想知道混蛋下一步要幹什麼嗎?”他冷笑著靠近她的臉。
這一刻,石孟舲被他眼中的冷駭住,在她來不及做好防備時,整個人像布袋一樣地被他甩在肩背,頭下腳下的倒吊著。
“你快放我下來。”她覺得呼吸困難。
“不要想命令我,乖乖地待著。”隱狼瞭解她之所以沒有掙扎是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
她頭好暈,渾身難受得要命,“求……求你……放我下……下來。”
她已經顧不得眼前的男人如何刁難!口齒含糊地開口要求,只求片刻的舒坦。
“女人。”
他手一轉,改背為抱,將她置於懷中。
他不承認懷中失去血色的蒼白女孩勾起他潛伏的同情心,一切都是為了任務而已。
不過,他討厭女人是眾所周知的,即使是夥伴受傷,也不見他親手地懷抱在胸,頂多背上一段罷了。
天色大白,徐徐的暖陽照在窗臺上,委靡不振的向日葵垂首,像它無助的主人少了一絲生命力。
“該死的男人,居然一掌劈昏我。”
石孟舲拄著下巴生悶氣,她從沒這麼窩囊過,被個男人“抱”回家也就算了,連上個藥都不得有異議,簡直是當她不存在。
不,應該說沒有發言權。
這個男人太危險!危險到她居然有一絲竊喜。
無法否認的一點,她在他懷中有無盡的安全感,儘管他老冷著一張臉對人,而且口出令人氣惱的言語。
“女人,床的功能是休息不是發呆。”
回過頭,石孟舲的眼底有抹惱色,“叫我阿烈,還有,我已經睡太多了。”
昨天凌晨上完藥,就被強制休息,到了晚上該去工作時,他竟然自作主張的替她請假,還不惜一掌劈昏她,省得浪費口水周旋。
從父母過世後,她還沒睡過整整一天,最多不過十個小時而已,害她不僅傷口疼,連帶著筋骨也跟著酸澀不已。
“少說廢話,女人,快吃。”隱狼隨手丟了一包燒餅油條和溫豆漿。
她接過一看說道:“我不吃早餐。”
晝伏夜出的顛倒生活,別人的下午茶時間才是她的早餐,而午餐則是晚上八點,至於晚餐嘛,剛好是別人家吃宵夜的時刻。
“管你吃不吃,一份早餐五十塊,記得付現。”不知好歹的女人。
一大早隱狼到樓下買早餐,原本只想填飽肚子,不管樓上那個麻煩,但是瞧她一身是傷不方便下樓,才順便幫她買一份。
難得一次好心被拒絕,他的臉色可不好看。
“我又沒拜託你買。”石孟舲小聲地咕噥。
偏他耳朵尖得很,眉間籠罩黑氣,“走路費一百,一共一百五十元,不許賒賬。”
“一百五十元?!你土匪啊!怎麼不去搶銀行比較好賺。”哪有人走路費比早餐貴兩倍,存心坑人嘛!
雖然一百五十元不算什麼,但是總還是錢啊。
“搶銀行是犯法的事。”而且太簡單,他不屑為之。“對了,診治費兩千。”
“診治費……兩千?你……你……我又沒有要求你替我包紮。”什麼嘛!她像凱子嗎?
口中塞滿食物,他頭也不抬地補充,“藥粉五千,我不介意收支票。”
收……支票,五千?那一小撮白色粉末敢獅子大開口,“你要搶也得看物件,乞丐的鈔票你下得了手嗎?”
“你是乞丐嗎?”隱狼譏諷地住她身上一瞥,表示乞丐住不起公寓。
“這……這不重要,你憑什麼向我要錢,我的薪水還不夠付房租呢。”無賴!
“銀色撒旦月收入上百萬,這還不包括抬面下非法的收入,不要頂著老闆的光圈哭窮。”好“貴”的房租。
“你調查我?!”石孟舲心生警覺地盯著他吃相甚雅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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